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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夫人到過燕國?”匡其依然不緊不慢地繼續發問。
聽到這句話,盈夫人知道來者不善,臉上一變,坐直了身子說:“你這人怎麼這般無禮?”這聲音似乎驚動了秋棋,她抬起頭來,看了這邊一眼。匡其忙分辯道:“夫人,小的決無惡意,請夫人聽我一席話如何?”這時秋棋已站了起來,盈夫人聽匡其有這話,馬上對秋棋說:“這裡沒你的事。”
秋棋又坐了下去。
“說!”她對匡其說。
“我是哈婆婆的弟子,叫鬥越門,並非匡其。”
“哪又怎樣?”
“我知道夫人是誰,但決無惡意,夫人乃是授衣夫人。”
“是嗎?先生可認錯人了。“盈夫人依然不動聲色。
“我是有事欲求夫人。”
盈夫人不響。
鬥越門將黃公虔、田憫的事極簡略地說了一遍。最後他說:“我實在無法和田姑娘聯絡上。黃師伯說:‘如能得到你的幫助,這事就容易了,’我們想把田姑娘救出去。”
“你認為這是個好辦法嗎?”
“這我不知道,可黃師伯是這個意思。當然,還得看田姑娘自己。不過,我看田姑娘在這裡的日子並不好過,胡憲這狗官好象在逼迫她,而且她也在受到監視。與其在此忍辱偷生,還不如拼卻一死,逃出樊籠。秦律雖嚴,畢竟天底下都有藏匿之人,六國之民,哪一個甘心臣伏?至於田姑娘怎樣?我不敢說,但我得把這個意思告訴她,讓她自己來決定。”
“你就不怕我告了你們?”
“這個嘛,夫人心裡清楚,不用我說。”
“好周全的計策。”盈夫人狠狠地回敬道。
“我們決無此意,全憑夫人自願,無非是通個訊息,我想,夫人本是良善之輩。”
“你就這麼相信我?”
“國仇家恨,我當然相信。”
“我有什麼國仇家恨?一個普通民婦。”
“你是燕姜夫人的庶妹,你夫家一室俱亡,你到咸陽來,自然是為了你們的女兒季姬。”
“胡說!”
“夫人為何不信我,我可知道季姬的下落。”
“什麼,你知道季姬的下落?”
“對,季姬如今在朝廷,她就是當今的青城公主。”
“這不可能!”
“千真萬確。”
匡其把北門晨風告訴他的有關季姬的事全部說與盈夫人聽,只說這是黃公虔告訴他的。這個意思也是北門的意思。
真是千難萬難,沒想到季姬之事竟這樣獲得。授衣夫人來到咸陽自然是為了季姬,只是她並不知道季姬在朝廷,一點線索也沒有,所以也就無從下手查詢。這確實很出乎她意料,她沒想到季姬竟成了仇人的女兒,而且成了敵國的幹臣,這令她在事實上或感情上都難以接受。她不能就這樣讓季姬被秦嬴利用,這時,她對匡其已是深信不疑。
她決定幫助他,但她說明:一、她不想涉足太深;二、不論事成與否,都不想讓田憫知道她是誰。這兩點,匡其自然答應。
上古師千空照師徒四人已來到咸陽,雖然她們在淮陽芳草居一住就是一年有餘,倒不是不記掛田憫,實乃形勢所逼。以個人的力量來對抗朝廷,談何容易?又因循成習,日子一拖就久了。這一日,上古師想想,她們的事情已漸漸平息,再拖下去,就不合俠義之道。遂別了張良,走馬西進。到了咸陽,在渭南新區東郊信宮一帶找了個住所隱居下來。上古師和洗心玉不便拋頭露面,苦須歸賓,上古師又不放心,打探田憫的事就交與玄月一人去做。這玄月也長得有些漂亮,是那種帶有個性的漂亮,為人又很機警,她不大會給別人留下特別深刻的印象。她們來到咸陽時,田憫還未出獄,這樣一拖又過了一年多。這天,玄月才打聽得仔細,田憫早就放出來了,如今住在渭南新區陌上桑街上。這樣,玄月就去了陌上桑街。到了那裡,她這人機警,立即發現了什麼,不敢在幾微院前停留。正當她要走過,只聽得對面燕金棋苑走出一個年近半百的老婦人,隨侍一個侍婢,那婦人寶髻雲鬢,步態閒雅,只見她們兩個徑直走向幾微院,扣響了院門。不一會兒那門就“呀”地一聲開了,玄月不響,忙走進幾微綢莊,裝著看絲綢綾羅的樣子。冷眼瞟去,只見一個漂亮的婢女走了出來,這婢女冶容姿,一副聰慧靈巧的模樣,正是桃金娘。玄月甚是奇怪,怎麼會是桃金娘?桃芸兒見是盈夫人,向內叫了一聲,玄月就聽到幾微院內響起了田憫的聲音。玄月不敢暴露,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