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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立劇院舉行會議。會議沒有霍亨佐倫王朝開會的那種豪華氣派和儀式。沒有樂隊,沒有馬隊,也沒有耀眼的制服。
5天后,一個工作政府成立了,埃爾伯特憑多數選票被任命為帝國的第一任總統。他任命了一個總理大臣,由總理大臣組閣,由意志堅強的諾斯克(他稱自己為“警犬”)出任國防大臣——這是最有意義的選擇。這意味著“自由兵團”在魏瑪共和國的支援下,將開始活動並繼續保衛國家,不致使它赤化和產生暴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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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伐利亞人討厭普魯士人及其一切事物,這是個傳統。因此,慕尼黑對魏瑪所發生的一切,大都置之不理。對埃爾伯特政權企圖在全德國建立民主的嘗試,慕尼黑市一個世人尚未認識的知識界領導人奧斯瓦爾德·史本格勒嗤之以鼻。
1918年春,這個既厭世又厭惡女人孤單而又貧困的光棍,終於出版了《西方的衰落》一書的第一卷。書篇雖尚未出來,但書已在全德國產生了影響。“與1789年的法國人一樣,在不幸中我們必須走到底。我們需要一種懲罰,與之相比,4年來的戰爭根本算不了什麼懲罰。”他在給友人的信中寫道,“……到頭來,恐怖必將如此之激動和失望發展到這樣一個程度,以致像拿破崙之獨裁一樣的獨裁竟被大家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