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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受傷的手,發現這手軟綿綿的,不知這手怎麼了?但這手看起來傷得不輕,他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美麗居精神有些恍惚,她打量著北門晨風,當她聽到北門晨風激憤的聲音,才明白自己所遭受到的一切都是真實的,彷彿才想起望夷宮。不由得眼中閃出一種失子母狼般的仇恨目光,她猛地撲到北門晨風肩頭,狠狠地一口咬下去。
“啊,你這是幹什麼?”北門晨風吃驚地掙扎了一下,那刺骨的疼痛使他很想推開美麗居——這是美麗居對他憤怒的一種表示——但他還是沒有這樣做。
“你到哪裡去了?你都死到哪裡去了?”美麗居用左手狠命地撲打著北門晨風。
北門晨風抓住她的手,想讓她安靜。
既而美麗居慘叫了一聲:“北門!”就一頭撲在北門晨風的肩頭,大哭起來。
北門晨風眼中冒血,搖著她問:“這是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你告訴我!”
美麗居頹喪之極,她不說話。
北門晨風抖抖嗦嗦地將美麗居右手上的越布解開,眼前一幕慘不忍睹,只見美麗居這支手的筋脈全被挑斷了。“這是誰幹的?”他憤怒地大叫道,“誰?告訴我。”他感到這是他平生以來,所受到的最大侮辱,是他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侮辱。他一定要知道這是誰幹的?他定要將他碎屍萬段,才能消除掉這橫加在他頭上的奇恥大辱。
那麼,在這一段日子裡,美麗居到底發生了什麼?以至使她遭受到了這樣的荼毒?我們只知道,她本來是要殺冼心玉的,卻被哈婆婆制止了。然後在哈婆婆的呵斥聲中,拖著小產的身子,踉踉蹌蹌地走出了后稷祠。之後,她又發生了什麼呢?那天,她走出后稷祠,一路上,鮮血順著她的大腿一點點的滴下。當時,她就感到自己的血都要流盡了,她感到自己要死了。這隻雌獸最後倒在了一片青草叢中,眼前的明月就在她的頭上突然變黑,她感到自己的靈魂正在消散。
“是韓元亮那狗雜種做的,”美麗居遲疑了一下,但她立即用極其仇恨的口吻說,“飄零子,你要替我報仇,你得替我報仇,殺了那狗狼主!”
“韓元亮?怎麼會是韓元亮?”北門晨風一時尚不明白。
這時,那徒附的婆娘來扶美麗居下車,北門晨風幫著,然後將美麗居安置在崖窯土炕上。這邊的事情安置好,再來謝那管家和文老爺。才聽那管家說:是那在九原遊歷的雪玉嬌送夫人回來的。“雪玉嬌”?雪玉嬌這人北門晨風知道,是岷山雙雪之一,是雪玉容的妹妹,可她怎麼會在九原?他更想不通的是,美麗居怎麼地又去了九原?他就這樣問了。那管家說:“這些小人確實不知。”北門晨風又問了一些當時的情景,才知是雪玉嬌在九原外的胡地救了美麗居,然後一路護送她到這裡來。北門晨風雖不得要領,但此刻他必須要謝過這雪玉嬌。才知雪玉嬌已知自己的姐姐罹難望夷宮,已到咸陽去打探訊息去了,終不可得。也就打算以後再說。北門晨風送走了那管家,再回到崖窯裡來看美麗居。
“你剛才說,”他問,這時美麗居喝了點水,精神有了點恢復,“你碰上了韓元亮?你怎麼會碰上他呢?當時,你的劍呢?”
“北門,”美麗居一下低下了頭,傷心之極地側臥著捲起上身,哭道,“我們的孩子沒了。”
“什麼孩子?”
“你!”提起孩子,美麗居又憤怒起來,她一下子轉過身坐了起來,說,“我們的孩子。是的,你當然不知道!我告訴你:你走時,我懷孕了。”
“是嗎?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
“你當然不知道!”美麗居想起這事,就恨將起來。
“是韓元亮?”
“什麼韓元亮,你不是都知道,在望夷宮,我腹中絞痛……”
“是啊,哪又怎麼著?”
“我差一點都要死了,我小產了。”
“是嗎?真糟糕!”
“可你當時在哪裡?你到哪裡去了,你都死到哪裡去了?是不是去救洗心玉去了?”
“不是你叫我去的嗎?”
“我什麼時候叫你去了!”
“啊,不說了,不說了,”北門晨風想想也很傷心,但當時,他確實不知道美麗居懷孕了。他只是在盡一個劍士的所能,去援助田憫。他也記得,當時,是美麗居叫他去的,可現在又不承認,真叫他百口莫辯。但他不想在這個時候再來傷美麗居的心,於是他說,“不說這個,不說這個,你告訴我,韓元亮到底對你怎樣了?”
“我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