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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在從資料中找線索,感覺就在這幾天應當有結果。你這邊呢?”
“盯了四天了,風平浪靜,我覺得沒有這麼簡單,兇手一定藏在哪個角落裡盯著我們,他同樣在分析著我們的思路。”
“小嬋還好吧?”公孫策看了一眼螢幕。
龐統掏出煙來,取出一支又裝回去,“一切正常。”公孫策道:“想抽就抽,大隊長不是說一不二的嗎?”
龐統笑笑,把煙盒收進口袋,“小嬋這丫頭鬼精靈著呢,警校畢業後一直在局裡幹內勤,有一天,刑偵大隊幾名隊員和外線組的人正蹲點撲人呢,她正好路過,眼見嫌疑人跑了,她甩掉高跟鞋一路直追,硬是追了兩條街,最後追上了。嫌疑人哭著說,你怎麼這麼能跑啊,是長跑冠軍嗎?”
公孫策笑起來,“她進重案組,一方面是因為薜隊,另一方面是她自己的實力?”
“是啊。”龐統低著頭,“有的時候我也挺糾結的,這個方案太冒險了,畢竟我們面對的是那樣一個變態。可是不讓小嬋去,我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時間還只剩下三天了……”
公孫策此時深深體會到他心裡的無奈和巨大的壓力,拍了拍他的手背,“沒事的,防護措施已經很到位了,再加上小嬋自己也挺機靈的,別想太多。”
“我師傅就這麼一個女兒,交到我手裡,哪能出一點差錯?”
公孫策沉吟著,“這個案子裡幾處線索都是前後矛盾,真是撲朔迷離,我都被弄糊塗了。”
龐統抬眼望向他,“你那裡有新線索?”
公孫策點頭,“是有,不過我還沒弄明白究竟是為什麼,給我一兩天時間,會有答案的。”
外邊,週一帆靠著車頭無聊地掏出手機,第一個想打的就是薜小嬋。
髮廊裡裝了無線網,薜小嬋一邊燙頭一邊玩手機,突然手機響了,一看是週一帆,薜小嬋趕緊按了拒絕鍵,接著發出簡訊:不知道我電話被監聽了?你想廣而告之啊?
週一帆回覆:對不起,小嬋,你還好嗎?
薜小嬋:挺好的,天天都有新發型,難得美美了。
週一帆:就是挺擔心你的,這幾天吃不下、睡不著,都瘦了一圈了。
薜小嬋:那不正好減肥!擔心什麼?不是隔半小時聯絡一次嗎?
週一帆說:晚上想吃什麼?給你送飯?
薜小嬋趕緊發:不必了,按計劃我是一個人住,當心老大知道了又罵人。行了,再說吧。
週一帆看手錶,已經八點多了,從駕駛室半開的窗戶裡探進頭來:“老大,要不你先回去吧,我這兒盯著,有事電話聯絡。”
龐統想想,也的確沒必要讓所有人都跟這兒耗著,轉頭對公孫策說:“走吧。”兩人一前一後下了車,龐統又叮囑了週一帆幾句,才往公孫策住的地方走去。
週一帆回到車上,開啟電腦,揉揉酸脹的眼睛,接著看天天遇害時的影片。這幾天一有時間就見縫插針地看,還剩下一點兒了,誰讓時間太緊,破案期限就是懸在711重案組頭上的一把刀。
看著看著,週一帆發現,在呂天天被撞之前,曾與一個男人在一起講話,講了幾句之後,天天就開始哭著跑開,看方向是往快車道方向跑去,那個人在後邊追。可惜那個人是背影,看不到他的臉。
週一帆拿起電話,打回局裡,讓調取事發時附近的攝像頭拍下的影片。
薜小嬋的新發型燙好了,長髮是直的,髮尾燙了個微卷的梨花披在肩上,再染了點黃色,顯得更嬌俏、婀娜。在櫃檯劃了卡,走出麗麗髮廊,撲面一陣熱氣。
又發了一次報平安的資訊,那頭是週一帆的聲音:“收到。小嬋,你回家嗎?我們在你後邊,別回頭。”
“行了,別跟得太近。我找個地兒吃點東西就回去。估計今天又沒戲了。”薜小嬋一邊打電話一邊往回走,高跟鞋踩在柏油馬路上,一踩一個窩,今天真夠熱的。掛了電話掃了一眼四周,這兒是老城區,馬路兩邊什麼涼麵、燒烤、快餐、甜品應有盡有。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薜小嬋感覺有人跟著自己,可一回頭,大街上人來人往的,那個人又淹沒在人海里,像一個水泡消失在水面上。
薜小嬋找了家麵館,走進去叫了碗麵。
影片資料傳過來,週一帆終於看到那個人的正面,大約四十多歲,矮胖,禿頂,馬上把照片發回局裡,讓查這個人的資料。
吃了幾口面,薜小嬋意外地發現呂海濤也在,面前的麵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