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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常,因為他平時總只把那有點溫意的小魚刀似的手伸出離臀部只一兩寸的地方,如果被別人握著,他就表現得很緊張不安(但就是這次,他一能把手抽回,也立刻把手插進衣服口袋裡去)。直到他的手抽回,他才真定下心一樣。
“天哪,先生!”齊力普先生把頭歪向一邊端詳著我,並說道,“原來是科波菲爾先生,是嗎?哦,先生,我相信,如果我剛才能看你更仔細些,我應該認出你。你和你那可憐的父親十分相像呢,先生。”
“可我沒有能看見自己父親的幸福。”我說道。
“當然,先生,”齊力普先生用一種令人感到安慰的口氣說道,“無論如何,這是令人傷感的!在我們那地方,先生,”齊力普先生又緩緩搖晃他那小腦袋說道,“人們對你的名聲也不是不知曉的。這裡一定很緊張了,先生,“齊力普先生用食指敲敲他的前額說道,“你一定認為這工作很辛苦吧,先生!”
“現在,你們那個地方是哪兒?”我在他不遠處坐下後問他道。
“我住在柏裡·聖愛德蒙一帶,先生,”齊力普先生說道,“齊力普太太從她父親那裡繼承了那一帶的一點產業,我就在那裡領了個行醫開業執照。我在那裡過得很好,你知道了也一定很高興。我的女兒現在長成高挑的大姑娘了,先生,”齊力普先生又搖晃了他的小腦袋一下。“她的母親上星期才放下她長裙的兩個橫拆呢。時間就是這樣的,你知道了,先生!”
當這個小人兒發表這番感想時,他把已喝乾的酒杯放到唇邊,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