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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了一個冷戰,無力地坐起來。上帝!他的衣服在哪兒?她難道連衣服也不願意還給他嗎?這可真是個一無所獲的結局。他又躺下來,閉上眼睛,用單調的聲音詛咒著自己……他,佩爾人在最高議會的代表。這太過分了,他憤恨地想。
他右邊傳來的噪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他又睜開眼睛,這次他機警地凝視著。一輛古舊的老爺車轟隆隆地朝他開來。現在他辨認出來了,這是灌木叢,是的,他意識到,他被扔進了灌木叢,實踐了那句古老的格言。瑪麗·裡特斯道夫博士把他降到了一個民間諺語中的角色的地位。因為。這個,他憎恨她。但是他對她的恐懼卻比憎恨更強烈,而且沒有改變。向他開來的不過是一輛典型的希布人的內燃發動機汽車,他能分辨出它那黃色的車燈。
他爬起來,站在甘地鎮郊外模糊不清的希布人修建的牛道中間,揮舞著手臂示意那輛車停下來。
“發生什麼事了?”希布人司機拉長了乾枯的聲音問道,他虛弱到了極點,以至於喪失了警惕。
貝恩斯走近車門,說道:“我被攻擊了。”
“哦!太糟了。還拿走了你的衣服?進來吧。”希布人在他身後砰地關上車門,但是它又嘎吱嘎吱響地開了,“我會把你帶到我的住處。給你拿些穿的。”
貝恩斯嚴肅地說:“我更希望你能送我到伊格納茨·萊德伯的棚屋去。我想和他談一談。”
但是如果性慾原本就隱匿在那個女人內心,他怎麼可以責難那個希布聖徒呢?沒人能夠預料到這個結局。而且如果通常情況下它能夠用這種方式來對女人起效的話,萊德伯可能也早就停止使用它了。
“伊格納茨·萊德伯是誰?”希布人司機一邊發動汽車一邊問。
在甘地鎮人們很少互相交流。貝恩斯知道,這是一個症狀。這個症狀確實證明了瑪麗·裡特斯道夫博士對他們所有人下的結論。他打起精神,儘可能地描述著希布聖徒棚屋的位置。
“哦,是的,”司機說,“那傢伙養著好多貓。我幾天前撞死了一隻。”他偷偷笑起來。
貝恩斯閉上眼,嘆息起來。
不久他們就停在希布聖徒昏暗的木屋前面。司機砰地開啟車門,貝恩斯艱難地爬出來。他的每一個關節都疼痛不已,疼痛來自於瑪麗·裡特斯道夫在情慾支配下施加給他的無法承受的千萬次的齧咬。他在汽車前燈閃爍的黃色燈光裡,一步一步穿過凌亂的院子,找到木屋的門,推開那些擋住去路的貓群,敲著房門。
伊格納茨·萊德伯看著他,笑得搖晃起來,“你度過了怎樣的一段時光啊——你渾身都在流血。我給你拿一些什麼東西穿,埃爾西大概會有一些藥,治療這些咬傷或是什麼別的……看起來她用剪鐵皮的剪刀來折騰你。”他咯咯地笑著,拖著腳走到屋子後部的什麼地方去。一群野孩子盯著站在燃油加熱器旁邊暖身子的貝恩斯,他對他們視而不見。
過了一會兒,萊德伯的同居妻子在那些咬傷上敷上膏藥——這些傷集中在他的鼻子、嘴和耳朵上。
當萊德伯拿出來雖然破爛但是還算乾淨的衣服給他的時候,加布裡埃爾·貝恩斯說:“我已經把她搞清楚了。很明顯她是用嘴巴來實施性虐待那種人。問題就出在這裡。”他清醒地認識到,瑪麗·裡特斯道夫是病人,和阿三星衛二號上的人一樣,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只是這個病還在潛伏期。
萊德伯說:“地球人的飛船飛走了。”
“我知道。”他現在開始穿衣服。
“有一個幻象,”萊德伯說,“我在剛剛過去的一個小時裡看到它。另一艘地球飛船要到來。”
“一艘戰艦,”貝恩斯猜測著,“來攻佔達·芬奇高地。”他懷疑地球人是否會走極端,以心理治療的名義,用氫彈襲擊曼斯人的定居點。
“這是一艘小巧的快速追逐艦,”萊德伯說,“我的那種與原生力有關的心理顯示指出,它像一隻蜜蜂一樣急速下降,在靠近波利人定居點附近的哈姆雷特村降落。”
加布裡埃爾·貝恩斯立刻想到了安妮特·戈爾丁。他向天祈禱希望她平安無事,“你有什麼交通工具嗎?什麼都可以,只要讓我可以回到阿道夫維爾!”他自己的車也許就停在地球飛船原來佔領的地方。該死,他可以從這兒走到那裡去。而且他決定不回他自己的定居點,而是驅車去哈姆雷特村,以確認安妮特沒有遭到強暴,沒有被毒打或者是被鐳射槍擊中。如果她受到任何形式的傷害——
“我欺騙了他們,”他對萊德伯說,“我告訴他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