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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生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傻不愣登地看著自家的少爺,別說是他,吳良與那位陳縣令也就像是讓雷電給抽中了神經一般,傻呼呼地看著梁大少爺。
“看什麼看,還不給這位夏爾卡先生鬆綁!”梁鵬飛兩眼一瞪,惡聲惡氣地道。
白書生翻了翻白眼,悻悻地點頭應是,走上了前來,一腳把那夏爾卡給踹倒在地上,然後拔出了腰間的短刀,把那繩索割開。“太陽的,算你運氣,我家少爺今天心情好。”
“非常感謝您的仁慈,能不能把我的這些手下也全部釋放了。”夏爾卡呲咧咧嘴地的揉著自己的手腕上的瘀青,確信自己真的沒有了生命的危險之後,長長了出了一口氣,又向梁鵬飛提出了他的要求。
“行,書生,讓人把他們的人全部鬆綁了。”梁鵬飛歪了歪腦袋,很快,這些英國佬驚訝地發現他們都獲得了手腳的自由,原本臉上的驚懼終於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劫後餘生的興奮與得意。
這個時候,梁鵬飛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從旁邊拿起了一柄短火銃,扳開了扳機,晃晃悠悠地走到了夏爾卡的跟前,小聲而又親切地道:“夏爾卡先生,您知道不知道?我還沒有穿越到這個世界之前,我就曾經對著鴉片戰爭紀念館發過一個誓言……”
“什麼?您說什麼將軍,我聽不太懂您的意思?”剛剛獲得了身子上的自由,正沉浸在喜悅當中的夏爾卡聽不太懂梁鵬飛這位大清官員說的穿越,還有那什麼叫鴉片戰爭紀念館。
“我不需要你懂,只不過想發洩一下,或許你到了上帝那兒,知道什麼叫穿越的時候,你就會明白了。”梁鵬飛拍著夏爾卡的肩膀,臉上的笑容就像是那地底深淵爬出來的惡魔,那眼中的冷芒就像是那能把歷史的河流斬斷的刀光。
夏爾卡或許聽不懂梁鵬飛這話的含義,但並不代表他不明白梁鵬飛的表情還有那猙獰的笑容所代表的東西。“將軍,我是大英帝國的商人,我有外交豁免……”
呯……突然其來一聲脆響,顯得有些尖銳地在那微風吹拂的海灘上掠過,那先原本已經放鬆了正在相互笑談著,還朝著周圍的清國士兵憤憤地吐著唾沫罵著髒話的英國佬們都完全驚呆了。
“啊啊啊……”夏爾卡拚命地嚎叫了起來,在地上打著滾,捂著那被子彈擊穿的腳背,淒厲的聲音就像是隨時能把聲帶撕成碎片。
梁鵬飛有些遺憾地搖了搖頭:“我太陽,難道我的槍法居然不準了?和尚,拿你的槍給我。”
“遵命少爺。”陳和尚樂顛顛地走上了前去,抽出了腰間的火銃呈到了梁鵬飛的手中。
梁鵬飛對著那在地上打著滾拚命嚎叫的夏爾卡瞄了半天,又開了一槍,清脆的槍聲,不僅僅在那夏爾卡的一隻胳膊上打出了一個血眼,同樣在那些犯傻的英國佬那脆弱的心靈上,打出了一個血洞。
“看樣子還得多來幾槍。”梁鵬飛有些遺憾地嘆了一口氣,這個時候,白書生這個流氓居然抱著五六杆短火銃走到了梁鵬飛的身邊。“少爺,您只管打,小的們給您填子彈上膛。”
“別殺我!將軍大人,不要殺我,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請你不要再這麼折磨我了。”夏爾卡滿臉全是汗水淚水與鼻涕,扭曲的臉龐就像是在熔岩地獄裡垂死掙扎的醜陋靈魂。
吳良與陳縣令站在一旁,臉色有些發白地看著這邊,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守備大人會突然動手,陳縣令有些不忍地歪開了臉。
“我有些不太明白,你到底是想讓我別殺你,還是不要折磨你,你提的要求實在是太困擾我了。”梁鵬飛笑了,笑得那樣的猙獰。手中的槍卻絲毫沒有遲疑,又在夏爾卡的另一隻胳膊上留下了一個血眼,這個時候,夏爾卡支援不住,疼昏死了過去。
梁鵬飛砸了砸嘴,站起了身來,睥睨一切,充滿了蔑視與殘忍的目光打量著跟前這二百來號猶如石化的英國佬。
“兄弟們,他們是什麼人,你們知道不知道?或許你們不知道,現在我來告訴你們,他們,是一群最歹毒,最卑鄙的走私犯,你們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這叫鴉片,這是毒品,一種你一旦吸食過後就會成癮,如果你停止吸食那些玩意,你就會變得瘦弱不堪,像個娘們一樣的軟弱,手腳無力,甚至願意用你的親人的血汗與肉體,去從他們的手裡邊換取那怕是一丁點的這玩意。”梁鵬飛撿起了一塊鴉片,高高地舉在了手中,那聲音響徹整個沙灘。
所有的人,包括那些士兵還有那些英國佬,全都望向了梁鵬飛。士兵們是充滿了崇拜與熱切,英國佬是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