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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
就你那三腳貓的偽裝手法能瞞過我們家老大,你連我都瞞不了。
你在五里之外便佈置了暗哨,但你第一個暗哨便被我們老大發現,只是他不說而已。
若不是我們老大發現是新四軍,早就一槍將暗哨擊斃了!”
李濤口無遮攔說出了心中之話,但他的話剛說出口錢勇的那一張臉便沒地方放。
張松正尷尬的笑了笑,並不否認李濤說的話,現場頓時安靜。
“你這個撮把子,原來你都知道?”
錢勇睜大眼睛一臉尷尬的問道。
“是的,我不否認,你安排的那些暗哨我都知道,藏頭不藏腳,你不如不藏!”
張松正攤了攤手,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說道。
“走,上山!”
“幹啥?現在?上山?”
“是的,山上,既然套路都被你看透,我還在此處裝什麼逼?
一開始我還真以為你不知道,害的我還特地把團長的藤椅都借了過來
自作自受啊”
說話間錢勇已經走在前頭帶路,嘴巴中飯絮絮叨叨說個不停,張松正是一句也沒聽懂,但看樣子是在罵人。
這大哥什麼時候脾氣這麼差了,這脾氣差可不是什麼好事,容易上火。
“唉,錢勇,我好歹也是傷號,你能不能慢點
喂,我是真的受傷了,快點搞個護士給我消一下毒然
喂?”
見張松正說出這個理由錢勇才不耐煩的回了頭,冷冷的道了一句:
“消毒上藥只能到山上進行,新四軍的醫生和護士精貴的很,哪能隨便出山,他們的任務是治病救人而非下山接你”
“喂,真生氣了?
喂?”
張松正繼續朝著前方的錢勇叫喚了兩句,但對方明顯不給面子。當然,錢勇的這種不給面子是因為兩人太熟,類似於親兄弟之間的小矛盾,沒有什麼名堂可言,純粹是真性情的揮發。
“等會上了山辦完了正事我將偽裝的基本技術全部傳授給你”
張松正這句話都還沒說完,錢勇便像猴子一樣湊了上來,嚇得張松正後退了一步,這小子變臉太快,太夠勢利眼。
“尼瑪嚇死老子了!
抽什麼羊癲瘋?”
張松正拍了拍胸口後才逐漸平復。
“我就知道松正兄弟是願意賜教之人,你放心,你教我偽裝技術我自然不會虧待你,上了獨立團團部,你有什麼事情只管招呼一聲,我能辦到的給你辦到,不能辦到的想著法子給你辦到。”
錢勇見張松正鬆口答應傳授技術,立馬大獻殷勤,這樣子像極了大山中的猴子。
“你奶奶的!
你可千萬別這麼說,我張松正什麼時候這麼小氣了?
只要把你問我什麼業務沒傳授?”
張松正白了錢勇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呃好像也是
唉這些都已經成為過去事了,等會上了山我一定馬上把團部最好的護士請過來給你治傷,你那傷我看過了,死不了,根據地幾條老母豬也受了跟你同樣的傷,甚至有一條母豬彈片都沒取出來,不也照樣沒事”
“”
錢勇這句話一出,全場再一次安靜,這不就是將張松正當老母豬看嘛
“你這小子怎麼說話的,我老大的命是你們根據地的一條母豬能夠比的嗎?”
旁邊的李濤聽不下去了,站出來質問道。
錢勇嬉嬉笑笑的站出來道:
“差不多,差不多不差遠了,差遠了”
“你”
“說錯了,我的意思是你們老大不能和母豬比不,母豬不能跟你們老大比”
張松正見錢勇越解釋越亂,乾脆打住了他的話,這小子若是再解釋下去,等到了根據地指不定說法便變成了張松正就是母豬了。
“好,停,都別講了,安心走路,我的手臂可還疼著。”
見張松正這麼說,李濤瞪大眼睛又看了一眼錢勇,而後發著悶氣便上山了。
終南陰嶺秀,積雪浮雲端。
獨立團的團部和羊角寨的位置差不多,位於半山腰,但論地勢之險峻,獨立團的團部不如羊角寨。
當然,像獨立團這樣的團部也確實沒必要安排在險峻之處,日本人想打到獨立團團部不費點功夫顯然不行,因為人家的外圍至少還有三個營守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