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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放寬心來愛我,只要你心底愛著我,比任何名分來得更重要。”
“你只要我在心底愛著你嗎?”他被她無私的感情深深震撼,雙眼灼熱地緊盯著她。
“你可以吻我,可以抱我,可以用行動來愛我……”她害臊地說,把羞紅的臉埋進他的頸窩;他深吸了口氣,心火熱無比,他當然想吻她、抱她,更想赤裸裸地愛她!他閉上灼熱的雙眼,嗅著她發上的香甜氣息,她的深情讓他無限感激,也深感歉疚。
“在你的感情世界裡,我不需要名分,只要你給我完整的愛。”她說。
她傻氣的要求令他心生愛憐,拂在耳畔的氣息勾動他的心魂。他的手臂伸向她纖細的腰肢,低聲說:“上來……讓我抱抱你。”
她心跳如擂鼓,害羞地擠上狹小的床,倚偎到他身旁。他緊摟著她,俯下唇壓住她嫣紅的唇辦,熱情的舌探進她的口中,汲取她美妙的香甜;她縮在他的懷中,青澀得不知要如何反應,而他身上好熱,唇也好熱,那份奇異的熱浪很快傳導向她,也在她身子裡竄流。
他輕易地發現她的生澀,但他不讓她退卻,很快教會她如何接吻;她羞怯地響應他,和他舌尖交纏;他吻得更深、更熾烈,兩顆心循著相同的軌跡跳躍,任熱情恣意竄燒。
他在自己即將無法把持之前放開她,凝視她紅豔豔的小臉,輕吻她的額;她閉著雙眼,喘吁吁地癱在他懷中,心仍在瑰麗眩目的境界中旋轉。
“剛剛那個男人,為何深夜還在你屋裡?”冷廷烽突然問道。
“你說泰迪嗎?”她睜開璀璨的美眸瞅著他,不禁笑了起來。“它其實是我的室友,你現在睡的就是它的位置呢!”
“你們很親密!”冷廷烽雙眸變得森沉。
貝兒笑得更樂了。“它其實還在樓下,你剛剛也見過它啊!不如我去把他它帶上來和你正式見個面。”她說著立刻溜下床,飛奔下樓到廚房裡把泰迪帶上樓。“嗨!你好。烽哥哥,我就是貝兒的室友。”貝兒搖動泰迪毛絨絨的手,俏皮地跟冷廷烽打招呼。
“你和一隻玩偶熊說話?”泠廷烽不可思議。
“欸,我天天和它說話,日子好寂寞啊!”貝兒擁著泰迪,坐到床沿,跟他解釋。“它其實不是歐洲進口的那種有什麼血統認證的泰迪熊啦!那種我買不起,它是我以前和我朋友小薇去逛夜市,玩射飛鏢贏來的戰利品,不過我很寵愛它。”
冷廷烽看著貝兒臉上滿足的笑,一陣椎心疼痛,直竄進骨髓中;她愈是說得輕鬆,他愈體會得出她心底的苦與寂寞。
“你快睡,我就坐在地板上守著你。”她要溜下床,他卻攢緊了她。
“我要你睡在我旁邊,讓我知道這不是一場夢。”冷廷烽深情地說。
“這不是夢,我真的在你身邊。”貝兒雙眼一陣灼熱,她把泰迪放在椅子上,順從地蜷在他的身旁,讓他抱著她睡。
冷廷烽擁著她,心靈有說不出的舒坦和平靜,這是許多年不曾有過的感覺,那是他在現實中無法奢求的夢想。此刻的他安心地走進夢鄉,夢裡有風吹動老樹的娑婆聲,他的貝兒在大樹下等著他,他終於有勇氣走向她,擁有她。
貝兒傾聽他平穩的心跳聲,在沉穩的節奏中,和他一同入眠。
清晨,天未完全透亮,貝兒發覺身畔的人兒渾身發顫,身體火燙,這不正常的溫度令她驚醒,她伸手探了探冷廷烽的額溫,發現他燙得嚇人,可是他的手足卻是冰冷的。“糟了,肯定是傷口惡化發炎了!”
她下床找來冬天的毛毯給他蓋上,輕聲喚他。“烽,天亮了,我送你去醫院,你發熱得厲害。”
“是嗎?”冷廷烽微睜雙眼,看見貝兒一臉擔憂。“我不能上醫院,槍傷不能張揚,你去幫我買點消炎藥。”
“好,我立刻去,你要支撐下去。”她知道他的身分不能隨意張揚,雖然他未主動提及如何受傷,又怎會出現在她家後院,但此刻的她根本無心去問,只希望他的傷快點復原。
“別擔心。”儘管腫脹的傷口疼得厲害,全身熱得像火爐,但他不要她擔心。
貝兒火速換下睡衣,下樓到玄關牽腳踏車,這回她提防左鄰右舍,仔細將大門上鎖,才飛快地前去藥局。
真是愈不想遇見的偏會遇上,她竟在藥局裡巧遇到四婆,她老人家提了個裝滿菜的菜籃,在藥局買跌打損傷的藥膏,還順便和藥局老闆哈拉。
“四婆你怎麼跌的?貼了這麼久的藥膏還不能治好?”藥局老闆問四婆。
“噢!我是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