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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沒動,呆呆地坐著。
薜小嬋走向他那桌,坐在他對面,“怎麼了?發什麼呆?”
呂海濤嘆了口氣,心事重重的樣子,“我老婆回來了……天天的事……她不能原諒我,在家裡大發脾氣……我爸爸氣病了……”
薜小嬋說:“哦,要不呆會兒我去你們家看看你爸爸,順便勸勸你老婆?”
呂海濤趕緊說:“天天走的時候,龐隊來看我們,說有什麼難事兒說一聲,這幾天他忙得人影也不見。那謝謝你了!”
薜小嬋向來古道熱腸,趕緊扒面,“沒事兒,等等我,吃完了就去。”
兩人出了麵館走了一會兒,聽著呂海濤說了家裡亂成一鍋粥,薜小嬋勸慰他半天。這時想著還是應當報個信,正要按胸花,前面出現了一個人,矮胖墩實的個兒,一雙小眼睛定定地望著他們,薜小嬋一怔,這不是小巷裡修腳踏車的嗎?
那人徑直走過來,薜小嬋忽地覺得有點兒陰森,抬眼看看呂海濤,他倒鎮定,問:“你想幹什麼?”
17
天已經黑了,夏夜的天空透著琉璃般的藍色,華燈如晝,讓夜色平添了溫馨和浪漫。
若不是711重案未破,這將是一個美妙的夜晚。
龐統和公孫策並肩走在小街上,路燈把他們的影子拉長又縮短。沉默地走了一會兒,龐統問:“哎,不知不覺你都來了一個月零七天了,時間過得挺快的。覺得臨江這個城市怎樣?”
“臨江最大的特點就髒,整個城市就象一個大工地,PM2。5經常超標,真受不了。”公孫策皺皺眉。
“那……案子結束了會回去嗎?”龐統說這話的時候儘量臉不紅、心不跳,目不旁視一臉淡定。
公孫策比他更淡定,“回,當然回,廬州多好,空氣好,工作環境也好,那兒公安學校讓我任客座教授,講犯罪鑑證學,條件優越啊。”
龐統忽地停步,望向公孫策:“留下來!我讓你留下來!”
“為什麼?”公孫策暗笑,臉上卻沒露出來。
“你不是……挺捨不得我的嗎?”
“自作多情!這麼厚的臉皮才是幹刑偵的料?”公孫策從來嘴上不服輸,冷嘲熱諷地頂回去。
“好吧,是我捨不得你。”龐統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溫柔得象那夜晚的輕風,公孫策眨眨眼,“說什麼?沒聽見。”
“是我捨不得你。”
“聲兒太小了,還是沒聽見。”
龐統看著公孫策,“你要我向全世界宣佈嗎?”說著跑到馬路中央,作勢要喊,公孫策趕緊手忙腳亂拉他回來,“挺大個人的,怎麼象個小孩子?”
龐統手腕一翻抓住公孫策的手,好在大晚上的,路燈被成蔭的綠樹遮得明明暗暗,小街上人又不多,公孫策掙了一會沒掙開,就由著他了。
走了一會兒,到了公孫策家樓下了,龐統說:“我送你上去?”公孫策點頭,兩人上了樓。
剛一進門,還沒來得及開燈,龐統一個轉身把公孫策按在門上,接著便吻上來,火熱的雙唇封住公孫策的嘴,公孫策腦子裡一片空白,還沒明白過來,就已被他舌尖撬開齒關,長驅直入。
龐統雙手緊摟住公孫策的肩,將他禁錮在自己懷裡,公孫策感覺到他身上的暖熱氣息,從手臂,從胸口,從舌尖一波一波地襲來,喚醒了他心裡蟄伏許久的感覺,漸漸靠近時的心有靈犀,相互支援時的惺惺相惜,還有即將離別時的依依不捨,絲絲縷縷,百轉千回,全都化為熱浪湧上心頭。
——他是多想留住他,用一切來挽留他。
——他也一定會留下,雖然還沒來得及告訴他。
不知不覺中,公孫策抬手攀住他的肩,開始回應。得到回應,龐統靈動的舌尖忽進忽退,時而含著公孫策的舌尖吸吮,時而遊走深入,挑動得公孫策欲罷不能。
吻夠了舌尖,龐統的唇又移到他耳垂上,公孫策從來不知道耳垂會有這麼敏感,舌尖輕輕描畫著他耳朵的輪廓,熱氣往耳朵裡直鑽,公孫策想避開,可被龐統牢牢圈在懷裡,根本動彈不得。
“別、別……不是等結案嗎?”公孫策聲音裡帶了喘,龐統在他耳邊發狠,“我等不了了!”又咬上他喉結。
公孫策只覺體內的熱流不斷地流竄,腿軟得站不住,只好緊緊摟著龐統的肩。
火熱的雙唇又移到他鎖骨,所到之處烙下一個又一個滾燙的烙印,公孫策在每一個吻落下時都感覺一陣輕顫,直到他輕輕咬在鎖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