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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大股東上實控股也提出,光明乳業的董事長和總經理要根據上市公司的要求分設,為此,他們要從市場上找一位適合的光明總經理。這實際上意味著,王佳芬將離開經營的第一線。
這究竟是達能的壓力起了作用,還是上級領導對於王佳芬的業績有了微詞,其實都已經不重要。
像光明這樣的企業,註定要與中國經濟改革中的所有重大歷史事件相交匯。2005年啟動的股權分置改革,被定義為“中國股市的第二次革命”。由於根據股權分置的原則,國有大股東要向社會股東支付一定的對價來換取股份流通的權利,這也成為達能試圖進一步增持光明乳業股份,掌握公司控制權的一次機會。
2006年4月,光明乳業的股改方案終於出臺:公司並列第一大股東上海牛奶集團和上實食品控股同時向達能亞洲定向減持4�23%的股份。達能亞洲獲得了光明乳業第二大股東地位,其與第一大股東的持股比例僅差6�54%。
王佳芬雖然十分篤定地對外界說,“其實我很幸運,在光明的股東結構上,我們一直在朝著有利於市場化的方向走。”但國企改革的方向上,王佳芬在把握上不免顯得無能力。
2006年8月,在上海市國資委的一手推動下,包括光明乳業、第一食品、上海梅林等在內的五家上市公司捆綁在一起成立了“新光明”,而新光明集團董事長則由原百聯集團——原上海國有商業企業組成的行業集團總經理王宗南擔任。王佳芬再次置身於光明未來發展之外了。
回過頭來看達能在中國的所有商業和非商業的活動,我們對國際大鱷或許會有更進一步的認識。在一次中國飲料協會的年會上,宗慶後強調民族企業民族品牌決不能對外資開放。
“不能開放,你1996年就把股份讓給人家?”匯源董事長朱新禮說。宗慶後聞聽顏色立變。
“他一提跟達能合作就挺不樂意的。”朱新禮說。
達能和娃哈哈的故事其實很簡單,娃哈哈還是一個以向二線城市和農村銷售產品的公司時,迫切需要外部資金幫助它快速成長,這時候,達能來了,只花了幾千萬就控股了娃哈哈。當娃哈哈長大為一個年銷售186億元的企業的時候,宗慶後已經不能忍受達能只投資幾千萬美元就從公司源源不斷地拿走真金白銀的利潤。
早在1992年,銀行對企業大規模放款,緊接著,1993、1994年清理三角債,銀根緊縮,融資渠道堵塞,大批企業死掉。這個時候,達能應該開始感到,把它的基因植入中國企業體內是多麼容易。
1996年,弗蘭克·里布接替父親成為達能集團CEO。同年,達能投資4300萬美元與娃哈哈建立5家合資公司,達能獲得51%的股權。那是達能進入中國的第9年,娃哈哈是它進入的第四家中國公司。那時候,娃哈哈的銷售額還只十幾億元。目前,娃哈哈的子公司達到80多個,其中與達能合資者40多個。銷售額在2007年達到186億元,而且沒有看出有什麼理由讓這家公司放慢的速度。
“達能是在瓜分我們的財富。不要指望達能給你帶來核心技術、與你共同壯大民族品牌,儘管它作過承諾。”與達能合作十年後,娃哈哈以憤怒的口吻斥責達能為掠食者。
商業的紛爭最後變為*裸的人身攻擊。達能的全球訴訟在歐洲、美國、離岸公司所在地陸續展開;宗慶後全家被訴,其中包括他大學剛畢業的女兒;達能針對宗慶後家族、財產的調查全面開始……針鋒相對,娃哈哈也開闢了國內戰場,利用法律程式,在商標歸屬、董事兼職問題上主動出擊……
宗慶後祭起民族主義的大旗,達能則以契約精神喪失來*娃哈哈的離心離德,達能甚至不惜花大氣力,調查出宗慶後不僅拿著美國的綠卡,還在維京島上註冊了離岸公司,將公司的資產轉移到海外。
“快速發展中的企業家是很痛苦的,”“我們與光明達成的協議也是非常明確的。達能給光明帶來資產以換取在光明的股權,沒有誰佔有公司控制權的問題。”範易謀說。
“達能從未企圖控股光明乳業。”秦鵬說。
“我們跟匯源或者其他合作伙伴合作時,我們並沒有說一定要買下絕大多數的股份。”範易謀說。匯源果汁在香港上市後,達能行使優先認購權,再度增持後者股份至24�32%。
蒙牛現任總裁楊文俊證實,在談判過程中,達能表示過要控股,但蒙牛“幾經討論”,沒有答應。“他(秦鵬)肯定想(控股),他沒說我也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