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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靜仰面乾杯,落杯時見總理微微一笑,也痛快乾脆地將杯中酒一干見底。
總理夾一口菜,邊嚼邊又斟滿酒:“這次又在廬山開會,江西是東道主,尚奎和你都很辛苦。”說著,酒杯已經又舉起來:“這一杯是為你們優質接待工作道謝的。”
總理稍稍一仰脖子,轉瞬間酒杯又空。水靜不加停頓地緊隨乾杯,並且不慌不忙地斟酒回敬:“總理到江西,對我們的工作給予了許多指導和幫助,應該我們感謝總理。”
水靜一飲而盡,總理也一飲而盡。
總理吃一口菜,又斟滿酒:“這一杯,我代表小超大姐敬你。”
總理一直稱鄧穎超為“小超”。水靜略略一怔,馬上明白過來,酒裡有了大姐的情誼,當然喝得痛快。而且,這一杯下去,更需要回敬:
“總理,我也代表尚奎同志敬你一杯。”說著,水靜又幹了杯。總理當然也跟著痛快乾杯。
敬酒的話題很多,回敬的話題自然一樣多,話趕話連續不斷,
一陣工夫兩瓶茅臺全空了。
“還有酒嗎?”水靜回憶當時情景,感覺總理酒興正酣,“你還能喝嗎?”
“酒是有的,不過我不能喝了。”水靜解釋,“我不嗜酒,今天喝得太多了。”
“如果你不喝,我也不喝了,吃點飯吧。”總理並不勉強,因為水靜已經陪過小平、富春等同志,當然是喝過酒的了,這樣喝下去水靜就吃虧了。總理感慨道:“不過,我今天算是知道你的酒量了。”
“什麼酒量呀?”水靜不明白總理試她酒量的原因。
“我在北京就聽說楊尚奎的夫人很能喝酒,”總理笑著透露了這次試她酒量的原因:“你把我們的農業部長廖魯言都灌醉了。對不對?”
“哎呀,總理,那可不能怪我。”水靜大概明白了總理跟她喝酒的原因,這是“欺侮”了國務院的部長,總理“討公道”來了。她笑著說:“不是我主動找他喝酒的呀。”
“廖魯言同志是部長中最能喝酒的一個,竟然敗在你的手下,說明你很不簡單。”總理哈哈笑出聲,說:“今天我就是來試一試,這一試,果然名不虛傳。一個女同志,一次能喝這麼多酒,確實不多見哪。”
“真的,總理,我平時是不喝酒的。”水靜赧額解釋說,“剛才是總理讓我喝,才不知不覺地喝了這麼多。我已經醉了。”
“醉人不說醉,說醉的其實沒醉。你沒有醉,我看得出來。”總理放下飯碗,興致勃勃提議:“舞會還沒有散,跳舞去吧?”
“總理你先走一步吧。”水靜摸摸額頭,“我真有點頭暈呢,休息一下再去,”
總理從來不做勉為其難的事,笑笑說:“那好吧,我就先走了。”
就這樣,水靜送總理出來了。
就這樣,總理對我評價水靜:“名不虛傳。”
由於雙方都沒多少酒意,剛起興便結束了,仍然說不出到底能喝多少?按照總理喝酒的階段,我們稱為3個“高原現象”。
第一個高原現象是“自然風光”,從外表看不出是喝了酒。比如總理常舉行家宴,宴請中外賓客及我們工作人員。有鄧大姐在,他不多喝,與大家喝差不多酒。大家喝好了,他基本不逞酒意。又比如感冒之類小病,他基本不大吃藥。好幾次都是喊我:“何秘書,搞點酒來。”我也有了經驗,逢這時就幫他拿一瓶茅臺,準備一個酒杯。總理喜歡用花生米作下酒菜,抓一把花生米放碟子裡或桌子上墊張紙,斟一杯酒,邊飲酒,邊吃花生米,邊繼續批閱檔案。有時還把腳泡在熱水中。三杯酒下肚,鼻子上微微有汗了,就倒頭好好睡一覺。他睡眠太少,這幾小時的好覺對他來說,又配了茅臺酒和熱水泡腳,就實在是一劑最好的良藥。一覺醒來,感冒症狀全消,重新全力以赴地投入工作。社會上每年都要流行幾次感冒,這種流行性感冒難免被我們工作人員傳入中南海,但是很少因此傳上週總理,即便偶染,他喝點酒睡個好覺就抵抗過去。基本不曾影響工作。症狀輕時,甚至不用喝酒,在嘴裡抿點茅臺就行。好幾次他被傳染了,鼻子不通,連打噴嚏,就對身邊衛士說:“唉,不行了,今天不行了。來點兒,給我來一點兒。”衛士都明白,給他一小杯茅臺,他抿在嘴裡,抿一會兒鼻子就通了。夏天患了熱感冒,逢上宴會有冰淇淋,他總是在冰淇淋上澆點茅臺,吃過就好。有熱傷風就治熱傷風,沒有也能預防。不少同志跟他學,冰淇淋的味道也變好吃了。紅軍長征時,就把茅臺酒當成包治百病的靈藥,直到進了中南海,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