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上書寫一封密信,然後火速送往上京。皇上看完信之後,肯定會同意我們的請求。到時候我們得到豐厚的談和條件,皇上一定會龍顏大悅,對王爺大加賞賜的。這樣一來,那些宗室大臣就不敢小覷王爺的本領了。”
耶律李胡聽完軍師之計,連連拍手道:“妙!妙!如果沒有軍師,小王幾乎犯了大錯。”
那個送信小兵回到安西將軍府,訴說了在敵軍中的遭遇。樂援聽罷,對那個小兵道:“你為我軍立下破敵的頭功,特賞你白銀五十兩。”那小兵磕頭謝恩。樂援扶他起身,笑著問道:“小兄弟,聽說你也姓樂?”
那小兵回身站住,正在詫異間,見將軍走過身來,方才回答道:“回稟將軍,小的確實姓樂,草字天藏,”樂援道:“哦,和我是本家嘛!耶律李胡要斬你的時候,你怕不怕?”那小兵回答道:“回稟將軍,說實話,當時心裡真是亂成一團,擔心不能回來想將軍覆命。”樂援道:“人到了那個時候,說不怕都是假的。小兄弟,你為人真誠,從今往後就留在我府上做參軍吧。你放心,到時打仗的時候仍然會派你上沙場。”
樂天藏見將軍如此平易近人,替人想得周全,說話也不失幽默,便痛快地答應了。
當天晚上,耶律李胡再此撤兵三十里以表和談的誠意。樂援在城牆上向著契丹軍營方向遠眺,突然想起樂天藏白天提及那位契丹的軍師,感嘆真是有聖人佑我大唐。待敵軍完全撤退至指定的地方,天色已經漆黑。樂援派人前去通知城南的杜重威,他得知敵軍撤退的訊息後,連著大笑三聲,方才停止在屋內踱步,一倒頭就在床上睡著了。
城西將軍府這邊,樂援回到臥室,樂異揚已經入睡。他看見到林含胭正在寫信,就一個人靜靜地躺在床上想事情。林含胭寫完信後,將它交給府上的一個士兵,託他連夜出發去潞州送信報平安,然後躺在樂援的身邊。
樂援轉身抱著她說道:“胭妹,目前戰事已經漸漸平息,我們可好好休息一陣。”林含胭樂禎嫻躺在樂援的懷裡,感覺已經好久沒這樣放鬆過。林含胭欲言又止:“樂郎,你要好好保重身體……”樂援以為她有難言之隱,也就沒有追問下去。
第二天上午,林含胭起床時突然感覺頭暈。樂援快步上前將她扶住,然後吩咐人馬快去請軍營的大夫到府上來。林含胭見他如此緊張,輕輕地道:“樂郎,沒事的,可能是水土不服的緣故。”樂援道:“你最近太辛勞了。你先躺下休息一會。”
軍中的大夫姓馬,全名馬如亥,本是在潞州遊走的郎中。一年前因替張氏治好不眠之症而被樂援留在府上。前面因為樂援夫婦要來代州,便自告奮勇要求隨軍出征。這會,他正在為士兵把脈,聽說將軍夫人有恙,與那士兵交代幾句,讓他拿著方子去城中取藥,然後隨來人火速前往城西的將軍府。
馬如亥隨士兵進入房間,樂援正萬分焦急地在屋內來回踱步,見他到來,上前迎道:“馬先生,拙荊方才不適,有勞你跑一趟了。”馬如亥答道:“將軍莫慌,待在下為夫人把脈查探。”
說罷來到樂禎嫻床邊,輕輕將右手放在她的手腕。把脈結束,馬如亥心中一怔,見樂禎嫻臉上蒼白,起身向樂援說道:“回稟將軍,夫人的病奇特得很,她的心脈較常人凌亂,平時千萬不可激動。”
樂援慌張地問道,“怎會如此?”馬如亥道:“想來夫人生來既有此病,今日較往常辛勞,故而疾症方才顯現。如今夫人身體虛弱,需要略加調理,在下現在就回軍營為夫人寫藥方抓藥。”
樂援送走馬如亥,回到床邊,一言不發地看著自己的夫人。林含胭害羞地將頭藏進被子裡。樂援將她頭上的被子輕輕移開,自責地道:“胭妹,為夫的疏忽啊!沒有及時察覺你身體有癢,還讓你做這麼多家務事。”林含胭柔聲道:“樂郎,為你做再多事我也不感覺累。”樂援道:“如今契丹大軍還在城外,你身體又不舒服,待在這裡不安全,我明日差人送你回潞州吧。”
林含胭聽罷,搖搖頭,握著丈夫的手道:“樂郞,你還記得我出來時說過的話嗎?等你凱旋我們再一起回潞州。”樂援知道樂禎嫻捨不得離開她,又擔心她的身體,自言自語道:“不知道朝廷下一步準備怎麼做?也不知道契丹談和的條件朝廷能否接受。”林含胭安慰他道:“車到山前必有路,夫君不要太擔心。”樂援對著她笑了。
這天,他沒有去軍營,也沒有去城樓。而是在府上忙著為妻子煎藥熬湯。到了晚上,府中來了一人,樂援定睛一看,沒想到竟是杜重威杜刺史。杜重威道:“聽聞弟妹身體有癢,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