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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中國人一個創新藥也整不出來,天天拿外國過了專利期的藥方,回到中國添這添那,改改制型,再拿到國家去騙錢,最後去騙老百姓。再好的新藥,拿到你中國去,沒幾年就給弄得耐藥菌到處都是。
我說上述話,可能會讓很多人不爽,但我一點兒也不媚外,只是怒其(當然包括我自己)不爭,哀其懦弱,下面我們再來看一看那些人類歷史上偉大的科學家,學學別人是怎麼做的。
3。青黴素是什麼玩意
二戰期間,青黴素所挽救的人數比死於原子彈的人數還多,它是二戰絞肉機上插著的一朵溫暖人心的鮮花,現在它在臨床上還被普遍地運用。青黴素的發現者亞歷山大·弗萊明在人類要將他泡在榮譽的蜜缸中時,只是平靜地說:“噢,青黴素,那是我偶然發現的。”
青黴素是什麼玩意兒呢?這麼說吧,那是細菌之間在相互地黑吃黑中使的一個殺手鐧而已。有一種黴菌,它為了擴大自己的地盤,不停地向周圍放出一種毒物,使得它周圍的細菌死光光,它好佔山為王。聰明的人類呢,當然樂於坐收漁利——把那些黴菌放出的毒物收集起來,再運用到那些被細菌感染的病人身上。
1928年,弗萊明在倫敦聖瑪麗醫院當細菌學教授,天天在培養葡萄球菌(那是導致化膿性疾病的致病菌之一)。有一天,一個培養皿里長了黴菌,按常理說,這是不應該的,長了黴菌表明培養皿裡不小心讓雜菌進入了,結果這些黴菌周圍的葡萄球菌竟然死光光,黑吃黑的結果是黴菌大獲全勝。
人類歷史上偉大的發現,就常出自於這些不經意的小差錯之間。弗萊明不禁好奇起來,這些黴菌有什麼本事殺害別的細菌呢,它這個兇手是怎麼當的?結果他終於摸清了這些黴菌的攻擊原理,他將其命名為青黴素(盤尼西林是青黴素的音譯)。
1929年,弗萊明在《英國醫學雜誌》發表了他的研究成果,結果怎麼樣?竟然無人理睬!整整十年沒人理他!因為化學工藝還是一個難題,青黴素難以提純,而且化學性質很不穩定,提純出來後一小會兒就失效了,他無法證明自己的發現。
二戰爆發後(不好意思,人類醫學的進步絕大多數源於戰爭,可能是上天要給人類一些補償),戰場上的傷員大多死於傷口化膿感染,澳大利亞籍病理學家弗羅雷(1898~1968)和德國病理學家錢恩(1906~1979)在舊書堆裡看到弗萊明的那篇十年沒人理的論文,決心將青黴菌提純穩定,然後大規模生產。當時英國的科學家在德國的空襲中,沒日沒夜地幹,生死不顧地幹,每人口袋中卻還夾著一支青黴菌菌種,以防英國淪陷他們跑到哪裡都可以繼續研究。
知道什麼叫真正的科學家了吧?不是整天坐在辦公室裡翻舊書編文章的人,不是一有點小發現就號稱全國領先的人,不是老叫囂著自己天下第一拒絕別人檢驗的人!
人類自從有了對抗細菌的武器後,曾有一段時間不可一世,抗生素的品種層出不窮,威力也愈加強大。而我們在慶幸擁有如此之多的殺敵利器的同時,也正被另一個難題困擾著,那就是細菌耐藥性及抗菌素的濫用。
在人類與細菌的鬥爭中,目前人類似乎佔了上風,但細菌生命力極強,進化使它們中的一部分菌產生了抵抗抗菌素的本領。人類與細菌之間是性命攸關的鬥爭,交戰雙方為了生存不得不使出渾身解數。對於抗生素的運用,我想我們還是把決定權交給專業的醫師吧,不具備專業知識就道聽途說地服用抗生素,不僅對自己的健康沒好處,而且也容易讓細菌產生耐藥性。我們只需知道:如果醫生說你身體哪裡可能感染細菌了,你最好記牢一句話:細菌培養,藥敏試驗!
4。如何把幹壞事的細菌揪出來
如果當官的可以分為腐敗的和不腐敗的,如果男的可以分為花心的和不花心的,如果女士可以分為愛慕虛榮的和不愛虛榮的,那麼細菌便可以分為革蘭氏染色陽性的(G+)和革蘭氏染色陰性的(G…)。而如果有個細菌長得瘦瘦長長,我們就叫它桿菌(如結核桿菌、大腸桿菌);如果它長得跟圓滾滾的武大郎似的,我們叫它球菌;如果這些圓圓滾滾的傢伙聚在一起,跟葡萄一個樣,我們叫它葡萄球菌;如果這些圓圓滾滾的傢伙排成一排,像鏈子似的,我們叫它鏈球菌。
我們把它們這樣分類,一是好玩(當年的列文·虎克在他的簡易顯微鏡下,像上帝窺視到他的子民在考試作弊一般,看到五花八門的小玩意兒,就這樣給它們命名);二是臨床也用得著,特別是分革蘭氏染色陽性和革蘭氏染色陰性(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