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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個官二代幹壞事純粹是為了找刺激,有本質上的區別,在某個方面說,這哥幾個比一般的小毛賊更可恨。
程處默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把酒杯摔得叮噹響,不耐煩道:“是你倆要學素描的,可這也不敢,那也不敢,你倆還學個鳥啊?反正我的意思就這一個,直接去偷來了事。”
雖然心裡一百個不願意,但眼下也只有這一個辦法了。猶豫了片刻後,杜荷一咬牙,豁出去道:“偷就偷!不過事先說好了,咱們要進去就一起進去,萬事順利最好,若是出點岔子,那就一起被抓,一起受罰!”
雖然此事不關程處默的事,但程處默把他倆的事當成自己的事,甚是豪邁的拍著胸脯道:“沒問題!誰要是半路落跑,以後就不是咱兄弟!”
眾人達成一致,夜盜衛國公府的重大決定,就這樣被這三人魯莽的決定了。房遺直倒是無所謂,他們偷他們的,挨罰也是他們挨罰,和自己無關,自己只需要坐收漁翁之利就可。如意算盤打的挺好,可最後準備行動的時候,衛宏居然也加入了陣列。
“衛先生,讓他們三人去便是,你何必去跟著他們冒險呢?”房遺直不解的問道。
衛宏微微一笑,雲淡風輕的說道:“兄弟麼……”
兄弟就是有難同當,有福同享,簡單的兩個字,卻令在座之人無不動容。程處默興奮的舉起大手,拍在衛宏的肩膀上,言道:“好!單憑衛先生這兩個字,程某就真心交了你這個朋友!等日後你成了他三人的老師,按照咱倆的關係,他們也應該喊我一聲師叔,哈哈哈。”輩分一下子就上去了,程處默很是滿意。
男人之間的友情,不需要多說什麼,有的時候一個眼神,簡單的一個詞彙就可以涵蓋一切。尉遲寶林和杜荷眼神複雜的看著衛宏,以前交過的朋友太多了,但大多都是酒肉朋友,一到關鍵時刻就掉鏈子。像衛宏這種甘願為朋友兩肋插刀的人,不多,甚至很稀少!
衛宏簡單的兩個字,令房遺直自愧遁形,當下也破天荒的飲了一杯酒,豪邁道:“既然連先生都去,那房某豈能當縮頭烏龜!老程,前面帶路!”
大半夜的,一行五人,風風火火的殺向衛國公府。偶爾在路上與巡夜的兵丁相遇,兵丁一眼便認出這幾個妖孽,屁都不敢放一個,便遠遠地躲開了。
第一百章夜盜衛國公府(2)
衛宏發現,在古代交朋友很容易,只要你掏心掏肺的對別人好,別人也自會敞開懷抱接納你。而相比於擁有真性情的古代,經過幾千年文化沉澱的文明後世,則顯得有些徒有虛名了。在那個浮躁的社會,一個真正甘願為你兩肋插刀的朋友,可遇而不可求。在這個年代真性情是這男人的符號,而在後世,真性情則是‘傻’的代名詞。正因為有了太多的精明人士,交朋友成為了一件三思而後行再三思再後行的賭博行為。
輾轉片刻,來到衛國公府的牆下。原本鬥志高昂的五人,仰頭看著足足有兩丈高的圍牆止不住的發呆。程處默和尉遲寶林都是武將出身,身上功夫了得,可面對這高牆也只有望洋興嘆。由此再一次證明,飛簷走壁,腳尖一點便可以騰空數十丈的輕功,純屬扯淡!
程處默撓著腦袋直髮愁:“我記著以前白天來的時候,牆看著沒這麼高啊,怎麼一到晚上,高的嚇人。要不咱們疊羅漢?我騎著尉遲寶林的脖子,房遺直騎著我的脖子,我們三個當梯子。杜荷還有衛先生你倆踩著我們的肩膀爬上去。”
這是一個類似田忌賽馬的問題,衛宏根據程處默提出的意見,轉變了一下思維方式:“我和杜荷就算爬上去也沒多大用處。不如這樣,處默你在最下面,我騎著你的脖子,然後杜荷騎著我的脖子,咱三個當梯子,讓寶林和遺直先上去。等他倆上去了,坐牆頭上把咱三個拉上去就行。”
“成,就這麼辦!”程處默二話不說,蹲在牆角衝衛宏招手,示意衛宏騎到她的脖子上。
就在衛宏準備跨到程處默的肩膀上時,耳邊突然傳來一聲暴喝:“幹什麼的!深夜竟敢私闖衛國公府,莫不是存心討死?!”
被這麼一吼,連同衛宏在內的五個人都被嚇了一跳,連忙轉頭往聲源處看,去見四個穿著盔甲,腰裡挎著刀的兵丁正快步往這邊跑來。見到兵丁,衛宏心裡咯噔一下,心想壞了,捅大婁子了。可轉頭去看其餘四人,卻發現他們有的扶著牆,有的揹著手,程處默則依舊蹲在地上,臉上的表情雲淡風輕,根本就沒把兵丁放在心上。見這四人無所畏懼的架勢,衛宏才發現自己多慮了,這四個人,隨便拎出來一個,跺一腳都能讓京城顫三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