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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邊的諸人,不過,他的挑釁,全然被梁鵬飛帶來的這群手下所漠視。
站在他右邊的,是一位顯得有些胖呼呼,往那一站幾乎是一座肉山,一臉的油汗,身上的官袍居然在冬天裡被汗水打溼,還一個勁在那喘著粗氣的武官向著梁鵬飛行禮道:“下官協辦守備凌龍宇,見過守備大人。”那讓肥肉擠成了細縫的眼裡邊全是精明與狡詐。
“唔,兩位免禮。”梁鵬飛淡淡地掃了這兩人一眼。指了指他們後邊的那些士兵。“這些,就是蔡提督給本官計程車卒嗎?”
“呵呵,守備大人您可不知道,這新安營啊,自設立起,可就沒有超過五百名士卒的時候,手底下,也就那麼幾條用漁船改裝的破船,別說是剿寇了,就是守禦新安都有所不足,下官暫代守備這幾個月,可真是操碎了心,可還是沒有什麼起色,還好,您這位蕩平了南洋西寇的梁守備要來,蔡提督沒二話,直接就把士卒給您湊滿了,守備大人您請看,這就是名冊,一千名士卒,一個不多,一個不少。”那位胖得像頭豬玀一樣的把總凌龍宇陪著笑臉,一步一喘地陪在梁鵬飛的身邊朝前走著,一面說道。
“好,替我多謝提督大人的關愛了,本官一定不負提督之重託,守好新安。”梁鵬飛笑眯眯地接過了這本名冊,連看都不看,徑直丟給了身後邊的白書生。
“幸好大人您來了,這下,下官也總算是能交卸手頭上的差使,回廣州向提督大人覆命了。”凌龍宇像是沒有看到梁鵬飛的舉動,也不生氣,仍舊是一副和氣生財的模樣。
“凌守備這就要回廣州了?”梁鵬飛一臉的和悅。“不急不急,再等幾日,我們之間的公務可還沒開始交接呢。”
“守備大人,這破地方能有什麼交接的東西,您看那些士卒,還有這營寨,能有什麼東西可以交接的?”凌龍宇掃了一眼那些列隊於操場上的老弱病殘,一臉的不屑。
“少爺,您看……”這個時候,梁鵬飛身後邊的白書生突然湊上了前來,伸手朝著旁邊一指,梁鵬飛的目光順著白書生的手指,目光落到了一隊士卒的身上,他也不由得一愣。
這裡,大約有兩三百名士卒,手中的長槍與其他計程車卒有些不同,嶄新,相當的嶄新,雪亮的槍頭,漂亮的刷了漆的槍身,與那旁邊士卒手中那些烏油發黑的長槍比起來,賣相實在是好看多了。
“哦,這些是下官到了新安營之後,見到這些士卒器械損壞甚重,所以,特地稟報了提督大人,在新安縣打造了一批。”凌龍宇細縫眼飛快地眨著,就算是他把眼睛閉上,梁鵬飛也能感覺得到,這傢伙似乎有些心虛。
旁邊,那位一直陰沉著臉,除了開始向梁鵬飛問候了一聲,便屁都不吭的那位千總吳良嘴角露出了一絲淡淡的嘲諷,不過只是短短的一瞬,又恢復了那陰沉的死板表情。
梁鵬飛越過了凌龍宇,走到了一名年紀四十上下,乾乾瘦瘦計程車卒跟前,他看到了梁鵬飛走到了自己的跟前,兩腿一軟,差點就跪倒在地上,梁鵬飛伸手一搭,穩穩地扶住了他。
“能不能把你的長槍借我瞧瞧?”梁鵬飛衝這位士卒溫和地問道。
“能,能,大人您儘管瞧就是了。”這位士卒嘴皮子直哆嗦,也不知道是激動的還是因為害怕。
“梁守備,梁守備,您看您,這麼一個貴人,跟這些小兵辣子一般見識什麼,呵呵呵……”凌龍宇的笑容這個時候,顯得有些難看了起來。
“我沒跟他們一般見識。”梁鵬飛回過了頭來,意味深長地打量了凌龍宇一眼,從那士卒的手裡邊拿過了長槍,漆得不錯,可就是份量輕飄飄的讓梁鵬飛覺得拿來撐蒿都有問題。槍頭的賣相也不錯,不過,梁鵬飛看到了槍頭之後,眼珠子差點瞪出了眼眶。“我太陽,這也能叫槍頭?”
很雪亮的槍頭,不過,卻薄得跟鐵皮似的,這樣的槍頭,梁鵬飛還真是第一次見道。怕是這就是銀樣蠟槍頭的變種版本,梁鵬飛笑得實在是很無奈。
“這是槍頭,不過是薄了一些而已,梁守備,這下官也沒辦法,新安縣本就不產鐵,這些鐵料,除了原本營房之中的一些剩餘的破爛貨之外,下官還在全城裡搜刮了不少的鐵器,才湊齊了這兩百八十七杆長槍。”凌龍宇臉上笑顏不改,不過,汗水流得更快了。
“這槍身……”梁鵬飛雙手猛一用力,炸裂之聲響了起來,梁鵬飛看著這根被自己一用力就變成了兩截的槍身,臉上的笑容又多了幾分:“看來,凌守備還真是深諳表面工作之要義啊。不錯不錯,和尚,這些槍都給我看看!”
陳和尚一聲應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