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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仍在大聲的唱著,歌聲一下子把悲傷的情緒拉回到現實中來,使夜顯得特別悽靜、空落,也使事實顯得特別真實。
“別難過了。”北門晨風此刻思緒難以集中,看到難過的洗心玉,他不知道她是在為他們兩人難過,還是在為苦須歸賓和吳鉤玄月難過。
突然,院內響起了倉庚的喝罵聲:“乾嚎個什麼呀!就不能讓我好好練一天功?天上是月亮,不是太陽!‘不我過,不我過,’過什麼過呀?深更半夜吵死了!”原來倉庚被韋蒲吵得無法練氣,開始還隱忍著,由著韋蒲吼了半天。後來練氣練到了坎,實在練不下去了,才十分惱怒地走了出來。
“什麼?”過了一會兒,那倉庚好象突然醒悟過來,顯然是韋蒲對她說了什麼,她不信。接著,又過了一會,“這還了得!”突然聽到倉庚這樣大叫了一聲,把個洗心玉嚇了一跳。
“不好,姨要罵我了,真是晚了。”洗心玉小聲的對北門晨風說。
“小玉,洗心玉,你出來,出來!”倉庚大聲叫著,走出院門。
洗心玉不敢不出來,她和北門晨風一道從林叢中走到月光下。
倉庚一眼盯著北門晨風:“這麼晚了,怎麼還在這裡?”語氣中透出不滿。
“我們又沒做什麼,無非是說說別後的話。”北門晨風強調說。
“有話天亮說,孤男寡女的,深更半夜,你們不嫌我還嫌呢。”
“姨!”
“姨什麼姨?你給我回去!”倉庚一把拉著洗心玉,洗心玉只得乖乖跟著。
“你呀!”房間裡響起了倉庚十分不滿的呵斥聲,轉而又沒有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