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克陸上公務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同門被殺,義憤填膺,代勇十如何再容得西施羅下去。
做都敢做,西施羅也就全然不顧,只見她一踮一踮的踮著腳,將拐杵來。但她那持拐之臂不是向下,卻是小臂上挑。出山虎從辛桓羽身上得了教訓,見此招式怪異,知道不是正路,急將自己的凌鋒劍招變出一股化勁,化解了這西施羅的上挑之力,又急忙跳出圈外。好險,這面目猙獰的西施羅更顯猙獰,她那胳膊肘已到,卻沒擊中。原來這又是暗招,是那西施羅的窄袖裡,藏有一把利刃,要不是代勇十跳得快,怕已是著了她的道。
“又是暗招。”始皇帝非常不滿,嘀咕道。
西施羅見這一著不成,只得抖擻精神來戰,一拐疾似一拐。
擂臺下的天中劍曲雲芳見師妹招招見實,知其乏力,大叫一聲:“珍珠簾,吾來也!”一躍上了擂臺。代勇十見是曲雲芳,知道不是弱手,立即後退了一步。這時,只見曲雲芳跨了一個弓步,然後入定了一般,進入到另一種狀態中。代勇十亦持劍遊走了幾步,將劍反持,他和曲雲芳隔著丈外,對峙著,左旋右轉地走著劍步,並不交手,這樣走了十幾圈。曲雲芳的裙裾在微微飄動,擂臺上的微塵在激盪,雙方都透出一股殺氣,這是在較氣,是比劍士的內力。這時雖二位並未交手,但那看不見的氣場卻已在交鋒。代勇十是陽剛之氣,曲雲芳是陰柔之氣,兩氣相交,或突入,或化解,互相尋找著對方的破綻,卻不可得。二人之氣死死地抵住,企圖逼退對方,而一旦一方退縮,這另一方之氣則會突入,如劍一般,會立使對方受到重創。
始皇帝緊張地注視著,他知道這是在較氣,“怎麼樣?”他側過頭來問王翦,手卻抓緊了御榻。
武成侯說:“老臣不好說,只覺得那女子的氣場有點邪……”
龍應奎這時已看出曲雲芳之氣有點不陰不陽的味道,這種不陰不陽之氣,最難對付。他怕代勇十有失,自己又不便去與那曲雲芳交手。遂對代勇十喝道:“還不與我退下,我堂堂名門正派,豈能與這等入魔邪派過招,你休得玷汙了我一世英名!”
“難道師弟之血白流了?”代勇十說出此言,不覺潸然淚下。
“我想,天下自有公論!”龍應奎悲憤地表露了自己的氣度。
龍應奎的君子風範,磊落胸懷,立即搏得了眾劍士的好感和同情。
實則並非如此,實則是,他根本犯不著。他犯不著去與這邛崍劍庭爭這一時之高下,在他看來,這擂臺上下的眾劍士,無非都是墓中死鬼,無非都是荒地遊魂。他已經失去了一個弟子,他不想再失去另一個弟子。尤其是對邛崍劍庭,那是防不勝防的。
雖然朝廷和天下劍士並不絕對對立,但在朝劍士往往以正統自居,視在野劍士如草芥,這樣無形有形的就形成了兩個壁壘。西施羅使在野劍士丟盡了顏面,使他們感到壓抑,故齊田(潁,水改火),故楚辯奴(豈頁)均被朝廷劍士校尉桓超擊敗。崆峒山的韋鳳又被郎中騎傅良擊敗。好在南海尊者公臬的弟子解狳擊敗了傅良,才勉強為在野劍士爭得了一點面子。
在這一系列的搏殺中,至簡堂的苦須歸賓、辛琪以及美麗居,好幾次要上擂臺,均被上古師和安儀師制止住。尤其是美麗居,上古師又不好說她,只能規勸:“千萬別莽撞,別衝動,記住:為了飄零子、田憫……”這話令美麗居感動。上古師說這話時,看見兩個髯須老者朝她走來,一看,是傲然客蓋聶和清虛無塵魯勾踐。忙和安儀師迎了上去,說:“二位別來無恙,我想二位是一定要來的,卻尋覓不見。”
“一路上耽擱了,總算趕到了。”魯勾踐風塵僕僕地說。
蓋聶的到來,自然是為了北門晨風。美麗居拜過師翁,二位老人看到美麗居,都喜歡得不得了。蓋聶還要美麗居挽著自己的胳膊,美麗居就溫順地挽著蓋聶的胳膊,這引得魯勾踐很不高興。魯勾踐是和蓋聶同來的,他們二人是至交,又逢這樣的盛會。上古師說起依梅庭,叫洗心玉過來拜見二位師叔。魯勾踐看見洗心玉,立即高興起來,說:“小娃娃,長這麼大了,來,來,你也挽住我的手,別讓他一人得意……”這樣,洗心玉就挽著魯勾踐的胳膊,說起依梅庭已前往吳中之事,這使得魯勾踐放下了一顆心。依梅庭進入朝廷,魯勾踐並不反對,凡劍士哪有不想建功立業的?何況是秦始皇。但此時,他已看過幾場比試,見朝廷中人咄咄逼人,便自覺不自覺地視朝廷為對手,何況還有北門晨風。這樣二位便無須置喙地站在了在野劍士的一方。
哈婆婆也過來相見了。
此時,擂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