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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先斬後奏,將黃觀捉回來了?”
紀綱心裡惴惴。
若是以往,朱棣都會免禮,今日卻沒免禮……
顯然陛下心裡還是有些惱怒的。
急忙輕聲道:“捉回來了,在詔獄等待陛下發落,因其是三元連中的大才,卑職不知陛下要如何處置,所以沒敢對其用刑。”
這就是紀綱的聰明之處。
抓黃觀,這是我職責所在。
不過不用刑。
萬一黃觀像那解縉、胡廣、李貫一樣受到重用,紀綱也不會被報復,就算這一次黃昏逃過一劫,他今後得念著這個情。
朱棣點點頭,“黃觀可說過什麼?”
紀綱作為朱棣的心腹,太明白這位爺口中的“什麼”是什麼了,急忙道:“沒有,黃觀在向家渡的臨時住處,藏匿著供奉了一張靈牌,若不是這張靈牌,我們的人也查詢不到貴池縣向家渡去。”
朱棣眼睛一亮,“誰的?”
紀綱猶豫了下。
建文帝雖然被朱棣趕下了臺,但畢竟是老朱家的人,他可沒膽量當著朱棣的面直呼朱允炆——儘管朱棣連建文帝的年號都給廢了。
朱棣卻懂了。
略有失望。
黃觀供奉建文帝的靈位,並不能證明建文帝真的死了,畢竟那幾天黃觀在外募兵,後到安慶,如果建文帝逃走不主動聯絡黃觀,他也無從得知建文帝的生死。
朱棣沉吟半晌,“黃觀可曾說過其他事?”
紀綱猶豫著,“倒是有一件事,可卑職不敢說,說了怕陛下生氣,傷了身子。”
朱棣冷哼一聲。
紀綱立馬說了,“在歸來途中,黃觀無意中透露,卑職並不是第一個找到他的人,在之前還有兩撥人找到他,希望他能投靠陛下仕於朝堂,和他侄兒黃昏一起在奉天殿上相互照應,再呼喚舊日同僚,可為某人之臂膀,則望將來變天,黃家世代富貴。”
這話很妙。
黃觀說了什麼話,除了他錦衣衛的人,鬼才知道。
紀綱說什麼就是什麼。
難道去問黃觀?
黃觀肯定會矢口否認,是否投降且不論,若是投降後承認這件事,豈非證明他的投降別有二心。
朱棣怒極反笑,“兩撥人?”
用腳膝蓋都能想到,這兩撥人肯定是大兒子朱高熾和二兒子朱高煦的人,他們就如此按捺不住,連建文餘黨都要拉攏了麼。
簡直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