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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疼愛,真是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掉了,沒有一個人不依順著自己。可如今,父母雙親都不在了,一切尊榮都已灰飛煙滅,“爹,娘!”想起自己的父母雙親,真是五內俱焚。如今受人欺凌,倘若父母親還在,看著自己的愛女,這樣艱難地掙扎在人生路上,這樣地受人欺凌……。想到這裡,她如何禁得住自己的悲慟,不由得慚慚地生出一絲恨意來,又由這恨意變成一種不屈不撓的鬥志——與其這樣苟活,還不如一死!我是齊國的王主,我活也要活得象個王主,豈能任由他們欺凌?我要讓他們看看,齊國的王主是什麼樣子!想到這裡,她強忍住自己的悲痛,生出一種豈容再辱的氣慨。這時的她,面色蒼白,咬緊牙關,就象一尊石像。
人生中往往有這樣的情形出現,好運一個接一個來,相反同樣,倒黴的事從不單行,一直把人往死裡逼。一個時辰之後,這車又出現了同樣的情況,再一次地被陷住,而且象剛才一樣,齊雲和翠簾都無法拽動。桃金小夫人這回機巧,自己先跳了下來,但只是跳下來,並不象剛才那樣去幫助齊雲和翠簾推,她就是希望這車走不了,她就是要看那田憫怎麼辦?
正是有了剛才的思想,田憫連死的念頭都有了,豈肯再屈就,她偏不下車,就穩坐在車上。齊雲明白田憫想幹什麼?又焦急又無奈,只得用盡力氣。但她只是一個王府的侍女,有多少力氣?她越急這車偏偏就越拽不出來。又偏偏這時,章啟就在前面,他看到這田憫的車又陷住了。這一天的路也格外作怪,特別難走,時已過午,整個車隊走的路程,還未過半。正煩躁間,看見這邊又堵了道,就急匆匆地騎著馬過來,到了車前,下了馬。那桃金娘看見章啟,忙上前去推車,但她只是裝裝樣子,並不用力。她就是要看看章啟怎樣教訓教訓這田憫、剎一剎她的傲氣。
章啟來到,看到的正是這樣一幕:三個人都在用力推車,只有田憫一個人傲然地端坐在車上,田憫這樣子,如何叫章啟不火?他本就是暴躁的人,正為今天的行程煩惱,頓時再也控制不住了。他用一種陰沉地極力壓抑著地平靜聲調說:“你就這樣坐著?”他的眼睛都要冒血了,看著田憫這樣一副橫下去的樣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地暴發了,他對著田憫大吼一聲,“你給我滾下來,你就沒看見這車陷住了!你是瞎了!還是死了!”他咆哮著。猛地執起鞭子,一鞭抽在田憫面前,“啪”地一聲,把田憫嚇得渾身一哆嗦。
齊雲也嚇了一跳,這邊鬆了手,那邊忙想護住田憫,卻被章啟一手撩開。
田憫馬上鎮靜了自己,冷眼看著咆哮的章啟,就是不動。
“你是不是要我拉你下來?”
“大人,”齊雲忙拽住章啟。
就在這時,只見田憫猛地站起,跳下車,朝河堤直去。
“姑娘!”齊雲明白了,衝上前去,死死拽住,“姑娘不能呀!”她“撲嗵”一下跪了下來,“不能呀!”田憫被她拉住,尋死不成。一把抱住齊雲,放聲大哭起來。
“這?”章啟沒想到會是這種樣子,更沒想到這文弱的小女子有這麼剛烈,但他面子上放不下來,狠跺了一下腳,說:“尋死?好啊,死呀!——讓她去死!”
好在單膺白趕了過來,忙拉住了他,低語道:“將尉,冷靜點,別與她一般見識。”單膺白見已拉住了章啟。自己就走上前去,扶起田憫,“田姑娘,別這樣,有什麼事,跟我說。”
“單大人,”齊雲見狀,忙說道,“她們逼迫我家女娃,你也是知道的,我家女娃原來是……,只是,這也太過了!”
單膺白一聽,自然就明白,是桃金娘在逼迫田憫。田憫畢竟是故齊的王主,不可能一下子就要讓她做得和平常人一樣,他看到了實質。這樣,他說道:“田憫本來就是受到特別照應的,她可以不下車!”
“什麼?”章啟不聽猶可,一聽又要發作起來。
“章大人,”單膺白忙把章啟拉過一邊,低聲說,“平息事端要緊,想想趙大人的囑咐,千萬別出亂子。”
“嗤!”章啟狠狠地甩了一下鞭子。
單膺白見說通了章啟,立即叫軍卒來把馬車拖出,讓田憫上了車,自己安撫了車隊。一直到看到車隊又安安穩穩的前行了,他才走到章啟身邊來。
“什麼東西?”章啟依然憤憤不平,“單尉佐,我可沒說過她可以不下車,這樣的人,你就不能讓著她。”
“這個自然,只是暫時。不過,”單膺白想了想,說,“這樣的人,只要順著她,叫她做什麼,她都會做的,這點,我看得清楚。現在,我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