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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雪地中的兩人漸行漸遠而日偽卻無任何辦法,這讓日軍從心底裡產生了羞辱感。
大日本帝國是不可戰勝的,但事實上戰勝大日本帝國的人有很多,其中一種便是中國人。
直到脫離了險境李濤才鬆了一口氣,據他所知前方再無偽軍和鬼子的據點,畢竟到了新四軍和日本人勢力的臨界點,誰都不願意對方在自己的地盤設定一處有威脅性的基地。
“老大,我看你捂住手臂疼的要緊,應該沒什麼事情吧!”
李濤問道,他不懂醫術,只能在旁邊幹看著。
“不打緊,血已經止住了,等到了共產黨的根據地再說,盧世生這麼大一個團部難道治不好槍傷?”
聽到這話李濤點了點頭,而後又調皮的說道:
“萬一共產黨只有獸醫咋辦?像你這樣的禽獸他們可治不了!”
張松正假裝憤怒的看了李濤一眼,而後笑著道:
“沒大沒小了是吧,瞧你姐把你慣的!
你哥我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和禽獸有半毛錢關係?
再說,禽獸要是真長我這樣,那也肯定是百獸之王!”
“唉”李濤長嘆了一口氣。
又道:“姐這樣的美人胚子敗在你這坨豬糞上,不值得啊”
“還說,沒完沒了是吧,信不信我一隻手也可以抽你!”
“”
雖寒風蕭蕭,但兩人吵著樂著時間倒也過得快,日暮便到了狼崖。
他們一進入狼崖附近,三四雙眼睛便開始盯住了他們,張松正一個不經意間便發現了山林中不正常的動靜,但他沒有輕舉妄動,這裡是共產黨的地盤,山林中的人十有八九也是共產黨的人。
李濤沒有張松正的警覺性,最開始他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但隨著二人不斷深入狼崖,他也發現了不對:
“大哥,有‘貓’!”
張松正斜著眼瞟了李濤一眼,不以為意的道:
“你才發現?三里以外便有他們的人,據我所知,這一路上藏在山林中的暗哨不下於一個連。”
“這麼多人,這些人是?
不會”
“他們沒有敵意,若是要動手早就便動手了,這裡既然是新四軍的地盤,那山林中的人鐵定就是新四軍,其他人也沒這個膽!”
張松正回覆道。
“既然是共產黨他們為何不明目張膽的出現,為何要在山林中躲躲藏藏,要是我們不知道他們是共產黨,一槍擊斃了幾個咋辦?”
李濤疑惑不解,顯然是沒弄清對方的意圖。
聽了李濤的話,張松正無奈的搖了搖頭,呵呵一笑解釋道:
“首先,新四軍的長官知道我猜的出山林中人的身份,如果這點眼力勁都沒有,那張松正便不叫張松正。
其次,這裡是新四軍獨立團的團部,團部位置屬於最大的軍事機密,洩露不得,新四軍能夠派這麼多人守在這裡其實還有另外一個目的,那便是防止我們身後有尾巴。如果有尾巴他們第一時間會為我們清除。
至於第三點,算了,不說也罷!他就是這個性格,吹牛皮不打草稿,寧可打腫臉充胖子也死不認輸。”
李濤並不知道張松正所謂的那個“他”是指誰,但這個人肯定是老大的故交,這一點可以確認。
“老大,你這個人不實在,既然話都講到這份上了為何不一次性將話說完”
李濤抖了抖嘴巴很不滿意的說道。
“這個人你認識,錢勇!
以前來過!
你和他或許沒打過什麼交道,但我們的交道打的多。
他一直在模仿我,一直想搞點新名堂,但至今為止他的所有行為都很難瞞過我的眼睛,比如說這一次。
等會前方接待我們的肯定又是他,又得演戲咯”
張松正擺了擺手,無奈的說道。
“演戲?為啥要演戲,演什麼戲?”
李濤真看不懂張松正的套路,一番話說下來這小子都糊塗了,明明是友軍,是生死弟兄,演戲給誰看,不是應該真實嘛?
“我問你,假如你的把戲沒被人看透最後將敵人包圍,你的心情會是怎麼樣?”
“好事,高興啊!”
“好,我再問你,假如你的把戲被別人揭穿然後你沒法繼續演下去,你的心情又會是怎麼樣?”
張松正這一問問完,李濤才徹底明白他的意圖,鬧這麼麻煩當了一路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