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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簡單?”她的樣子嫵媚極了,在坐的人全把目光投在她的臉上。她察覺到眾人都在看她,羞澀地低下了頭,極不自然地撫弄著桌上的茶杯。
“小心茶水把手燙了。”王強說完,大家都哄地笑了起來,反而笑得王強不好意思地滿臉通紅。
“喝酒,喝酒!”王強端起了酒杯。
面對朋友們真誠的關懷和愛護,馬宏楠打心眼裡感激他們,但他自有自已的主張和想法。一杯酒下肚之後,他連著喝了好幾口茶,略停了片刻,說:“大家說的也有道理,但我給自己的定位是診所而不是廣播站。我寫東西,隨心所欲,即文不拘於史法,不囿於字句,發於情,肆於心,至於能不能發表,我並不在乎。最近,我正寫一部長篇小說,打算完稿後背著稿子直接上西安去找陳忠實和賈平凹,成則可,不成則此生不再提筆。”
“看,又走極端了不是?”程立業說。
“你名不見經傳,一下子搞個長篇出來,要得到陳忠實和賈平凹這些名人的認可,實在是異想天開。”馮哲搖著頭說。
“現在除了電視劇特長以外,長篇小說實在不多,再說,現在的人很忙,很少有人耐下性子看長篇,怕沒人去買也沒人去看吧?”王強一副為人著急的樣子,好像馬宏楠寫的長篇小說已經出版了,放在新華書店的書架上賣不出去似地。
“唉!現在是個文學不被重視的年代,想想看,有哪個作家像歌星那樣出盡了風頭?要說現在的人們因為太忙而顧不上看文學作品,我看未必。人們就真的那麼忙嗎?整天到酒樓歌廳玩樂的人有多少?賭博的人有多少?跳舞的人有多少?上網聊天的人有多少?他們在忙什麼呢?我剛考上大學又休了學,歷史知識不是很豐富,但據我自己掌握的知識,在十八世紀、十九世紀和二十世紀初資本主義相當發達的歐洲國家,人們對文學相當重視,上流社會辦有許多的文學沙龍,一般的家庭主婦對文學也有著很深的瞭解,人們經常聚到一塊談論文學。就拿當今來說,發達國家的人們並不比我們閒,但人家是不是就沒有時間閱讀文學作品呢?我看未必。”蘭小姐語出驚人,令在座的對她肅然起敬。
“哎呀!蘭小姐,你簡直是一塊埋在土裡的金字,命運對你太不公了!若你願意的話,我想聘請你到我的洗煤廠上班,擔任我們廠的公關秘書,行嗎?”程立業真誠地望著蘭小姐,不等她表態,接著說:“來,咱倆碰一杯。”
喝過酒後,蘭小姐既是感激又是憂傷地說:“程大哥,你看得起小妹,小妹我非常感激。不過,我已淪落風塵,在這兒已經呆了近兩個月,好多人已認識了我。去你那上班,別人認出我的話,恐怕對你影響不好。”
“沒啥!心底無私天地闊,身端不怕影子斜。你別怕,也別有什麼顧慮,到我的廠子來施展你的才華體現你的價值吧!”程立業豪邁地說。
“那好,一言為定。”蘭小姐爽快地說。
大家都熱烈鼓掌;以示祝賀。
“立業哥是不是看上蘭小姐了。”王慧附在馬宏楠的耳旁悄聲地說。
“別胡說!”馬宏楠一臉的嚴肅。
王慧做了個鬼臉,自言自語道:“走著瞧。”她怎能預料得到,蘭小姐後來竟愛上了馬宏楠,而且成了馬宏楠的紅顏知已。
“哎呀!跑題了,跑題了。你們接著說馬哥的事,我都聽入迷了。”半天沒說話的趙宏洲幾乎在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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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這酒喝的有檔次,幾乎在開研討會了。”王強調侃道。
“其實,文學作品越有個性越好,選材越是獨特主題越是深刻。這樣吧,馬哥,我把我的日記送給你,那上面記載著我自己和別的三陪小姐的眼淚和辛酸,你可以依此為素材透過藝術加工寫一篇有關三陪小姐的小說。”蘭小姐由於激動,話說得非常快,且滿面紅光。
“這、這恐怕不行吧?”馬宏楠覺得這有關個人隱私,但又被蘭小姐的真誠所感動,因而左右為難。
“沒什麼,你別想的太多。我現在就給你去取。”蘭小姐說著就起身朝樓下走去。
“人家女娃寫的東西你怎麼好意思看?”王慧拉著臉對馬宏楠說。
程立業聽見王慧的話不由得笑了。他湊到王慧耳旁說:“你吃的那門子醋?”
“去你的!”王慧紅著臉用手推了一下程立業。
其他的人感到莫名其妙,正在納悶,蘭小姐推門而入,走得直喘氣,人們一下子又將目光集中在她的身上。
一雙細膩白晳的手將一本非常精緻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