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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程妖孽
入夜,衛宏在婉孃的服侍下,寬衣解帶,正準備入睡,房門卻突然被人敲響,來者是李宗仁:“公子,您睡了嗎?”
趕了這麼長時間的路,衛宏已經身心疲憊,倦意十足,李宗仁的突然造訪,令衛宏多多少少有些煩躁。但介於身份,衛宏還是隔著窗戶回了一聲:“還沒睡,李掌櫃找衛某有何事?”
李宗仁緩步移到窗戶下面,小聲道:“不是我找公子,是房公子來找您。”
房遺直?這麼晚了他來幹什麼?衛宏心裡一陣疑惑,連忙問道:“房公子沒說是什麼事?”
“這倒沒說,只是讓您方便的話,去前廳見一見他。”
雖然心裡老大的不願意,但還是決定去見一下,磨磨唧唧的起身穿好衣服,在婉孃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讓她先睡不用等自己了。推門行出房外,在李宗仁的帶領下向前廳而去。到了前廳以後,李宗仁指了指坐在前廳獨身一人喝茶的房遺直,便先行告退了。
衛宏深吸一口涼爽的夜風,邁步走入前廳,面帶笑意和房遺直問道:“遺直啊,深夜造訪,有何事相商?”
房遺直連忙起身行禮:“先生,真麼晚了還來打攪您,實屬學生有錯。不過先生初來京城,人生地不熟,學生理應帶著先生熟悉一下京城的風土人情。學生已經在蘭亭閣擺下酒宴,還請先生移步。”
聞言,衛宏心想,熟悉風土人情就風土人情,又不是去逛窯子,怎麼非得等到三更半夜。懷著滿腹狐疑,衛宏話裡有話道:“這京城的生活和杭州城真是相去甚遠,在杭州的時候,一入夜就靜了街,不曾想京城的生活是越晚越jīng彩。既然遺直都親自來請了,為師也不好不賞面子。”
見衛宏答應去蘭亭閣,房遺直喜出望外:“等會學生為先生引薦幾位朋友,事不宜遲,請先生跟我來。”言罷,房遺直便帶著衛宏往外走,走到大門處時,發現門外停著一輛馬車,顯然蘭亭閣距離宏遠商行不近。
馬車大約走了一盞茶時間,才到了所謂的蘭亭閣。到了地方衛宏才知道,這蘭亭閣其實就是類似後世的咖啡廳的一種娛樂場所,只不過咖啡換成了酒水罷了。還別說,裡面的客人真不少,男女都有,從穿著打扮上來看,都是富家公子小姐。三三兩兩聚在一起,吟詩作對,把酒言歡。
房遺直定的位置在二樓的南面靠窗位置,三個年輕人對酒當飲,說說笑笑,好不快活。見房遺直來了,其中一人連忙起身,招呼道:“房兄,你可算回來了,真是讓我們好等啊。咦,這位就是房兄口中的衛先生吧?”這年輕人見到衛宏如此年輕,顯得十分驚訝。
房遺直讓衛宏入座,然後相互介紹起來:“先生,這三位都是學生的至交。這位膚sè黝黑之人,名叫程處默。這位英挺非凡之人,名叫尉遲寶林。而這一位翩翩公子,則叫杜荷。”說完,房遺直攤開手,衝三人言道:“諸位,這就是房某的恩師,衛宏,衛先生。”
衛宏沒想到杜荷也在其中之列,回想起今天中午和杜荷的互動,衛宏心裡就多多少少有點尷尬,這就是所謂的不是冤家不聚頭吧。相比於衛宏,杜荷就顯得自在多了,他一早就知道衛宏要來,因此早就做好了準備。不過打心眼裡依舊瞧不上衛宏,只是笑笑不說話,權當給房遺直面子了。
“沒想到,真是沒想到,房兄敬佩有加,口口稱讚的方先生,居然如此年輕!怕是今年還不到二十五歲吧?”程處默大喇喇的打量著衛宏,彷彿看見一件很好玩的事兒,似笑非笑的說道。
程處默,程咬金的兒子!在整個大唐歷史中,程咬金的名氣和李世民一樣響亮。作為程咬金的兒子,程處默也和他爹一樣,非一般的妖孽。由於對程咬金的敬仰,衛宏對程處默十分客氣:“程公子猜得不錯,衛某今年的確不到二十五。倒是久聞程公子大名,今rì一見果真非浪得虛名。”
衛宏的話十分客氣,可程處默卻不耐煩的擺了擺手,沒好氣道:“什麼公子不公子的,我可玩不來你們文人那套把戲。你既然是房兄的恩師,那身份自然比我們高一輩,便直呼我的姓名吧。”
“那衛某就拖個大,喊你一聲,處默。”這程處默果然和傳聞中的一樣,隨他爹,大大咧咧不拘一格。衛宏喜歡這樣的人,因此也不矯情。
“這就對了嘛,整天公子長,公子短,聽著甚是彆扭,還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