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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敦抓住了他的把柄,他們都知道這一點。
“為什麼不和我們合作呢?”倫敦問他,“放棄亨特曼的工作,說出誰給你提供毒品,15分鐘以內你就可以控制模擬人馬吉布姆了,我可以親自為你安排。是什麼原因使你——”
“是錢。”查克說,“我需要這兩份工作的薪水。”而且我被敲詐了,他心中暗想,被朗寧·克萊姆爵士敲詐了。但是他不能那樣說,不能對倫敦說。
“好的。”倫敦說,“你可以走了。你要是想通了,辭了亨特曼那裡的差事,和我們聯絡。也許只要你答應這一個條件,我們之間的問題就解決了。”他為查克開啟門。
查克感到頭暈目眩,發現自己站在中情局大樓寬敞的正門樓梯上。他簡直不能相信,然而它已經發生了:他失去了多年的工作,而且他覺得被解僱的原因只不過是一個藉口。現在他無法接近瑪麗了。讓薪水的損失見鬼去吧,從亨特曼公司得到的錢遠遠可以彌補那個損失。但是如果不能利用馬吉布姆,他就根本無望執行自己的計劃,很明顯,他的計劃已經耽誤得太長了。在期望落空的空虛中,他心中感到有一種強烈的頹唐和空虛。他存在的全部意義,在一剎那間蒸發了。
他麻木地再次回頭走上樓梯,走向中情局大樓的主門。一個穿制服的警衛不知從哪裡突然出現,擋住他的去路,“裡特斯道夫先生,對不起,我很遺憾。但是我得到命令,不能讓你進去。”
查克說:“我想再見見倫敦先生,只一會兒。”
警衛用他的行動式內部通話器接通了電話,“好的,裡特斯道夫先生,你可以去倫敦先生的辦公室。”然後他閃在一邊,十字轉門自動為查克開啟。
過了一會兒,他再次在那間寬敞的鑲嵌著木格的辦公室裡見到了倫敦。
“你決定了,是嗎?”倫敦問。
“我想弄清楚一點,如果亨特曼不解僱我,那是不是可以證明事實上你們對他的懷疑是錯誤的?”他等著倫敦回答,而倫敦則皺起眉頭……但是沒有回答,“如果他不解僱我,”查克說,“那麼我就要起訴你們對我停職的決定,我要上訴到內務委員會——”
“你被停職了。”倫敦對答如流,“是因為你使用非法毒品。開啟天窗說亮話吧,我們已經搜查了你的公寓,而且已經發現了毒品。你在服用GB-40,對嗎?有了GB-40你可以24小時連軸轉,祝賀你。現在既然你已經失去了我們這裡的職位,看起來夜以繼日的工作也沒多大好處。所以祝你好運。”他走開去,坐在桌邊,拿起一份檔案,談話到此為止了。
“但是如果亨特曼沒有解僱我。”查克說,“你會知道你是錯的。一旦這種情況發生,我全部的要求就是你要重新考慮這件事。再見。”
他離開辦公室,砰地摔上門。天曉得多長時間以後再見,他自言自語道。
他再次來到清晨戶外的人行道上,茫然地站在那裡,在擁擠的人潮中被推來搡去。現在怎麼辦?他問自己。他的生活在一個月內再次被反轉了:第一次打擊是與瑪麗離婚,現在又是這個。真受不了,他自言自語道,他不知道自己還擁有什麼。
亨特曼的工作還在,而且也只有亨特曼的工作了。
他乘坐由自主神經系統控制的計程車回到公寓,迅速地——實際上,是絕望地——坐在打字機前。現在,他對自己說,為韋弗小姐寫對白。忘掉其他任何事情,將他的世界侷限在打字機和紙張的方寸裡。我要為你寫出絕妙的對白,他想。而且——也許作為交換,我會得到一些什麼。他開始工作。
下午3點,他完成了。他站起來,身體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他舒展了一下四肢,感覺到身體的疲憊,但是他的腦子很清醒。他們竊聽我的公寓,他自言自語道,又是聲音裝置又是影象裝置。他提高嗓門說,以便讓竊聽的效果更好一些:“這些辦公室裡的雜種——監視我。病態!說實話,從那種疑神疑鬼的氣氛中出來真是一種解脫——”他停住了,這有什麼用處呢?他走進廚房做起午餐。
四點,他穿上他最好的金屬鈦製成的藍黑西裝,塗上刮臉粉,把臉颳得乾乾淨淨,輕輕敷上只有現代化學實驗室才能生產的壯陽香水,步行出發去找噴氣式計程車,手稿夾在胳膊下面。他準備去位於聖莫尼卡的帕蒂·韋弗公寓,去——天知道他去做什麼,但是他滿懷希望。
如果這次失敗,那麼他還有什麼呢?
一個很好的問題,一個他希望不用自己去回答的好問題。他已經失去太多的東西了,他的世界在不知不覺中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