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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本(封頁還用小鎖子鎖著)呈到馬宏楠的面前,他看著眼前的日記本,又抬頭看著蘭小姐的眼睛,一股被人信任的幸福之感湧上他的心頭。他滿含感激地看著蘭小姐,覺得蘭小姐是那樣的美麗善良和純潔。
“只許你一個人看,看完後就還給我,而且只限你兩天的時間。”蘭小姐把鑰匙遞給了馬宏楠。周圍的人都嚷著要看,馬宏楠哪肯?一抹紅暈爬上蘭小姐的額頭,她盯著馬宏楠沉靜地微笑著。馬宏楠明白她的意思,用手擋開了王強和趙宏洲,給她遞了個眼色,說:“你放心,一定,一定!”馬宏楠忙不迭地說著,並將日記本裝在了懷裡。
“大家吃好、喝好了沒有?我的意思是我們再碰一杯酒,然後去唱歌。”程立業總是在關鍵的時候為馬宏楠解圍。
馬宏楠腰間的傳呼突然響了起來。他掏出呼機一看,說:“怎麼是單位大門餐館的電話號碼?誰打的?”邊說邊伸手要程立業的手機。
這個電話爆出了飛龍鋼鐵公司的一個特大新聞,同時也敲響了賈送歡之流的喪鐘。
上篇(十五)
十五
原來,傳呼是周民科打的。馬宏楠把電話一回過去,周民科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在電話裡大聲說道:“宏楠,告訴你一個特大喜訊,供應科劉科長倒灶了,讓王彬把他給日塌啦,現在正躺在醫院呼爹喊娘呢。哎呀!真是大快人心!”
“周廠長,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能不能說詳細點?”
“晚飯後在澡堂洗澡時,王彬和劉科長在澡堂內打了起來。王彬不但把劉科長腿旮旯的毛揪掉了一大把,而且還把劉的那玩意給踢廢了;更大快人心的是王彬把劉科長的鼻子咬掉了一大半,血流了一澡堂子。”周民科幸災樂禍地說著,馬宏楠感覺得到他在手舞足蹈。
“後來呢?”馬宏楠問。
“唉!王彬被公安局抓走了。”
“劉呢?”
“差點沒被疼死,被送縣醫院搶救去了。鼻子給咬掉了,人不人鬼不鬼的。哼!他狗日的也有今天!”
“好好的怎麼會打起來呢?”
“娜娜幾天前喝了點酒,把她和劉之間的勾搭告訴了王彬,兩口子打了一架,王彬氣頭之上以酒壯膽,拿了把刀一路大罵著去找劉。劉聽說後嚇跑了。送歡以領導的身份出面協調解決,許諾把王彬從鍊鐵車間的爐前崗位調到單位設在上海的銷售點去工作,並讓在供應科當內勤的娜娜一塊去。在‘趙大牝’的說和下,劉願意拿出伍萬元給王彬做為補償。當時,不知王彬怎麼想的竟同意了。可是一個星期都過去了,卻不見動靜,政治處的調令也沒下來,劉的款也沒到位,終於爆發了澡堂大戰。出事後,娜娜覺得無臉見人,就服毒自殺,幸虧被人發現得早,經過咱單位醫院的搶救,總算沒死,現在也被送縣醫院去了。”周民科總算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說清了。
馬宏楠把手機還給程立業。他並不像周民科那樣興奮和激動。相反,一絲悲哀襲上他的心頭。
他緩緩地將事情經過告訴了大家。
“哎呀!太興奮了!以和紳自居的劉科長也有今日,真是老天有眼,應該舉廠歡慶才對。”王強手舞足蹈地說。
“現在又空了一個位子,供應科科長可是個肥缺啊!”趙宏洲說了句出乎人們意料的話。
“前幾天王彬和娜娜打架的事我也聽說過,但卻不明真相,現在總算明白了。看來,流言蜚語有時也是真的。王彬這麼一鬧,傷害罪是構成了,肯定會把劉科長的經濟問題給拉出來的,說不定還要把賈送歡給捎帶上。”馮哲在預測著事態的發展。
馬宏楠吸著煙,看著自己吐出的煙霧,突然感到人生就像這眼前的煙霧一樣飄忽不定,瞬息萬變。
“我是個局外人,但透過馬宏楠和別的人也瞭解一些你們單位的情況。要扳倒你們的賈廠長,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此時只要給檢察院能遞上去一份有分量的材料,肯定會受到重視的。”程立業審時度勢,非常老練地說。
“看來,賈送歡的喪鐘已敲響了。”馬宏楠一字一頓地說。
“來,舉杯慶賀!”王強高喊道。
“喝!喝了這杯酒我們去唱歌,再好好地高興高興。”馮哲舉杯說道。
他們的言談,王慧和蘭小姐聽得似乎明白又不明白,稀裡糊塗地跟著他們湊熱鬧。
在唱歌時,馬宏楠問馮哲:“你調動工作的事跑的怎麼樣了?”
“已說好了調進檢察院,估計得過了春節。”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