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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白家莊的一個女的,他們家就住三里屯。他們是搖滾出身,小時候喜歡搖滾,搖滾出身在北京份兒是最正的,玩的是邋遢帥,就完全不修邊幅的年輕人,我就特別喜歡這種人。因為否則我覺得特別累,每天描眉化妝,你打扮給誰看?
曹:您為什麼說自己的房子是靜蕾買的?
王:確實是。
曹:是她買的?
王:你們上海這女的不給男的花錢嗎?
曹:很少。
王:那你們太落後了,我們北京從來女的都給男的花錢,而且我是吃軟飯出身的,我是軟飯硬吃,就是誰有錢誰出錢。北京的女的我喜歡的一條就是她們拿自己當男的,比如說有人要給王菲買表,王菲說我憑什麼要你買啊,我自己有錢,誰用你買啊。就有那傻大款,拿錢砸砸不動,關鍵人家也有錢啊。
曹:那您跟徐靜蕾究竟算是一種什麼關係?
王:我們是好朋友啊。男女朋友有好多種關係呢,我的紅知太多了,池莉是我紅知,王海玲也是我紅知,我現在跟曾子墨關係最好,每天簡訊不斷。
曹:您誇曾子墨誇得夠厲害的。
王:那當然,知性美的代表。
曹:林徽音之後份兒最正的。
王:份兒最正的,而且是人民大學出來的。
曹:您覺得自己算是知識分子嗎?
王:我就是民間知識分子。
曹:孔慶東說王朔屬於沒有當上知識分子的知識分子。
王:我覺得知識不是一個階級的特權,資訊時代知識是人都盡有的。你們在學校悶了幾年你們就成知識分子了?別聊了,民間裡懂的人太多了!你瞧我,無師無畏,最後以歷史的巨人為師,對嗎,也得踩在他們肩膀上。
曹:那您自己怎麼給自己定位?
王:文壇釘子戶,就這個定位很準。而且我是一個悔過的魔鬼,我不是天使我也不是聖人,我身上有很多問題,活到老學到老。
曹:您怎麼評價現在很多大眾文化現象,比如說郭德綱。
王:郭德綱我覺得挺好的
曹:那您怎麼看易中天和于丹呢?
王:易中天油腔滑調也挺好玩的,我當然更喜歡的是閻崇年,講滿族的。于丹呢,有百分之二十我不喜歡,百分之八十我喜歡。
曹:為什麼呢?
王:誇誇其談,她就犯了知識分子一個特大的毛病,就是把殘酷的歷史審美化。比如說她講武俠,我嚴重不喜歡。武俠現在成什麼樣了,你還在那兒聊呢,一個女的,你懂什麼叫劍氣?我作為一個老軍人,我嚴重討厭這個。你不能拿古典詩詞來看中國歷史,你看那漢樂府“七十從軍行”,當兵要當一輩子,所以有那麼多怨婦詩,你怎麼不聊這個呀?什麼李白啊,一個求官不成的人,名利之徒,有什麼可聊的呀?就拿李白說事,李白那兩手花花架子,那劍,什麼劍?真的你拿望遠鏡去看,月亮有上有什麼東西,一塊板磚,拿四十倍望遠鏡看,上面全是隕石坑,特別像一個混凝土,什麼千里共嬋娟?
曹:您現在特別強調眾生平等。
王:這不是我強調,這是事實。因為宇宙從原點出發,我們從哪來的,差別都是後天的,那後天也不是說絕對平均主義,叫作益強扶弱,社會資源應該向弱者傾斜。為什麼我們要冒充是社會弱勢群體呢,難道我還要冒充精英嗎?
曹:您下輩子想做什麼?
王:我有個心願沒了,我前世一定全是女的,我前世有好幾個,我兩千年前是西漢的望天狼王朔,漢武帝的時候我天天往天文臺瞧。我希望再有一世,再有一世是我當普通人,就當我的大堂副理去。再一世我也不想這麼亂七八糟的,我也找一女的,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完了。我得過一輩子這樣的日子我才不再來,否則人間給我記憶太不好了!
曹:您對自己的現在滿意嗎?
王:我當然覺得我有點無聊了,當然我自己生活重心沒在這上面,我自己有自己的生活。
一頭牛的勤奮世界——劉德華專訪(1)
他是一個打拼出來的香港娛樂界的奇蹟,在幾代人眼裡,他是光芒萬丈的天皇巨星,魅力四射的不老傳說,香港娛樂的奮鬥楷模。他就是劉德華。從1981年進入TVB藝人訓練班開始,他從一個跑龍套的一步步走到今天,已經成為公認的勤奮和努力的典範。而今,他來到上海為陳可辛的新作《投名狀》做宣傳,我們在釋出會結束之後進行了一次長談。
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