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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海的時候我所供職的雜誌社的一位作者,前兩年移民溫哥華就住在我家附近。有一次突然說了她對宇秀和露絲瑪麗的不同感覺:宇秀好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孩,而露絲瑪麗是鄰街的小女孩囡囡的媽媽。在她的感覺裡,露絲瑪麗比宇秀要真實。
尾 聲
回到家裡,聽到電話錄音裡有一條最新留言:是加拿大多元文化電視臺邀請宇秀做一檔文化節目的嘉賓。留言說是從網際網路上查到宇秀的,才知本地中文報紙上的專欄作家宇秀就是寫《一個上海女人的下午茶》的,所以希望我能從時尚與女性的角度談談移民感受。
留言的人,我見過,是個華裔女子。半年前我作為露絲瑪麗去應聘該電視臺的職位時見過的。我每次應聘見到自己的同胞特別是和自己同性別的,就有點發怵,大凡結果是不樂觀的。這在我一直是個值得研究的事情,只是疑惑不知是要研究自己還是研究他人。那次招聘在我心裡也是團謎,我在之前以電郵和傳真方式發去的簡歷和求職信均石沉大海,直到我去查問,人事部門說根本就沒有見到過我的任何材料。
留言機裡女人的聲音禮貌溫柔,以尊敬的口吻帶著幾分期待。幾個月前,去應聘的時候面對的就是留言機裡的女人,當時感覺自己就像是貨架上的什麼東西被人家拿起來掂掂捏捏,又丟了回去。
從留言聽來,顯然他們不知道他們邀請的宇秀,正是招聘中被他們拒絕的露絲瑪麗。
家務,也可以像廣告裡一樣優雅(1)
也許有人會說,你是在加拿大呀,生活條件不同於國內,所以才有閒情逸致拿這麼小資的標題做文章。其實你有所不知呀,在加拿大的主婦比在國內有更多的家務,許多在國內無需親歷親為的事,在這裡卻要自己動手。如果你以為來到這個西方社會,便如電影裡那樣女主人身邊有胖胖的黑人女侍或能幹的菲傭打理家務侍候左右,那你一定會大失所望。在加拿大大部分人家是連國內的那種鐘點工也請不起的,即使經濟上不成問題,但沒有特別的情況一般也不會請人做家務的。
出國前,我曾經採訪過一位法國駐上海的總領事夫人,當時她說中國的女性是比較幸運的,雖然是普通的家庭都可以請保姆,至少可以用鐘點工。但在法國即使中產以上的家庭也是請不起的。如今我在加拿大體驗的主婦生活使我很是認同那位總領事夫人所言。
燭光裡的青菜和日光燈下的味道就是不一樣
這裡說的蠟燭當然不是停電時用來應急的。加拿大很多的商店和超市都有我說的這種蠟燭,遠遠就可聞到悠悠的芳香,而且蠟燭腳地裡貼的標籤大多是“MADE IN CHINA”。我每次都會禁不住聞香而往,在那裡駐足流連,家裡也就不知不覺添出了種種不同造型和顏色的香燭,以及與之相配的燭臺。
聽說現在上海也有專門賣蠟燭的店,多是單身的白領女性去光顧,跟一般的家庭主婦距離較遠。普通的上海人家也少有餐檯或窗臺等地方擺著燭臺的,如果個別的人家還有老式的燭臺,基本上都是當年的舶來,也可猜測到該戶人家以往一定是有“海外關係”的。而在經歷了那些特殊的年代還能保留下來的也實在是鳳毛麟角,並可見得女主人對於情調的固執。而那些新的大多出自宜家(IKEA)的燭臺則多是在年輕的單身女性的閨房,或時尚白領的小家,像是家居雜誌上的仿作,無疑是一種時髦。不過通常有了孩子的主婦則要說,這種人是吃飽飯沒有事體做了。
說到家庭主婦,讓人通常想到的就是繫著圍裙燒飯刷碗洗衣拖地喂孩子換尿片忙得四腳朝天的女人。以前自己還沒有孩子時打電話給有小孩的女友,常常在電話裡就聽得一片混亂,話說了半截就得匆匆掛線,哪裡還有時間有閒情點什麼蠟燭,也就只顧得點爐子了。不過在加拿大我看到的買蠟燭的女人多是那些有家的白人主婦,這讓我很安慰,因為我是從單身到主婦都喜歡點蠟燭的女人。
2000年的聖誕節是我新婚的頭一年,先生當時在美國,我則在上海等待移民簽證。平安夜那晚,在低迴的薩克斯管吹出的樂曲中,我跟當時陪我同住的妹妹說,今天吃完飯我們把蠟燭點起來吧!妹妹甚喜,燭光晚餐即使沒有火雞,也總得有別於平常的飯菜。實際上那晚的飯菜一如既往,素的還是基本上每餐少不了的上海矮腳青菜。飯菜一上桌,妹妹就大呼:只不過吃個青菜還值得點蠟燭啊?可在我,紅紅的燭光裡的青菜和白煞煞的日光燈下的青菜味道就是不一樣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