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克陸上公務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即那個令她厭惡的龐然身軀就已將她重重地壓住,她只得無奈地閉上了眼睛,任由那粗暴的蹂躪進行。
桃芸兒從此經常侍候夏大人,這時夏祿文又得了宗丁許多上金,也有些膩味了,才將桃芸兒放了出來。
負二、翠簾則被收為官奴,負二懂得經商之道,被謫發至上郡。上郡如今是直接面對匈奴的邊庭,聚集了眾多的軍卒和役夫,每日需要消耗大量的糧草。這些糧草,關中地區無法供給,只有從富庶的齊魯之地徵運。負二現在做的就是到齊郡、薛郡去,那是他常去的地方,和成千上萬的臧獲、胥靡、蒼頭一樣,將那裡的糧食源源不斷地運到上郡來。這個工作相當艱苦,上郡得糧一石沿途消耗要過兩百石,不是始皇帝,誰做得了這個事!這是需要極大的毅力和決心的,不是意志力十分堅強的人,是做不了這個事的。
翠簾也被押往上郡,做了一個舂婦,每當負二交割完糧食後,就會來看她。二人相知相識,在這茫茫人海中,如今,他們沒有一個親人。這麼若大一個世界,也再沒有一個人會記掛他們。人到了這種地步,就象一片落葉飄在大海上一樣,感到特別無助和淒涼,二人都把對方看著是自己唯一的親人。後來,他們結為夫妻,互以對方微賤的生命,來作為自己的生命支柱,掙扎在那蒼茫的大漠邊緣。
胡憲將桃芸兒接出後,將她安置在白馬街南端一處宅第中,安排了兩個粗使丫頭,日常家給用品,俱不缺少。胡憲這樣看待桃芸兒,自然是心中有她;二來也是防她口實不嚴,惹出事端。至於桃芸兒心中會想什麼?他是一點也沒想到的。桃芸兒雖然還年青,但一生坎坷,早已是個有主見的成熟女性。她知道歡愉是短暫的,必須趁著這個機會,讓胡憲把自己娶回去。只有這樣,自己的付出才值得,自己的一生,也才有了依靠。因此,她滿懷著期待,期待著,卻總不見胡憲提起,因此常在無人之際,暗自垂淚。她已猜度到,胡憲可能已不想再對現他的諾言,但她又不願正視,所以有一天,她有些忐忑不安地對胡憲說:
“胡郎,有件事,你答應過我的,你可還記得?”
“什麼事?——哦,”胡憲看見桃芸兒急切的目光,想起來了。他確實沒有想過這件事,更沒想到桃芸兒會提出這件事?他感到很無奈。無奈什麼呢?無奈於桃芸兒的愚蠢、無知,無奈於她的不懂事理。“她就真的不明白,他胡憲是堂堂朝廷命官,能夠這樣對她,已是很不錯了。她還要什麼?假如,她僅僅只是出生微賤,那還情有可原。可她……。”想到這裡,胡憲真正感到了有種逼迫,他沒有說話,靜想了一會。他認為沒有必要再讓桃芸兒存有幻想,他必須告訴她,她和自己有距離;讓她明白,這是不可能的。他輕咳了一聲,坐直了身體,對桃芸兒說:
“既然說起這事,我也只有具實說了,你認為我們倆人……?不,你聽我說,我是朝廷命官,是有身份的人。且不說人言可畏,也不說人生髮達,就是我母親,還有我的舅老爺,也是通不過的。假如你一定要這樣,那就等於把我逼進了絕境,你不能這樣自私……”
“可你是答應過我的,當時,你可不是怎麼說的,現在說變就變了,是不是……?”
“我又沒虧待你,吃的、喝的、穿的、用的,哪一樣少了你的?這樣,不是很好嗎?”
“可這算什麼?我總不能這樣過一輩子?”
“那你還要什麼?”
“我還能要什麼?”
“你怎麼這樣不曉事,那些東西都是空的、虛的,我們能不能不說這些,只管過日子……”
“你當然可以不想,可我能嗎?說不定那一天……”
“我不會不管你!”
“這種話當什麼用,山盟海誓不都拋到一邊去了嗎?”
“可你也得為我想想。”
“你一個官老爺,還用得著我來想,我連自己都想不好!”
“你總不能這樣不講理!”胡憲有點逼急了。
“我不講理?”桃芸兒突然爆發起來,“是我不講理,還是你無情,我都為你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清楚!如今,我什麼都沒有了,你卻這樣對我。胡郎,做人要講良心,”桃芸兒一把抓住胡憲的手,几几乎是要跪下來哀求他了,“你不能這樣對我。”
“起來,起來,別這樣行不行?”胡憲也確實有些內疚,說,“我又沒說不要你。”
“這可是你說的。”
“唉!”胡憲長嘆一口氣,他感到很疲憊,“但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你別成天和我胡攪蠻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