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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荷蘭士兵卡福剛剛躍過了沙牆,跳到了地上,因為大雨的緣因,腳下打了個踉蹌,不過,他很快就站穩了,當他剛剛調整好了身子的重心,端平了長槍向前方剛剛邁出了兩步,就看到了對面衝過來了一個強悍的戰士,那雙漆黑的眼睛裡閃爍著猶如雷電一樣的厲芒,他那沉重的腳步,濺得雨水向四下狂飈。那雪亮的刀尖,正在雷電的交映之下,顯得份外的刺眼。
“為了荷蘭!”卡福鼓起了勇氣,大聲地吼叫著,向前狂奔了數步,然後向著對方的胸膛狠狠刺過去。可就在這個時候,對方的槍微微斜挑,恰巧就攔在了自己的刺刀的刀身上,把自己的這全力一刺斜拍到了空處,卡福甚至還沒來得及收攏疾衝的腳步,對方那斜挑起的刺刀陡然向下一沉,卡福覺得自己的胸腹交界處彷彿讓蚊子叮了一口,緊接著,有什麼東西從自己的身子裡抽離,彷彿把自己全力的力量也一同抽得一乾二淨。
卡福勉強地低下了頭,瞪大了眼睛,想要看清楚自己的身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卻只看到了一股血泉,正向外噴湧著,與那從天而降的雨水交雜在了一起,變淺、變淡……
梁鵬飛在拔出了刺刀之後,就再沒有看向那位倒伏的對手一眼,他已經迎向了下一個敵人,他的左右,親衛們手中的左輪終於開始在大雨之中顯現出了他們的威力。時不時飈現出來的火花讓一個又一個的荷蘭人帶著不可置信與錯愕的表情倒在雨水浸透的泥地裡。
陳和尚那張滿是橫肉的臉龐冷硬如鐵,他那猶如荒蠻巨獸一樣的怪力讓他的手下根本就沒有一合之將,他手中那柄份量與造型都顯得誇張的戰刀每一次揮下,都會把對手連人帶槍給斬成四截,荷蘭人士兵們嚎叫著撲向他,卻都變成了一具具倒下的屍體,他的身上也出現了幾道被刺刀擦出來的傷口,不過,浸出來的血痕很快就被雨水給消融掉。
對於這樣的傷痕,陳和尚根本一點也不在意,反而更像是被激發了野性的棕熊,狂吼著,雙手奮力地揮著戰刀,攪起的刀漿擊打得雨水猶如子彈一般向著周圍彈飛出去,打得人身上的面板生疼。
第五個衝上前來的荷蘭士兵被他生生地從腰腹部斬成了兩截,上半截身子飛出了數步,那名倒黴的荷蘭人努力地張著嘴,伸著手臂,張開的嘴裡飛快地湧出鮮紅的血液。他那剛剛還站立在原地的下肢此刻正倒在地上詭異地抽動著,蹬踏著……
甚至有些心理素質不過關的荷蘭士兵直接鬆手跌落了自己的武器上,表情與目光顯得那樣的驚恐與膽怯。
另外一邊,陳和尚的手中沒有戰刀,他的兩手上各拿著一隻左輪手槍,兩隻左輪手槍在他的手中就像是閻王爺的追命貼,每一次扣動扳機,都會在這昏暗嘈雜的空間裡微微地發出詭異的紅光,就會有一名荷蘭士兵不可置信地捂著傷口倒在那泥水地上,身上那溼透的軍裝很快就被泥漿和血水混成了古怪的色澤。
吼叫聲,槍鳴聲,刺刀的碰撞聲,還有臨時前的慘叫與吶喊,在天際的雷電與豪雨之下交錯成了可怕的修羅地獄。
第四次還是第五次地從敵人的胸腹處抽出了刺刀向前狂奔的梁鵬飛最終在那道沙土壘成的胸牆前剎住了腳步。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水,他的前方已經再沒有荷蘭士兵出現胸牆後邊,只有被豪雨遮蔽的近景還有那些被手榴彈炸出的深坑和荷蘭人的屍體,也有一些受傷者還在泥水裡蹣跚地掙扎著。
梁鵬飛他這才發現,自己已經穿透了對方的攻擊陣型,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看著那柄血跡正在飛快地被雨水沖刷乾淨,依顯寒光四溢的三稜刺刀,梁鵬飛的嘴角彎起了一個暢快的弧度。“這才是我所希望的戰爭。”
第294章 雨夜中的兇靈
陳和尚此刻已經把那件已經被好幾刺刀挑得破爛的軍服給剝去,露出了一身狂野剽悍鐵塔一樣的上身,任由那密集地暴雨沖刷著身上的創口,對戰鬥的渴望讓他那兇光四溢的雙目依舊兇狠而貪婪地望著那些正在與自己的袍澤拚殺的荷蘭人。猶如一頭剛剛撕碎嚼爛了一頭獵物,卻只吃得個半飽,反而更激起了貪慾的兇獸。
旁邊,左肩處多出了一道血口的白書生一面用目光警惕地打量著四周,一面飛快地將那左輪手槍中的彈殼倒出來,熟練地裝上子彈。然後再把另外一把打光了子彈的槍也如法炮製。
白書生的雙手持槍左右開弓射擊的姿勢雖然猥瑣得像是一個駝背哮喘的老頭,但是,就算是梁鵬飛也不得不承認,這傢伙玩槍的天份甚至在自己之上,這一路上讓他兩柄左輪撂翻的沒有十個也有八個。
喘了口氣,摘下了那頂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