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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車,司機就不停嘴碎:“哥幾個是去沂陽做生意嗎?山東那裡生意好做?不在樺甸發財?樺甸現在經濟正在騰飛啊。”
“少說兩句沒人當你是啞巴。”玄飛冷冷的道。
司機立時收聲,錢只付了一半,他還想著能拿另一半呢,再說了接這單長途的,還怕半道上被這四位給劫了。
好在一個老頭——凌正,兩個少女——凌一寧、趙欺夏,一個少年——玄飛,好像看著無害。
但他要是知道這三個人能把樺甸給犁平了,他就知道他這想法有多麼的錯誤了。
車上了高速,就都睡著了,快到山東境內的時候,玄飛給小白、大白舔著手指弄醒了,這兩個牲口沒得吃雪糕,還想嘗一下玄飛手指上的味道。
“真是牲口!”玄飛罵了句,把小白、大白往凌一寧和趙欺夏的身上扔過去。
他是坐在後座的中間,凌一寧和趙欺夏分別坐在左右兩側,凌正坐前邊。
再看那司機的臉色,已經跟土灰色差不多了。
不說別的,光是小白、大白這身子骨大小,那都不是一般的兔子能比得上的,就算是垂耳兔,有三四十斤的嗎?
凌一寧給大白撲騰的動靜弄醒,她揉著眼睛說:“到沂陽了嗎?”
玄飛去看司機,司機忙按了幾下說:“還差兩個鐘頭。”
“前邊找個飯店吃點東西吧。”玄飛隨口說著,語氣卻不容置疑。
司機開了一夜也是疲累得很了,特別是下了高速走一級公路,要特別的留神,一直都不敢掉以輕心,要是出了事,那不是玄飛這些人這樣簡單,他自己的命都要小心。
找到間飯店,大早上的還閉著門,凌正就去拍門,用力拍了幾下,才出來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滿臉橫肉,一身肌肉,光著膀子就衝凌正吼:“拍你媽的毛啊!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你爸睡覺了?”
得,口不擇言,一下得罪了三人。
他自稱是凌正的爸,那豈非是凌一寧的爺爺,那玄飛該管他叫什麼?
凌正沉著臉還沒來得及說話,玄飛就一個閃身,探手將那漢子一帶在原地打了兩個轉,直接就把他的頭給按在了地上。
“你說你是誰?”玄飛森然問道。
那漢子渾身都在瑟瑟發抖,聲音飄忽著說:“我,我,我……”
半天沒句囫圇話出來,玄飛一腳踏在他的肩膀上,冷然道:“看你也是起床氣,媽的,給老子起來做飯去,以後嘴巴上找個把門的。”
玄飛腳一鬆開,漢子就爬了起來,敬畏的瞧著他。
後頭那司機的臉色也不好看,誰知道拉一單大單的跑山東的,拉上這種狠角色。
“沒事,不會搶你,我們有得是錢。”趙欺夏安慰司機說。
不說還好,一說司機差點都嚇出尿來了,他想的是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完全都沒想到趙欺夏說的是真的。
漢子還沒轉身,裡頭就蹬蹬跑出來個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婆娘,一看漢子滿身是泥就喊:“當家的,怎麼了?”
“操,還是開黑店的啊?”玄飛罵了句。
漢子忙拉住自家波娘的手,解釋道:“我老婆喜歡看水滸,臺詞都跟那上頭學的。”
玄飛懶得聽他解釋,擺手道:“快去做飯菜,吃飽了,我們還得趕路。”
“這人怎麼這麼橫啊……”那婆娘說了半句就給漢子推到房裡去了,他半輩子打架沒輸過,被玄飛一伸手就直接給按在地上,這等功夫,他下輩子都休想比得上。
而且看玄飛那眼神,要是一個不慎,他就算把這店給放火燒了都沒什麼讓人意外的。
凌正跟到裡頭去點了菜就站在廚房裡不走,他是怕這家店莫不真是個黑店,那放些蒙*汗*藥什麼的就糟糕了。
三天的時間從二十四離開算起,已過了一天大半,明天的凌晨一點之前就必須趕到沂陽附近山區的集合地點,否則名額就得作廢,誰都不想再起波折。
漢子別瞧著粗魯不堪,做菜確實是把好手,這間小飯館都是他在掌勺,那婆娘負責收銀而已。
片刻後,已做出了炒雞蛋,蛋花湯和蛋羹三道菜,外加香噴噴的白米飯。
“全是蛋?”玄飛一怔,就抬頭就去看那漢子。
“我們還沒去買菜,一般要到九點多才出門,現在冰箱裡只有雞蛋。”那漢子忙解釋。
“湊合一下吧。”玄飛沒生氣,漢子很慶幸,擦了把汗就去後面廚房裡待著了,只希望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