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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堅持嚴格管理,並能超額完成任務的最重要基礎。我想起對遼寧隊比賽時,范志毅在休息室裡當眾與我爭吵,後來三天不歸隊時,陳良宇書記親自出面為我打氣,提出“申花隊沒有特殊隊員”,嚴肅批評了范志毅的錯誤。我們正是抓住了這一點,才得以在聯賽中堅持刻苦訓練,堅持搶逼圍,打出了我們最好的風格和水平。
我在會上“放了炮”後,事後聽到了許多反應,許多同志支援我的看法,新聞界更是以大的篇幅刊出我的講話,當然,也有不同意我的看法的。但我想,抓管理,抓訓練,是一個教練義不容辭的職責,我回憶這幾年走過來的路,更加清楚地感到,我的嚴格管理和訓練是對的。我甚至想,我已經幹到這個年齡的人了,我什麼都經歷過了,什麼都不怕。直到現在,我仍然對球員炒教練之風非常反感。不少球員就是這樣,他要做的十件事,只要有一件不合心意,就對你有意見,反對你。我想,我了不起就下臺不幹了。但只要我在臺上,我必須這樣去做,而且我一定會這樣堅持。
回到上海後,我聽說俱樂部對我的發言不太滿意。我很坦然,因為我知道,“民意測驗”我本來就是“不及格”,我已經無所謂了。
當然,我也要做些“調查研究”,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問了范志毅,你給我講實話,隊裡有沒有民意測驗這回事?小范給我裝糊塗,他打著哈哈說:“啊,我不知道。”我說,你別裝傻,俱樂部聘不聘我,現在還不知道,你怕什麼,你又沒包袱。他只得承認了,但又說,“反正我沒有寫。”我問,你讓誰寫的?“我讓陸瑋打勾了。”後來我又問成耀東,他說有這麼回事,又說:“這個事嘛,作為我們隊員只有服從上面的要求,上面叫寫我們就寫吧。”這件事情至今給我印象深刻,並令我非常不滿,後來我與鬱知非談起這事,他也給我作了些解釋。
在我這一年任申花隊主教練期間,經常有隊員跑到俱樂部反映對我的不滿,俱樂部再把這些反饋給我,我對俱樂部的這些做法有意見,我認為我們三者之間的關係不應該是這樣的。那麼應該是什麼樣的呢?我沒有搞過職業隊,也講不出個所以然來。在成都施拉普那搞的守門員學習班上,我問老那,在德國,懼樂部、教練員、球員三者關係是什麼樣的?他說:“隊員對主教練負責,主教練對俱樂部負責。”我又問,如果隊員向俱樂部反映主教練如何如何?俱樂部應該怎麼辦?老那簡單地說了一句話:“一腳踢回去!”
老那的話,更證明我的思路是完全正確的。我也暗下了決心,如果俱樂部想讓我再幹,這兩點我必須要向俱樂部提出來,必須得到俱樂部的認同,否則我堅決不會再幹了。
我在申花的第一年,就這樣結束了。儘管在外人的眼裡,我幹得轟轟烈烈,非常不錯,把一支年輕人組成的球隊帶到了第三名,比過去的上海隊成績還要好,但其實我心裡有數,這一年對我來說是充滿了坎坎坷坷和風風雨雨。因為這是新舊機制、新舊觀念在初級階段轉換時的必然反映。我從心裡感謝上海非常良好的足球環境,感謝上海市委、市府和俱樂部對上海足球的支援。這與眾不同的支援,引起全國其他懼樂部極大的羨慕。在我們工作低潮時,足球書記、足球市長親自參加俱樂部改革座談會,為我們的工作尋找解決問題的辦法,為足壇改革鼓與呼,這是我過去從來沒有經歷過的。
1994年,是中國足球職業化改革的第一年,在由體委到企業辦球隊的轉變時,沒有前人的經驗可以吸收,一切都是摸著石頭過河,其中免不了磕磕碰碰。在1994年的工作結束,展望1995年工作之際,我在筆記本上寫下了這麼10個字:風雨中開始,風雨中繼續。
第三章 申花初爛漫
1。被續聘了
1994年,我們付出了許許多多的努力,取得第三名的好成績。當然,我還要感謝吉林隊的金光誅。如果不是他把點球罰出界,我們就不是第三名,而是第五名了。金光誅的這一點球,對我們申花隊,對我本人帶來的影響,可是太大了,我甚至想,正是這個沒有踢進的點球,才使我有機會繼續執教申花,並在第二年取得了巨大的成功。
慶祝會開過了,假也放完了,又要重新開始工作了。但是,1995年的工作將如何做?目標是什麼?我沒有底。更何況我會不會被俱樂部續聘,還是未知數,我等著俱樂部給我們“亮牌”。
雖然我們取得了第三名的成績,但是市領導對此好像並不滿足。陳良宇副書記和龔學乎副市長不止一次地說過,上海的足球運動水平,要與上海這個世界大都市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