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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好的山茶,不知道張站長是否喝的慣,在我這裡只有極其尊貴的客人才能喝到這樣的好茶。
不瞞你說,上次正規軍的團長來了我都沒捨得拿出來。”
盧世生甚是客氣早就叫警衛員泡好了香茗。
張松正淺嘗了一口,口齒留香,清香無比:
“好茶,好茶!這高山產好茶啊!”
聽到張松正誇讚,盧世生和錢勇都笑了。
“對了,團長,在來的路上張站長遭遇鬼子的襲擊不小心被打中了胳膊,現在血雖然止住,但炎症怕還是要消一下”
“對對對,看到松正我高興的差點忘了,小錢快去叫醫護兵對了,另外通知廚房今晚炒幾個拿手好菜,我要和松正喝一杯。”
看到精幹的盧世生熱情的招呼,張松正有些不好意思,雙方明明沒有見過面,但對方的熱情卻讓他深深感動。
盧世生這個人張松正是從情報和錢勇的介紹中知道的,雖然沒見過這名團長,但張松正對他的身世卻很是熟悉,在以前的軍統,盧世生這種團級幹部的檔案還是有的。
不一會醫護兵便及時趕到,張松正倒也放的開直接解開了外衣。外衣一解開,眾人這才發現赤褐色的鮮血早就已經將他的內衣浸染。
“我去”
即便是李濤也沒有想到張松正出了這麼多的血,若換做常人這樣的出血量足可以導致暈厥,幸好張松正的身子骨還可以。
“來來來來,這山茶不錯,不要浪費了這麼好的茶葉,繼續喝茶。
盧團長,麻煩你叫人再加點柴火,天氣這般惡劣,不加點柴火還真有些冷意。”
見盧世生、錢勇和李濤等人呆若木雞,張松正也開起了玩笑。
“哦,小王,加點柴火,火越旺越好!”
盧世生吞了一口口水,戰戰兢兢的說道。
“團長”
看到如此重的傷,醫護兵似乎有話要說,但眼前之人畢竟不是新四軍,她不敢輕易醫治。
“有什麼話直說就是,這位是羊角寨的朋友也是新四軍的恩人,要用什麼藥只要根據地有你用上便是,完全不必要請示。”
盧世生本身就是爽快之人,見護士欲言又止,直接給了她最大的許可權。
“團長,你誤會了。
張站長的名號我聽說過,我們這一批緊缺的醫療物資都是羊角寨資助的,用在他身上頂多就是物歸原主罷了。
只是張站長的右臂不同於一般槍傷,子彈射入直接讓皮肉翻了過來,這些翻開的皮肉又經過低溫,部分皮肉早已經壞死,所有在消毒之後需要割掉這些爛肉才能消炎。
但這些爛肉上肯定還會有活著的神經和血管,手術之時肯定會有疼痛感,我怕張站張長頂不住!
但為了這點小傷打麻醉,我覺得”
“我說了,用最好的藥,該麻醉就打麻醉,多大點事。”
盧世生很清楚一支麻醉藥品的價值,但對面既然是友軍,他必定會傾其所有,除非獨立團沒有這東西。
張松正的這種小臂貫穿傷僅僅屬於輕傷,若是新四軍一般計程車兵受了這樣的傷,醫護兵直接會給士兵一根棍子而後開刀割肉,但眼前的這位朋友可不相同,命貴。
“我本就不是什麼精貴之人,這點傷難道打麻藥
不管麻藥的價值幾何,我首先擔心的是麻藥的副作用,腦子都被這東西整的昏昏沉沉,將來影響我的智商。
小姑娘,直接開始吧,來的路上你們錢營長就說了,根據地的母豬也受過這樣的傷,甚至還有一條母豬彈片都沒有取出來,現在不也是過的好好的嘛”
張松正這句話一說全場又被逗樂,這小子有點種啊!
“我可沒提起這茬,你知道的,我嘴笨,這可是你說的。”
張松正白了他一眼,而後對醫護兵說道:
“我知道你擔心的也是麻藥的副作用,我申請不用!我還想留著這腦子和智商多殺幾個日本人,萬一我不適應麻藥的藥效把腦子搞壞了,這不是便宜了日本人嘛,至少現在日本人看到我就怕,把老子當活祖宗看。”
聽了這番話,盧世生對著醫護兵點了點頭,醫護兵才敢繼續進行下一步操作。
見醫護兵開始操作,張松正主動找了一個話題;
“既然我們羊角山大隊的防區與獨立團相距如此之近,以後我們還是要搞好聯防。
一路上我遇到了鬼子和偽軍不少炮樓和關卡,看到這些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