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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疑並且充滿了敵意的態度,那麼現在,他們的心裡邊對於這一隻軍隊,他們的心底只剩下了無法與之匹敵的絕望與深深的挫折感。
“天底下,何時有了這麼一隻強軍了?”一位白蓮教成員澀聲道,他的表情麻木僵硬得就像是那剛剛打了一針超劑量的肉毒桿菌。
“區區三千兵馬,全殲過萬官兵,護送著這隻義軍兩天兩夜之後,仍舊讓這一隻蒙古鐵騎在他們的面前撞得灰頭土臉……我們白蓮聖教,若是能說服他們投靠於我,有這樣一隻護教強軍,怕是連京師都能打下來。”劉老道深深地長嘆了一口氣,有些蕭瑟,有些落寞地轉身朝著西南方向行去,這種話,也只能說說罷了,且不論那些人跟那位對於白蓮教的教義絲毫不感興趣,甚至是厭惡的李正道是同一夥人,對方既然這等軍隊,又怎麼可能會去投靠白蓮教?
“教首,我們這是去哪,怎麼不跟著那些義軍一道?”一位趕上來的白蓮教核心教眾看到劉老道心灰意冷地翻身上馬之後折向西南而行,不由得一愣,旋及衝上了前去追問道。“我們的任務還沒有完成,那些義軍我們可還沒……”
在那劉老道那冷淡得近乎漠然的眼神下,他的話漸漸地越說聲音越低。
“你們難道看不出來,這隻義軍的心,已盡歸了那些黑衣人了,就算是老朽再費上多少唇舌,也沒有辦法讓他們改變心意的,與其繼續留下來受人白眼,還不如離開的好。”劉老道還是決定解釋一下,讓這些人明白這個道理。
“沒想到,那個老道還挺識趣的。居然自己就這麼走了,也好,省得到了九州,還要設法將他們這些人洗腦,也是個麻煩事。”正在幫助那些義軍部隊,維持著那些父老鄉親們的隊伍,努力向南奔行的李正道看著那幾個消失在了風雪之中的身影,嘴角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然後把視線投到了河對岸的戰場之上,此刻,戰鬥已然進入了白熱化。
大批的蒙古騎士就像是一群輸急了眼的賭徒,怎麼也不相信無敵於天下的蒙古鐵騎居然會輸給一群泥腿子的漢人,在攻擊受挫之後,他們紛紛張弓搭箭,意欲用他們的騎射來讓對方嚐嚐厲害,可是弓箭在沒有集中形成覆蓋式射擊的情況之下,很難對敵人造成有效的殺傷,另外一點就是,這三千人的海軍陸戰隊隊員,一律都要披甲。
畢竟他們是在戰艦上與敵人肉搏交戰的主力兵種,鎧甲的防護,能夠在保證他們在殺傷敵人有生力量的同時,讓自己獲得更大的生存機會。
雖然他們的鎧甲只有護臂和腿板,以及胸甲和鋼盔,但是這些就已經足以將他們的絕大部份要害遮掩住,在這種防禦之下,那些稀疏的弓箭很難對他們構成致命的威脅。
位於後隊的參領部日固德用力地勒住了馬頭,在蒙古語中,部日固德就是雄鷹的意思,可是現在,他已經喪失了雄鷹那種銳利的氣勢,身下的馬匹不安地踩踏著地面,他那閃爍著驚懼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前方,那一團團的火光還在持續崩裂,蒙古勇士們在那些可怖的炮火打擊之下,已經無法再像最初一般保持住隊型,漸漸地,原本匯合的洪流現在已經呈現出了潰散的跡象,已經有很多的蒙古騎兵開始有意識地收束馬韁,想要繞開對方對陣地的炮擊,但是,更多的人卻已經與這位參領一樣在猶豫。
不知道是該繼續無畏地送死,還是該放棄掉蒙古人深刻在骨子裡的悍勇與驕傲,像個懦夫般轉身就逃。
“參領大人,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孩兒們戰死了很多了,但是那些漢人實在是太狡猾陰險了,而且又有那種我們從未見過的可怕的火炮和那種用手一扔就會爆炸的鐵球。”一位年近五旬,卻仍舊強悍的騎兵軍官縱馬跑到了參領部日固德的跟前是,一臉的焦急與期盼。“再這麼打下去,我們卓索圖與昭烏達的孩子們將不會剩下多少……”
每一秒,每一分,死亡都在繼續,一位又一位的蒙古勇士的倒下,他們用性命所交換到的東西,只不過是一枚枚的彈丸,開戰之初到現在,對方的陣型仍舊沒有半點被擾亂,而強悍的蒙古鐵騎,居然連他們的跟前都衝不到,那些致命的彈丸總會歹毒地鑽入那些位於前方的勇士和他們座騎的體內,造成可怕的傷害,讓他們喪失前行的行動能力,甚至是帶走他們的生命。
到目前為止,已經損失了一半的人馬,這才不過是短短的一柱香的功夫,在那一里不到的攻擊面上,就足足地倒下了一千多具屍體,還有側面,同樣也倒下了數百名英勇的蒙古騎兵,更是還有不少被困死在那些鐵絲網的間隙,絕望地呼嚎掙扎,最終倒在那些冷血而又冷酷無情的黑衣士兵的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