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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心玉一想,不對,他們住在這裡,也非一日,雖然謹慎,也不是不出去的,她料定負二、翠簾兩口子會受到牽連。她勸說道,“你們也必得離開,否則一定會出事。”
“不會的,我們自己知道。”
“翠簾,你一定要聽我的。”洗心玉說。
“什麼一句?翠簾,你現在就不能回去,帶著了哥哥和我們一起走!”倉庚說。
“那負二呢?”
“我自會去通知他……”
“不,還不到這地步呢,”人在緊要關頭,總會被一種惰性所制約,翠簾沒想得那麼多。再說,她也捨不得那一攤子家業,所以她說,“你們就別管我們了,你們快走,這負二的朋友會給你們準備好馬車,只要你們不在了,這裡就不會有事。”翠簾說完這句話,拿出一包上金來,說。“你們拿著,路上用,別的,我們也幫不上……”
“翠簾,一旦事發,你知道後果嗎?”倉庚擔心著翠簾,不敢猜測。
“我想過了,你們又沒去過我們那裡,這裡又是負二信得過的,你們不必為我們擔心,只要你們不出事,我們就對得住王主和娘。”
“翠簾,你是不是怕拖累了我們?”洗心玉猜測道。
“不是,你們別再說了,我聽負二的,就這樣吧,我也不敢在這裡多呆。只是,今日一別,不知何日再得相見?”翠簾十分留戀地說完這句話,再也不聽倉庚和洗心玉的勸,遂與倉庚、洗心玉話別。然後,走出門外,喊叫了哥哥:
“了哥哥!”
“娘。”
“我們回家去。”
“我要和姥姥,洗姨在一起。”
“聽話,”翠簾說完,拉了了哥哥,上了車。
“望平安。”翠簾對依依不捨深為她擔心的倉庚和洗心玉說。
“翠簾……!”
“不會出事的!”翠簾說完這句話,眼淚就情不自禁地流了下來,於是一狠心,催動馬車,走了。又惹得洗心玉傷心不已。
韋蒲還騎不得馬,負二的朋友,那士伍為他們準備了一輛輜車。洗心玉扶著韋蒲上了車,事起蒼促,顧不得時辰,辭別了那好心計程車伍,不敢走直道,而是東行。第三天,就到了大河,渡了河,打算先去離石,再走中陽,往平陽南下去北門晨風的季子廬。
這一日,行在路上,只見路兩邊林木鬱郁森森,巨大的林木直插雲天,到處都是叮叮咚咚的伐木聲。伐倒的樹木,砍去枝丫,順著山勢,在眾多山民的撬杆下,順著滑道——呼聲此起彼伏——一路滑下。山民玩命地奔忙,有時真是驚心動魂。
“這裡的樹真大呀!”韋蒲讚歎道,“怎麼會有這麼多樹?”他問。
倉庚說:“沒聽過這樣一句話嗎?‘隋、唐之材,不可勝用也。”
他們正透過車戾看著,說著這一片繁雜的伐木場面,這時,駕車的洗心玉叫了一聲:“姨!”
“什麼?”倉庚轉過頭來。
“你還記得阿里侃說的話嗎?”
“怎麼想起這個來了?”
“我想……”
“說呀!”
“可能是真的。”
“這個,你應該知道,用得著問我!”
洗心玉就把美麗居怎樣刺殺她,沒得手的事說了出來。
“你到底想說什麼?”
“後來,哈婆婆把美麗居趕走了,再後來,就出了那件事,哈婆婆和辛琪都死了。現在想起,都是我的不是,可我真的沒想到,美麗居會這樣做!”
“這麼說,就是你殺死了她們,你呀,叫我怎麼說你?——氣死我了!”
“我……,可我當時,總不能看著哈婆婆殺了她呀?”
“你是不是後悔了?只是,這不能怪你。”韋蒲想了想,知道這是沒有辦法的事,他勸慰道。
“我真的沒想到人怎麼會這樣,只是想起這件事,就想到這次,不該讓翠簾母子回去。”洗心玉過了大河,一直惦記著翠簾,這時就這樣對倉庚說。並且更加相信:翠簾母子此一去凶多吉少,“是呀,當時為什麼不強行將他們帶走呢?”這一點,她又說不上。人總是這麼奇怪,當危險未發生時,往往會心生漠然,“假如……,”她不敢想。“假如翠簾他們出了事,這一輩子我都會不能安心的!”她指責著自己,並且就這樣對倉庚說。
“想哪麼多幹什麼?過去了的事就過去了,別想那麼多!”倉庚嗡聲嗡氣地說,“也許什麼事也不會發生。”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