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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大怒,拿起刀鞘當做武器衝高堂秉砸下來,卻被這名靖安司的精英側身閃過。他利用那士兵側翼大空的破綻揮出一拳。只聽“哎喲”一聲慘叫,士兵被一拳打到了牆邊躺倒在地。其他三名士兵見狀不妙,都抽出刀圍上來,高堂秉面無表情地沉著應戰,出招不多,但每一拳出去都必然會有人倒下。沒過一會兒,四名士兵全被打倒在地不能起來。
馬忠和廖會沒有上前幫忙,高堂秉是靖安司乃至整個司聞曹的第一格擊高手,他的師傅就是華陀的弟子吳普,擅使五禽戲。與他對拳是那幾名士兵的不幸。
擊倒了那四名士兵以後,高堂秉走到柳螢身前,將她口中的髒布取出來扔掉,從懷裡取出一個皮囊,冷冰冰地說:
“給,漱漱口吧。”
柳螢開始似乎沒反應過來,直到高堂秉重複了一遍,她才接過皮囊將嘴洗了洗,把它遞還給高堂秉,後者。高堂秉伸手將皮囊取回來掛到腰間,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讓少女一瞬間臉紅了。
“你能站起來自己走嗎?”高堂秉也不攙扶她起來,只是低頭對她說。
“能……”柳螢點點頭。聽到柳螢的回答,高堂秉淡淡說了一句:“請多保重”,然後轉身要離去。柳螢“哎”了一聲,伸手將他喊住。
“還有什麼事嗎?”
“不,沒有了……”柳螢半撐起身體,欲言又止。高堂秉看了她一眼,面無表情地轉身朝巷子的另外一側走去,馬忠、廖會跟在後面好像是跟班一樣。
回到“道觀”,等候多時的荀詡和裴緒問他們進展如何。馬忠將整個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荀詡低頭沉思沒發表意見,裴緒則咬著腮幫子,一臉說不上是憤怒還是想笑的表情。
高堂秉站出來,目視著前方說:“這一次行動的失敗,責任全在我。是我貿然出手導致阿社那無法接近目標,無法與其拉攏關係,我願意承擔責任。”
荀詡抬起頭,拿指頭敲敲案几,半是認真半是玩笑地回答:“你真願意負起責任來嗎?”
“當然!大丈夫絕不會推卸。”高堂秉挺直了胸膛。
“你弄砸了計劃,那麼就該由你來彌補。那麼……就由你取代阿社那的位置,去接近柳螢吧。”
荀詡的這句話讓屋子裡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高堂秉個性古板耿直,不苟言笑,除了工作以外沒有其他任何娛樂——至少他的同僚們從來沒發現他有任何娛樂——是一個嚴肅到有些過分的傢伙。而現在荀詡卻要派這個最不可能與女性調情的人去使用美男計勾引柳螢。
“我們的目的是讓目標對我們的人產生好感,不一定是阿社那,任何一個人都可以。現在既然是高堂秉英雄救美,已經有了感情基礎,派他去是順理成章。”
荀詡試圖給他們解釋,但其他人包括高堂秉自己都露出無奈的表情。這個人事安排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了。
第九章 三月二日
三月二日,馮膺一大早就來到了“道觀”。他身為這件案子的主管,一直不大放心,惟恐已經惹出大亂子的荀詡又會生出別的風波。到時候不只是荀詡的失敗,就連馮膺也會被人置疑他的領導能力。他必須牢牢地把這頭愛四處亂跑的野馬套住,確保它按自己的路子前進。
軍謀司的從事狐忠也跟隨前往。荀詡從他的司裡借了兩個人,調令上的截止日期是今天,按規定狐忠必須親自前往銷令。
兩個人抵達靖安司的時候,荀詡已經等候多時。他一見馮膺和狐忠,立刻帶著笑臉迎上去,露出一切順利的表情。
“調查的進度可有什麼線索嗎?”馮膺例行公事地問道。荀詡將一份早就寫好的報告交到他手中,然後回答:“目前還沒有任何顯著線索表明魏國間諜的身份,我們甚至無法確定是否真有這麼個人存在。”
“哦?”馮膺抬起頭,帶著嘲諷的口氣問,“你是說你比開始調查時知道的更少?”
荀詡抓抓頭,尷尬地辯解道:“並不完全是……”
馮膺看到他狼狽的模樣,心裡不知道為什麼好受多了,但口頭上還是把他訓斥了一番。荀詡唯唯諾諾,表現得頗為恭順。馮膺滿意地想:“看來自從楊參軍受辱以後,這傢伙是收斂多了。”
接著馮膺又詢問了一下具體調查細節,荀詡說因為無法確定間諜的身份,目前只能對圖紙、工匠與實物進行有針對性的保護。問題是這三樣東西都與軍方牽扯很深,靖安司很難插得進腳。
“我給你派的那兩個人呢?”狐忠忽然在旁邊問道。
“他們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