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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腰,還被驚嚇到,沒那麼快好。”四婆把一堆藥膏放進菜籃裡。
“有沒有去給大廟的仙姑收收驚啊?”
“有,符水喝了好幾加侖嘍!”
“是被啥米驚到?”藥局老闆這麼問,四婆正要感嘆一番,忽然看見“光天化日”之下貝兒正朝她走來。
“啊~~”四婆突然神經錯亂般的嘶吼,提著菜籃逃命般地奔離現場;藥局老闆著實被她嚇了一大跳。
“噢!這四婆發什麼瘋?”老闆啐了一聲,順了順氣,轉而詢問貝兒。“小姐,你要買什麼?”
“什麼藥治療傷口最有效?”貝兒問老闆,沒空理會四婆的反應,一心只想著要趕快治好冷廷烽。
“什麼樣的傷?傷口有多大?”老闆問。
“嚴重的皮肉傷,傷口縫了好幾針的。”貝兒形容。
藥局老闆取出陳列在玻璃櫃裡的口服藥和外用藥,品質掛保證地說:“這是進口的藥,雖然比較貴,但保證藥到命除……噢!呸呸呸,是藥到病除。”他被四婆攪和得差點胡言亂語。
“好,都多給我好幾天的分量。”貝兒說,付了錢,很快地拎著袋子飛車回家。
她還沒到家門,老遠就見到那群無聊的三姑六婆,又聚集在張姑家門前“開會”,四婆還皮皮顫地躲在張姑身後。貝兒當作沒看見,進屋裡,鎖門,進廚房倒水,上樓,動作俐落快速。
“你還好嗎?我扶你起來吃藥。”貝兒撫上他的額,仍是燙得嚇人。
冷廷烽的意識仍算清楚,貝兒傾全力,小心地扶起他,小心地不去拉扯到他的傷口,把藥丸放進他的嘴裡,送上溫開水,又扶他躺下,為他蓋上被子。
“四個小時後再吃一次藥,你安心地睡,我會寸步不離地守著你的。”她輕柔地拍撫他的胸膛,像安撫小孩般;趁他睡著,她不斷擰毛巾為他冷敷。
可是四個小時過了,八個小時過了,貝兒按時給他服了藥,但他似乎沒有一點起色,臉色愈漸蒼白,意識不明,不斷地囈語著!
“我不會讓出韓香樓的租界地……損失既得利益是你玉竹幫的事……與龍幫無關……”
他在說什麼?貝兒想聽清楚,卻不得而知。
“讓我再見你一面……”見誰一面?貝兒拿下他額上的毛巾,擰了新的覆上他的額;驀地她的手被他緊緊抓住。“貝兒……原諒我……原諒我……”他突來的舉動嚇壞了她,她仔細瞧他,確定他神志不清醒,下意識地揪著她的手。
貝兒憂心他的情況,深怕他會死去;但她不許他再離開,她好不容易盼到他;她眼中滿是淚霧,不管他有沒有聽見,輕聲地安慰他道:“我不怪你,真的,烽你要相信,我真的不再怪你,你一定要活下去。”
他的手指突然放鬆,又陷入昏迷;她看看時間,想著要替他的傷口換上新藥,於是她繞過床的另一邊,大膽地拆開他肩上的繃帶。
他的傷痕令人怵目驚心,她顫抖著手小心輕柔地為他上藥,重新包上繃帶;吃藥的時間又到了,她把藥丸磨成粉狀和著水,扶起他,讓他慢慢吞服;她不敢掉以輕心,全心全力地照料他,根本忘了自己滴水未沾,一心只希望他情況好轉。
午夜,冷廷烽醒來,發現貝兒一臉倦容地趴在床沿睡著,床頭櫃上散置著許多的藥,地上有個水盆。他起身,額上掉下了一條折成方塊的毛巾──這才知曉昏沉中他一直感覺有雙小手不斷為他帶來清涼,原來那不是作夢。
他發現肩上的繃帶也換了新的,心底直是感動;他不忍吵醒貝兒,溫柔地將被子覆在她身上。
他不該帶給她這樣的麻煩!但在他以為自己將沒有明天之時,他強烈地只想再見她一面!
這都得“感謝”昨日約他談判的玉竹幫幫主蕭玉竹,她幫裡全是女流之輩,要起狠來不輸男人,而且她們的大本營離此不遠,在他離去後,想必和風堂的兄弟們與她們正面迎擊,雙方肯定都折兵損將了。
他走出房門,取出口袋裡的行動電話,開機聯絡事宜。
“大哥,謝天謝地,你終於call我了,你怎麼突然消失了一日一夜,你到底在哪裡?蕭玉竹那個番婆娘竟敢拿槍射你,你究竟傷到哪兒了?”和風堂主電火球憂心如焚地大喊。
“和風,我很好,你別掛心,重要的是玉竹幫要越界到龍幫的地盤營生,絕不容許。”
“謝天謝地,大哥沒受傷!”電火球一面喜極而泣,一面又忍不住怒火中燒。
“大哥,玉竹幫派了一群番婆娘日夜纏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