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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兒子,別聽你爹的,我看啊,他這是閒的。”葉氏可是永遠都站在兒子這一邊,梁元夏沒奈何了翻了翻眼珠子不再吭聲。
“爹,兒子知道您是為了我好,呵呵,您就別操心了,兒子當這個官,可不僅僅只是為了自己掙一個名份,其實也是為了咱們家的長遠打算。”梁鵬飛從丫環的手裡邊接過了熱茶,遞到了老爹的手中,這個舉止讓梁元夏滿意地露出了笑容:“好了,爹不過是發發牢騷而已。對了,既然事情已經成了,還不快拿來讓老爹我瞧瞧。”
梁鵬飛把那張赴任公文交到了梁元夏的手中,梁元夏差點把一口熱茶給噴了出來:“孃的,居然是廣東水師新安營守備!”
“沒錯,就是廣東水師新安營守備,爹,這地方,對別人,可是一道催命符,對兒子,可就不一樣嘍。”梁鵬飛一臉的奸猾,就像是偷到了錢包的小賊。
“哈哈哈,沒錯沒錯,那傢伙又豈會知道,我老梁家現如今跟那石家可是有並肩戰鬥之誼。”梁元夏得意地點了點頭笑道。“對了兒子,這段時間你跟石家聯絡了沒有?好歹人家幫了我們一個大忙,誰說你拿了些戰艦和快船回贈了他們,不過,咱們終歸是欠了他們的情,可不能不還啊,日後你可是名正言順的廣東水師新安營守備,到時候……”
“爹您放心就是了,兒子正在聯絡。”梁鵬飛衝老爹笑道,可心裡邊,卻有些犯愁,那位石老爺子,似乎不怎麼好交道。
十天的時間很短,一晃眼就過去了,而就在第十天的早上,梁鵬飛領著兩百名手下,終於趕在期限之前,來到了位於新安縣的廣東水師新安營。
“我太陽,這也能叫水師大營!”意氣風發,趕來赴任的梁鵬飛一看到了那水師駐地,就不由得傻了眼。
“不會吧,少爺,這裡怕是連咱們家的牲口棚都比不上。”旁邊的白書生也是一臉的目瞪口呆,就在他們的眼前百步之外,一座破落得連那營寨圍欄都幾乎只剩下幾根木樁,營寨之內的營房破落得就像是剛剛被一幫殺人放火的暴徒洗劫過似的,有些甚至連房頂都沒了,說有多淒涼,就有多淒涼。
這還不算完,梁鵬飛的視線落在了稀稀拉拉站在營門後迎接自己的那隻隊伍時,差點瘋了。
打頭的三位千總看起來一臉的剽悍桀傲之氣,一臉假笑的背後,是不服氣,還有挑釁。
對於這些千總,梁鵬飛還沒放在眼裡,差點讓他瘋掉是的那些站在這些軍官身後邊計程車兵,最老的鬚髮皆白,牙似乎都掉光了,渾濁昏花的老眼眯著,顫微微地杵著一杆細得跟麻桿似的長槍立在那裡,歲月在他的臉上刻畫下了無數道的年輪,蕭瑟的風颳過,卷得褲腿飛揚,露出了那雙快趕上鷺鷥無肉的腿還有赤著的腳。風燭殘年得讓你隨時都會擔心他倒地不起。
他身上穿著的是已經看不出顏色,看不清字跡的號衣,那上邊有無數磨損的痕跡,而且也不知道打過了多少的補丁,光是看賣相,似乎年齡比這個老傢伙還長。
他的旁邊,是一位祖國的花朵,嗯,梁鵬飛覺得只有用花朵,才能形容這個老兵身邊同伴的稚嫩。如果他手中的那杆長槍換成棒棒糖,如果他身上的號衣換成肚兜,光著屁股往那裡一杵,絕對沒人會懷疑這不是一個吃奶的孩子。
嗯,確實有點誇張了,可梁鵬飛願意揪著自己的頭髮發誓,這小傢伙要是年齡超過十二歲,他願意拿一塊豆腐再把自己嗆死一回。
梁鵬飛咕嘟嚥了一下口水。“太陽的蔡攀龍,你他孃的還真狠。”
第123章 銀樣蠟槍頭
梁鵬飛身後邊那兩百名膘肥體壯、武孔有力的手下也全都傻了吧嘰地眨巴著眼,看著這快趕上廣州丐幫總舵大本營的水師營寨,不知道該如何來表達他們此刻的心情。
除了淒涼與悲熗,梁鵬飛實在是找不出其他的形容詞來描繪眼前的一切與內心的惆悵。破得跟地震之後的斷壁殘牆沒多大區別的營房,沒有一絲防護能力的營寨,老弱病殘計程車卒,還有兩個一看就知道分明是蔡攀龍故意安排來的兵痞千總。
一千,整整一千名的老弱病殘,讓梁鵬飛想起了難民營,索馬利亞、加沙、海地、智利,總之似乎世界上所有的苦難都已經集中在了這群下屬的身上。
“蔡攀龍,行啊,看樣子還真是夠意思的,想玩死老子?沒門。”梁鵬飛艱難地咕嘟嚥了一下口水,狠狠地咬了咬牙根。
“下官新安營千總吳良見過守備大人。”左邊那位,國字臉上長著一個塌鼻樑的壯漢粗聲粗地道,行禮之時,帶著挑釁的毒辣目光還不忘掃了一眼梁鵬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