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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正欣賞著海港美景的普萊恩特目光變得疑惑了起來。“漢姆,我記得早上我離開的時候,那裡可沒有這麼多的清國戰船。”
漢姆看到了普萊恩特的表情變化,站了起來走到了窗邊。“這我知道,這些戰船是在兩個小時之前來停泊在那裡的,不過看情況,應該是準備在這裡停留補給的吧。嗯?他們在做什麼。”漢姆的目光突然落在了不遠處,那裡正是他們存放著貨物的倉庫,由於有著清國水師計程車卒在周圍巡視,所以,那裡一直很安靜,可是現在,卻有一夥人正向著那裡接近,雖然看起來都是平民裝扮。可那些人走路的步態還有他們那一臉的兇悍氣勢,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票隨時要挑刀子拚命的暴徒與劫匪。
“難道是這裡的幫派吧?”普萊恩特揉著額頭:“真該死,難道這些人居然敢打我們貨物的主意?”普萊恩特已經不是第一次來打狗港了,他可是知道,這裡有著不少的地痞流氓在這一帶收保護費,就像是大英帝國的港口那些地痞惡霸一樣。
“沒關係,那裡可有水師計程車卒把守著,他們可不敢攻擊官兵,再說了,難道你沒有看到海面上的清國水師戰船嗎?他們就這麼點人,莫非還敢翻了天?”漢姆笑了起來,雖然他也有些擔心,但僅僅是有點而已。
“你們是什麼人,這裡任何人不得靠近。”一位水師士卒瞪圓了眼睛大聲喝道,雖然看到對方二十來個人都顯得那樣的壯碩與魁梧,而且一個二個面目猙獰,打量著自己的目光就像是一群惡狼,讓他覺得有些頭皮發麻,可是,他還是努力地盡著自己的職責。
對方不僅僅沒有因為他的喝斥散去,反而越逼越近,這讓他不由得下意識地斜起了手中的長槍對準了這些神色不善的傢伙。
“怎麼怎麼,看看都不行?”李大雙在人群之中大聲地說道。“不就是個貨棧嗎?咱們路過這裡瞅瞅怎麼了。”
一票老兵痞在一旁起鬨,不多時,熱鬧的港口就因為這裡的爭執很快就聚集起了一堆人,那些站在一旁計程車卒哪裡想得到居然敢有人在這裡鬧事,頓時趕了過來,想要將人群驅趕開。
就在所有人的注意力被這邊吸引住的當口,就在那倉庫的一個視窗下邊多了一個猥瑣的身影,輕易地就把那窗子給鍬開,然後如同狸貓一樣地鑽進了窗子,然後窗子又重新合攏關上。
而站在不遠處的街角,叨著雪茄看熱鬧的梁鵬飛不禁瞪圓了眼,實在是想不到白書生這自喻飽讀詩書的傢伙幹這種偷雞摸狗的活計這麼順溜,旁邊,武乾勁也是一個勁地搖著頭:“書生這太陽的一天倒晚還自稱文學青年,我看他孃的做賊比誰都專業。”
“你們這簡直就是在玷汙文學青年這個稱號。”梁鵬飛一臉的黑線地嘀咕道。這群傢伙經常從自己這裡學去不少的新鮮名詞,卻從來不管合適合適,生搬硬套得就像是往褲襠裡邊塞仙人掌一般讓人渾身覺得不舒服。
“沒錯,書生確實玷汙了這個稱號。”陳和尚很是興災樂禍地起鬨道,後邊的那些親兵頓時發出了一陣壓抑的悶笑。旁邊,孫世傑與那倪明齊齊翻起了白眼,一臉無奈。
李小雙、武乾勁等人得到了這邊傳來的訊號,順勢罵罵咧咧地退到了一旁,那些水師士卒看樣子很忠於職守,很快也就退了回去,不大會的功夫,那扇白書生鑽進去的窗子突然拔開了一個小縫,裡邊伸出了兩根手指,向著這邊作出了一個早就商量好的手勢。
看清了白書生的手勢之後,梁鵬飛惡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星子:“和尚叫人!準備幹活。”
“是!”陳和尚大喜,大步地越過了街道,跑到了碼頭邊上,從懷裡邊掏出了一隻哨子鼓著腮幫子猛地一吹,尖銳得直刺耳膜的哨聲在碼頭回蕩起來。
“該死的,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事情了?”那尖銳地、突如其來的哨聲把剛剛鬆了口氣,正在品抿著紅茶的普萊恩特給嚇得一哆嗦,紅茶都傾出了一些濺在了他的真絲襯衫上,不由得怒氣沖天地報怨道。
“普萊恩特,你快來看!”這個時候,仍舊站在視窗看著下邊地熱鬧的漢姆那張紅潤的臉龐顯得有些發白,聲音也起了變化,這讓普萊恩特顧不上懊惱自己的新衣上的茶漬,衝到了窗子邊上看向漢姆手指的方向。
看到了那些原本停泊在錨地的清國水師戰船上放下來不少的小船,上邊似乎滿載著全副武裝計程車兵正向著碼頭駛來。
“我的上帝,難道這裡剛才發生了什麼我們沒有注意到的事情?”普萊恩特的臉色也在這一瞬間蒼白無比,難道自己的預感應驗了?
“該死,我們必須馬上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