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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的鋼盔,梁鵬飛一個飛跳躍上了那道沙袋陣地上,踢飛了一具半趴在腳邊的一具荷蘭士兵的屍體,手搭起了涼棚遮擋著雨水眺目望向北方,此刻,密集的雨點已經阻隔了大部份的視野,但梁鵬飛還是捕捉到了北方,一群梁家軍計程車兵正安靜地站立在那裡,似乎正在等待著什麼。
梁鵬飛很清楚他們在等待著什麼,那是他的另一半親兵,跟隨他衝鋒的只有一百名親衛,另一百名親衛他派給了倪明,讓他前往右翼,在那早就已經準備停當的陣地跟前,阻擊對方的騎兵。
要知道,在這個時代,騎兵仍舊以他們那種絕對的速度,飄逸地遊移在戰場之外,隨時會向敵人的要害處發動致命的攻擊。雖然梁鵬飛並不清楚對方的騎兵到底有多少,但是,卻已經肯定了對方發起攻擊的方向,為了慎重起見,除了把那些剩下的地雷全都埋下之外,還調拔了一百名配著左輪手槍的親衛交給了倪明,就是希望他們能夠盯死對方的騎兵,在對方出現的時候,給予對方致命的殺傷。
一百多名騎兵,一旦衝擊起了速度開始進攻,其殺傷力絕對不是一倍甚至兩倍的人力所能夠阻攔得了的,所以,梁鵬飛不得不慎重行事。
梁鵬飛回頭看了一眼糾纏在一起的雙方將士,那些拚殺在一起計程車兵們的喊殺聲喧天震耳,就連那天際的雷鳴似乎也因此變成微弱了許多,梁鵬飛看到梁水生一手揮著戰刀剛剛砍翻了一個荷蘭士兵,另一個想要乘機偷襲,才衝到了跟前兩步,梁水生抬起了左輪手槍,一道微弱的火光之後,那名士兵踉蹌地跪倒在了梁水飛的跟前,被他奮力地斬飛了頭顱。
人數佔優的荷蘭人此刻卻發現自己的處景十分的被動,對方的人數確實沒有他們的多,但是,對方的刺殺技術卻顯得相當的嫻熟,簡直就像是常年在用刺刀玩命而不是用火槍在射擊的一支部隊。
而且,對方總是兩人一組的搭配著進攻,讓荷蘭人在總體人數上佔優卻在區域性戰場上總感覺自己像是被敵人包圍。更令他們心煩意亂的是對方軍隊裡那些一隻手拿著戰刀,另一隻手拿著一種可以在這種狂風暴雨的天氣裡開火,而且能夠連續開火的火槍,在戰場上神出鬼沒,誰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成為下一個倒黴鬼。
馬布裡的右手上的指揮刀已經改握到了左手,被一群荷蘭士兵包圍在當中保護了起來,就在剛才,馬布裡揮起了指揮刀要把一名右腿受傷的敵人給斬殺的當口,突然就在不遠處傳來了一聲槍響,要不是他下意識地扭了扭頭,那麼,打中的就不僅僅是他握刀的右手,而是他的頭顱。
馬布裡大口地喘息著,手腕腕骨碎裂帶來的痛楚也無法壓抑住他內心的恐慌與緊張,從開始發動進攻到現在,馬布裡就沒有感覺自己的隊伍佔據過任何的優勢,甚至於,他有一種被敵人牽著鼻子走的感覺,看著自己計程車兵們正艱難地與敵人混戰,時不時總會有人負傷倒下,最終,被豪雨沖刷掉他的血跡與生命的跡象。
“羅本,就看你的了,希望你能夠像在歐洲戰場上一樣,發揮你們騎兵的威力。”馬布裡閉上了眼睛,表情焦慮地等待著對方的潰退。
梁鵬飛狠狠地吐了一品唾沫。“發訊號,讓他們開始發焰火。”
陳和尚點了點頭,從懷裡邊掏出了一柄哨子,放進了嘴裡,尖銳的哨聲輕易地穿過了整個戰場,迴響在已經雨棚下等待得不耐煩的訊號兵的耳中。
很快,點燃了引信的訊號彈帶著尖嘯竄向了空中,紅橙橙的光在大雨之中顯得無比的醒目,猶如一隻要刺穿烏雲,刺穿天穹的利箭。
“發訊號了,點火!快。”等那些荷蘭士兵離開之後,又回到了民宅中的特遣隊的隊員看到了那刺穿黑暗的紅光之後,興奮地用力握緊了拳頭,低吼道。
很快,那藏在地道之中的引線被逐一點燃,哧哧聲連續作響的引線上,那明亮的著火點正飛速奔向那地道的深處。而他們卻悄然地離開了地窯,並且把出口封死之後,飛速地沒入了暴風疾雨當中。
這個時候,倪明與所有的梁鵬飛親兵一般,一手握著一柄戰刀,另隻手裡拿著一把左輪,任由那豪雨擊打在臉頰上也顧不上去擦,他正關注著一個正趴在地上的梁鵬飛的親兵。
那位親兵緊閉著雙眼,耳朵就緊緊地貼在那泥水地上,似乎在傾聽著什麼聲音。“雨太大了,聽不太清楚,不過倪參謀,對方至少有一百多騎,距離已經很近了。”這位親兵終於站了起來,大聲地向著倪明稟報道。
“注意,全體注意,敵人的騎兵已經接近了。”倪明的心頭一緊,旋及向著身邊計程車兵低聲喝道,示意讓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