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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法?”
“確實如此。”上古師說,“不過,劍藝是不論輩份的。公臬、高公園和我是一輩,屍後要晚二十年,和我小師妹倉庚差不多,也算和我一輩吧。可狼居胥正值壯年,如今被稱作為北漠蒼狼,成為胡天第一劍,實在不可小覷。現在匈奴復熾於陰山一帶,常侵擾雲中、九原……”
“那北漠蒼狼果真無人能及?”苦須歸賓如何肯信。
“總不至於高出中原之劍吧?”北門晨風也不信,他知道胡劍不同於中原劍。中原劍講的是以靜制動以柔克剛的飄逸,講求的是後發制人;而胡劍則不同,胡劍講求的是短兵相接,有敵則無我,表現得特別兇狠殘忍。不求必勝就是必死,這在中原,簡直就不算是劍。所以他根本就不相信,北漠蒼狼真的如人所言,達到了無人能敵的地步。
“不,不能這樣講,”上古師想起了哈婆婆,她說,“想當年,我和你們一樣,以為劍藝唯中原,這當然是指我們的劍。可哈婆婆不同,她是另一種劍,特別彆扭,所以她的劍不是中原劍。當年我和你們一樣自視甚高,結果見識了屍後之劍,方知別有洞天……”
“你和哈婆婆比過劍?”北門晨風驚訝極了。
“是呀,師傅,你說說看,她的劍藝如何?不如你吧?”辛琪自然作如是想。
“不,怎能這樣講,我自愧不如。”
“這不可能!”苦須歸賓根本不信。
“就是你這境界,我已輸了一層。”上古師嚴厲地責備道。接著又說了一句,“‘正道易進,魔道難入’,僅這一點,我就大不如她。”
這一句話真有點驚世駭俗,令北門晨風、美麗居驚訝不已,也對上古師的為人感悟不已。他們沒想到上古師竟能如此推崇哈婆婆,而劍壇上卻傳送著她們結怨甚深。
“這麼說,上古師尊,”美麗居說,“那北漠蒼狼真的無人能及?”
“天底下人稱老百賊的,你們知道嗎?”
“當然,只是從未見過,但老百賊胡息誰人不知。”
“也許你們見過。”
“這怎麼可能?”
“他乃——怎麼說呢?很難評介——是一奇士吧。”說到胡息,上古師似乎很難下斷語,但還是這樣說了。“他從不顯露真容,瘋瘋癲癲的,用些小招術到處騙人錢財,實則是玩世不恭,沒人知道他是誰……”
“哦,你說的是他呀!”美麗居終於明白了老百賊是誰,“是不是在咸陽……”
“他那裡都去。是南海尊者公臬的師弟,劍藝自不在公臬之下,我見過他。他曾到過北方頭曼城,與那狼居胥一試劍鋒,結果敗下陣來。我不是長鬍人志氣,但事實又確實是如此。”
“那師尊又如何放得開手去?”美麗居為人就是這麼鋒芒畢露,對誰都沒有敬畏。
“哼!”苦須歸賓一聽美麗居竟敢這樣頂撞自己的師傅,不由得又惱怒起來。
“所以,劍壇總是新人輩出,狼居胥不就如此。”
美麗居感到了上古師這句話的分量,她無語。
“那麼,如今劍壇就是他的天下了?”北門晨風又問。
“劍壇何可預料?說來你們不信,”上古師回答道,“二十多年前我和哈婆婆曾在太華山一試劍鋒。當時,得遇一老者,自稱猿公……”
“莫不是大荒散(嫠,下改水)之猿公?”
“正是,當時我和哈婆婆聯手,尚戰他不下。後因人聲,這老者遂化為一道白光,逸去不現。想想,莫非果有古之袁公之事,劍林之廣,之奇,不可而止,誰人可稱天下第一?”
“還有這事?”連北門晨風均感驚訝,“可他的名聲不好,”他說,“為人狠毒。他現在還在嗎?”
上古師沒有回答。
洗心玉、玄月、采薇她們割草回來,見了師傅,象個田舍婆,惹得美麗居他們笑話。認為這真不值。洗心玉她們說了幾句話,就走了,梳洗畢再過來。洗心玉進來的時候,正聽到美麗居在問:“你們為何叫‘至簡’?”
上古師又一笑置之。這老者,真給人一種超然於物外的感覺。
和洗心玉她們一同回來的傭工正將打回來的青草鋪開,空氣中瀰漫著一片鮮活的青草香。支可天看見他們手裡的青銅鐮刀,想起鄴地的新式鐮刀,便對洗心玉說(又是一個這麼漂亮的女人,他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漂亮女人):“現在鄴地,已用鐵鐮,那種鐮刀都刻了齒,特別好使。”上古師千空照聽他這樣說,便露出一絲不屑的神情來,且面有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