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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連。“什麼官場規矩,什麼官場慣例關老子屁事,要是要遵循這些,我又何必想著去打碎這些骯髒的東西……”梁鵬飛沒有說下去,他也不必說下去,便徑直下了樓,直奔碼頭而去。
望著梁鵬飛英挺的身影,倪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眼睛裡邊閃爍著難以言喻的光彩,雙手緊握成拳,大步邁開,朝著梁鵬飛追了過去,孫世傑雖然臉上有著一絲無奈,可是眼裡卻盡是笑意,暢快得猶如痛飲了烈酒一般的欣然。
武乾勁等人緊緊地握著拳頭,緊緊地追隨在梁鵬飛的左右,他們的少爺是幹大事的人,以前自己等人不過是一群海盜,為了生存而掙扎在生死線上求條活路的海盜,什麼理想都是扯蛋。
可是現在,少爺就像是一個領路人,帶著他們朝前走,朝著一個為了整個家國民族的目標走過去,雖然他不太懂那些文謅謅的玩意,但是武乾勁至曾經聽少爺說過,咱們是華夏民族自古就是這片土地的主人,要把那些騎在咱們頭上的清狗給掀翻,還要把那些仗著船堅炮利的西夷佬兒給都給狠狠地拾綴,讓他們明白,我們才是這片土地,這片海洋的主人。
“跟著少爺走,搞誰都是搞!”李小雙的結論最為簡單,卻又道出了不少人的心聲。
第256章 文學青年做賊比誰都專業
“怎麼了,普萊恩特,看你的樣子,似乎心神不寧的,你應該喝點紅茶,這能使你放鬆精神。”打狗港碼頭的一處客棧臨海的二樓客房裡,一位紅髮的西方中年男子正向著另外一舉了舉手中的白瓷茶杯,一臉享受地陶醉在那芬芳的茶香中。
“我剛來覺得似乎有人在跟蹤我,漢姆。”另一位西方人普萊恩特正站在那視窗,欣賞著那忙碌的港口,以及那遠處的美麗海景,就在那港口外的錨地,一隻清國的水師船隊正泊在那裡,把美麗的海景生生截成兩段,這讓他覺得很不舒服。
普萊恩特正在剛才梁鵬飛看到的那個從鴉牙煙館裡走出來的英國佬,長著一頭漂亮的金髮,雖然已經四十多歲,不過,保養得很好,而且舉止頗具西方人的紳士風度。
“這沒什麼,那些清國人或許是害怕我們拿了訂金逃跑吧。要知道,就連我們存放貨物的貨倉,可都被那些清國海軍計程車卒‘保護’起來了。”紅髮男子毫不在意地聳了聳肩膀。對於普萊恩特的小心,紅髮男子漢姆心裡邊暗暗鄙視,可問題是普萊恩特不僅僅是他的合夥人,更是大股東,這一趟生意,普萊恩特的股份佔到了三分之二。所以,他只能壓下不滿,讓自己顯得耐煩一點。
“不不不,我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漢姆,這事似乎不太保險,我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有什麼地方疏漏了。”普萊恩特端起了一杯紅茶,抿了一口,感受著那香甜的茶水在舌尖與口腔之中蔓延。“該死,為什麼只有在東方,才會生長出這麼誘人的東西。”
“我們同樣也有誘人的東西,甚至可以讓人進入天堂,當然,也能讓他們如墜地獄。”漢姆端起了茶杯向普萊恩特示意道,臉上的笑容壞壞而又狡詐。
“你說的沒錯,但是你別忘記了,得意忘形會吃大虧的,去年夏爾卡的事情難道你忘記了?”普萊恩特有些不悅地挑了挑眉頭,但是,良好的修養讓他很快就掩飾住了自己的情緒,但語氣之中仍舊透出了嚴厲的警惕意味。
“親愛的普萊恩特先生,我當然沒忘,所以,我們這才想方設法地避開了廣東的海域,搭上了臺灣的這條線,要知道,為了能夠餵飽這些貪婪的得像是一群地獄三頭犬一樣的清國軍人與官吏,我們可是花了大價錢。”一提到這事,漢姆就覺得自己的牙根在發癢。“要怪只能怪那個該死的清國將軍,居然把夏爾卡他們三百多人全都殺了,我的上帝,這傢伙居然野蠻殘忍到這個地步。”
“不過,如果那傢伙不死,這樁生意也不會落到我們的手裡,凡事總是有兩面性的。”普萊恩特抿了一口茶水,又走到了視窗,這裡享受著紅茶,看著這異於歐洲的如畫風情,確實是一種享受。
“需要我先去安排嗎?普萊恩特。”漢姆飲下了最後一口茶水,舒服地徐徐吐了一口氣,叨起了一根香菸開始吞雲吐霧起來。
“先等上一等,等那些浙江福建的客商到齊之後,直接把貨物分掉,那時候,我們就可以拿錢走人了。也省得為了一兩個客商就放一回貨,那樣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普萊恩特搖了搖頭解釋道。
漢姆聳了聳肩笑道:“無所謂,反正我們已經有了心理準備,這些清國人辦事向來都是拖拖拉拉的。”
兩人正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著,就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