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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說,公務員們的收入跟事業單位乃至某些白領差不多,但是,他們的應酬也多。勉強去做,當然不能保證相對體面的生活,不能讓老婆孩子不數叨,不能留下像樣的遺產,弄不好還有頭朝下被領導吊起來的危險。另外,在開支方面還有一個比較的問題。人總會留意自己的相對地位的,都有不比別人差的好勝心。而他們每年的那些收入,並不比普通強出多少。手握重權的社會精英們,能心甘情願地與老百姓比肩麼?”
我相信王兆瑜的話是發自肺腑的,他知道哪裡出了問題,可是就是沒辦法。
開車往家走,忽然範億打電話給我,問我在哪裡?
我說,“我正想回家,怎麼有事啊?”
他似乎心神不寧,說,“那我到你家門口兒牛肉店等你。”
我剛剛喝了一肚子酒,也還真有點餓了,於是就說,“好啊。”
到了那家牛肉店,範億正面對著面前的牛肉火鍋發呆。我在他對免坐下,問,“怎麼,有些話要說?”
“我要跟你借點錢”,他開門見山。
我問,“借多少?多了沒有,一兩百萬還是有的。”
“三百萬,不能再少,否則我撐不過去。”
“怎麼搞的?弄成這樣啦?”我問。
“還不是被自為拖累的?他現在是一了百了了,我還在受罪。”他嘆口氣,喝了一口古嶺神。
“怎麼,那個臺灣人還沒把錢給你?”我問。
“咳,我現在搞不懂了,這方娜娜不知道怎麼弄的,又回到公司了,那臺灣人現在也基本不露面,方娜娜在清理那臺灣人的人,可謂是心狠手辣啊。”範億回答道。
“她採取了什麼手段?又奪回了公司?”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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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億搖搖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