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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武十三年。

朱元璋也在反覆咀嚼著這句話,有些遺憾:“為何此等人才不在咱這個時代呢?”

起初,他不識字的時候,還是很尊重文人的,覺得他們有大智慧。可等到他不斷學習,知道的越來越多以後,在他心裡,文人這種生物就變成了工具,還是有著小心思、一直想噬主的工具。

所以,對於這些人大量聚集的地方,浙東學派、江南士子等,他時常來一場清洗。可現在看來,力度還是不夠,要不然大明後來怎麼也會出現這種情況呢?

朱標一向是仁厚溫和的,在這句話出現後也忍不住略有些刻薄地道:“平日裡自詡詩書傳世、清流之家,不願與‘卑賤粗鄙者’共事,自認於國有大功、於君有大忠,卻提不出一點有價值的諫言,反倒是買田置地不亦樂乎。到了亡國危難之際,就以死報國……有何價值?不過是逃避責任、自我吹捧罷了。”

朱元璋十分贊同:“標兒說的沒錯,這種人,簡直是一文不值,還會拖累那些真正有才之人為朝廷效力。”

殿內,武將們擠眉弄眼,心中暗喜,萬歲和太子都不是很喜歡那些酸腐文人,那這不就是他們的機會嗎?就算太子英年早逝,眼瞅著繼位機會最大的燕王也是他們這邊的,他們的好日子還有很多哇!

文官們就有些心緒難明瞭。雖然,經過朱元璋的清洗,現在還在重臣之位的文官們沒有神蹟中說的這一類,但他們的知交故友、親戚子孫未必沒有這一類啊!而以萬歲的性格,真的覺得要清洗,可不一定會看在他們數年君臣的份上有所留情。

朱棣彷彿想到了什麼,大聲道:“爹,大哥,我覺得那個方孝孺也是這樣!他不過是想要搏一個好名聲而已,說不定他之前跟大侄子搞的政策也是想要給士大夫更多的權利呢!”

朱元璋對他翻了個白眼。

漢朝,元朔元年。

劉徹看著神蹟中的語錄,只餘嘲諷:“朕的朝廷可容不下這等人才,若想要報效君王,何須臨危?朕現在就可以讓他們一死,全了他們的赤膽忠心。”

漢朝這幾代皇帝,可謂是把有用者上、無用者下的觀念貫徹到了極致,雖然由此“劉氏刻薄、劉氏寡恩”之名廣泛流傳,可也確實造就了朝中盡皆於皇帝有用的局面。

宋朝。

宋初的趙匡胤幾人有些微妙的感觸,不會這又有大宋的事情吧?

宋朝中期,正是朝中公卿高談闊論盛行之時。對於這句話,有些人嗤之以鼻,有些人若有所思,還有些人宛若被踩到了尾巴,想要跳起來怒罵,又懼於神蹟而不甘地閉上嘴。

【彩蛋二:聖人與天地民物同體,儒、佛、老、莊皆我之用,是之謂大道。(明·王陽明)】

漢朝,元朔元年。

漢武帝看著這句話,只覺得找到了知心人:“各道皆為朕所用,黃老是大道,儒家又如何不可是大道?朕所使用的,就是大道!”當然,朕搞儒皮法骨,霸王道雜之,也是大道。

漢儒們對此自是讚歎連連,但也有人心生不安:如今皇帝可以輕易更換治國之道,豈知他日不會換掉儒學?左右都是皇帝的大道……

秦朝。

此時諸子百家尚有活動,也在期望始皇帝能夠拋棄法家,轉而使用自家學說。

朝堂中,雖是以李斯為首的法家獨大,但也不乏其他百家之人。而對於神蹟中這個王陽明的話,他們自是不願意接受。

開玩笑,我法家\/儒家\/……就是純粹的!決不能和其他百家混淆的!皇帝要使用,就應當使用一種,怎麼可以和其他混著來,還謂之大道?

不過,也有些百家之人動起了心思:我不強求皇帝全盤接受,但如果能先接受一部分我的學說,那也算有進步啊!學派的地位得以提升,日後說不定還能借機成功上位呢!

當然,他們能這麼想,對嬴政來說無疑是極好的一件事。

宋朝中期。

此時破防的就不只是第一句語錄中被踩中痛腳的那一部分了,除了他們之外,還有不少自命清高的儒生也議論紛紛,對這個“王陽明”譏諷痛罵。

一方面,他們和百家一樣無法接受那句“皆我之用,是之謂大道”。

怎麼可以呢?佛、老、莊等理論如何能與儒學相提並論?他們不過是宗教、或者只能充當一些填補罷了,又怎麼可以和治國理政、道德法度的儒學並稱為“大道”?

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而這讀書,自然是儒家學說、聖人之言——聖人當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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