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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是她?”大家彷彿有點明白。
“她是齊姜後人,自然對齊田懷有仇恨,只是……?”
“只是什麼?”苦須歸賓問。
“象她這樣一個人,做得下這種事嗎?”黃公虔自己也不大敢相信。
“決不可能!”北門晨風根本就不相信授衣夫人會做這種事。
“有什麼不可能的?”美麗居嗤笑自己的夫君道,“你呀!總以為世人都象你!”
“事無憑據,切忌妄猜。”上古師立即制止住這猜測,她認為這樣,有失君子之風。
“師尊說得對,這事就不要說了,只有等元重回來,一切也就明白。——這地方還不錯吧?”黃公虔轉移了話題。“幸虧小玉陪著,是她找到的。反正都是空置的閒宅,半兩已不值錢了,用的是上金,沒用多少。只是還沒取個名,師尊,你說個名吧?”
“我不大會這個,”上古師謙和地說,“至簡堂就惹北門夫人笑話。”
美麗居聽上古師這樣說,就笑了說:“師尊又來打趣我,也不念我當年年青無知莽撞,你就象我師傅一樣,還欺負我。”美麗居自從歸嫁北門晨風后,倒真不失溫良賢淑。
“這丫頭!”上古師笑指道。
“還是老夫子取個吧,要不,大家取取看。”上古師見大家活躍了點,不再說咸陽之事。她佩服黃公虔的沉穩、豁達,既然沉重無濟於事,那又何必一味沉重。
“你們說吧!”她催促大家,當她看見大家實在無法走出這陰影,才作罷。遂自己說道,“那就叫‘遷園’吧?對,就叫‘遷園’。”
雖然大家心情沉重,但少女的天性是無法扼制的。吃過晚飯後,玄月這機靈鬼就發現了這裡的水好,驚叫起來。看著那一缸清澈的水,她就問洗心玉:“這是哪裡的水?”
“這裡的水呀!”洗心玉說。
“來,我帶你們去。”她著意顯示一下,“千姿花,來,我們去。”她不叫苦須。
苦須見洗心玉這樣,就不高興,“哼”了一聲,她看見洗心玉高興就不舒服。
“哎呀,你呀!”洗心玉知道苦須就是這樣的人,一把拉了她。“玄月!”她叫道。
三個女孩子隨著洗心玉到屋後去。到了屋後,只見一根剖成兩半的粗竹向山中插去,有水從竹中流下,細若手指,卻不停息。這水流進一溼漉漉的,長滿青苔的淺淺水窪裡,那水窪裡的黃土被水洗得黃澄澄的,珠磯晶瑩。
“喝喝看,清咧甘甜。”洗心玉頗為自得。
“從哪裡來的?——真的喲!”玄月跳了起來。
“用竹接過來的,這屋山後,有壁滴水崖,日日夜夜滴個不停。我們來時,就是這樣架好的,好不靜幽。我還上去看過,那滴水崖上長滿了滴水珠……”
“滴水珠?”美麗居知道,但沒見過野外生的。
“一種草藥呀,還有獨葉草。”
“什麼獨葉草?”
“一種只有一片葉子的草,那一片葉子長得有點象公孫樹的葉子。”
“哦,就這,好象我們蜀郡也有。”
“哎呀,那我們上去,哪兒走啊?”玄月急壞了。
“好啊,姑射子,看你使壞。”苦須歸賓假裝不高興。
“得照顧點千姿花,人家是嫂子了。”
“玄月,瞧不起我是不是?比比看,我千姿花豈是吃素的!”
“哎唷,壞死了,你這個該死的苦須,殺千刀的。”
“四個女人呀,”北門晨風坐在屋內,聽著這歡樂的說話聲,笑著搖了搖頭,“怎麼女人在一起,全這個德性,我還以為她們都是知書識禮的呢,原來,全一樣。”
“哈哈,哈哈……”
“好啊,你澆我,我豈會饒你!”又是一陣鬨鬧。
“女人,怎麼都這麼可愛呢?”北門晨風又想。
上古師搖了搖頭,說:“瘋了,哪象我們當年?”她感慨道。
“是啊,我們那時候……姑娘兒家,誰敢這樣?”黃公虔說,“都是你這個老太婆慣壞的。”
“我沒慣她們,”上古師端直了身子說,“美麗居不也一樣?”
“你說呢?”黃公虔看著北門晨風。
“她呀,”北門晨風搖搖頭說,“誰管束得了她,混世魔女出來的。”
“不說她們吧,”上古師說,“我倒想起一件事,鬥越門死了,我們總得知會哈婆婆一聲。否則,那有這個道理,死了人家一個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