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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姐妹在湖裡洗澡。她們洗完澡上岸時,有一隻神鵲飛來,嘴裡銜著一顆紅果,放在了最小的,叫作佛石倫仙女的衣服上。佛石倫拾起色彩鮮妍的紅果愛不釋手,便放入口中。待她穿衣服時,一不小心把紅果嚥到肚子裡,因此懷了孕。當她兩個姐姐穿好衣服,準備迴天宮時,她卻離不開地面了。大姐和二姐仔細給三妹檢查一番之後說:“這是天授妊娠於你,等你生產以後,身子輕了再回去罷。”說完便告別了三妹,不久,佛石倫生下一個男孩。 她對兒子說:“你是奉天之命生在人間的,讓你去平息暴亂,安邦定國。”說完,她做了一隻小木船,讓兒子坐在上邊,順流而下。然後自己凌空而起,返回天庭。 那個男孩便是我們民族的始祖,天女之子,姓愛新覺羅,名叫布庫裡雍順。”
母親愛憐的撫著女兒的小臉道:“孩子,你是愛新覺羅家的血脈,沒有他便沒有我們的祖祖輩輩,就沒有你的曾祖父,你的祖父,你的父親,也不會有你,無論過去多少年,都不要忘記——”
“媽媽!媽媽!”塵芳伸手抓向母親,卻一把撲空。她驚醒過來,天已是大亮,後背一涼,原來已被汗水浸溼。
“劍柔!劍柔!”她大聲喚道,綿凝先走進來道:“格格,你醒了!”“劍柔呢,我叫她!”塵芳下了床胡亂穿著衣裳,嘴裡焦急道。
劍柔原在院子裡餵魚,此刻聽到忙走進來,塵芳問道:“昨兒送十三爺回來路上,我們聽到庶福晉處罰的那妾室喊什麼來著?”
劍柔道:“她說她是冤枉的!”“她嘴裡喊著的那個男子叫什麼來著?”“恩—,好像叫胡什麼來著。”劍柔努力想了下。
“你立馬去告訴側福晉,把那個妾室帶到我這裡,還有她那個兄弟也不準動半分,這件事我要親自處置。”塵芳催促著她,
劍柔忙一路小跑離去。半晌苦著臉回來道:“貝子爺回來了,在正廳親自過問此事呢。我才說了格格要過問,就被駁了回來。”
塵芳一跺腳,“走,去正廳。”
巧萱跪在空曠的廳堂中央,面色憔悴,神情萎靡,穿堂的陰風掃過她的身子,就如掉進了冰窟窿般的刺骨疼痛。胤禟吹開茶麵上的浮葉,慢慢品著這杭州的龍井。他一早回來,就聽郎氏說抓了個私通的侍妾,這等有損顏面的事令他心生不悅,命婉晴嚴辦,卻看到劍柔那丫頭跑過來說塵芳要親自處置此事。自己一下子提起了興趣,倒要看看那個膽敢紅杏出牆的女人,卻原來是從榮妃娘娘那要來的宮女。
“我親眼看到她和那男人在後門私會,還卿卿我我摟作一團!”郎氏斜眼瞅著胤禟,見他面無表情,又道:“若不是為了爺您的名聲,我一個婦道人家何苦去淌這混水!”
“你可知罪?”胤禟淡淡的問道。巧萱抬起頭,望著他俊美如昔的容顏,他正看著廳外的風景,修長的手指反覆把玩著手中的杯盞,猶如在詢問一件稀鬆尋常的小事。淚水模糊了視線,儲秀宮後院裡那深望著自己的雙眼早已不復存在……他甚至連自己的名字也忘了。
胤禟見她不語,只道她無言以對,便吩咐婉晴道:“給她買副好棺材,免得旁人說貝子府虧待了她。”婉晴頷首會意。
郎氏則道:“姐姐你見不得那場面,妹妹我替你去辦了。”
婉晴見巧萱木然的臉上淚痕縱流,憐憫道:“給個痛快,讓她早些上路。”
郎氏吩咐著兩個力大的丫頭將巧萱拖了下去,才剛將她拽起,只聽廳外道:“等等!我還有話問!”卻是嫡福晉董鄂氏。
胤禟見她喘著氣走進來,長髮隨手挽了個髻,一身半舊的雪青色掐紗長襖,下邊露出半截象牙白的貼身皺裙,看來是不及梳妝便急忙趕過來的,雖凌亂但較往日多了分庸懶的嬌態。
堂中之人都訝意的望著她,塵芳徑自走到巧萱面前,示意兩個丫頭將她放下,問道:“那日的男子果真是你兄長?”
巧萱原已失魂落魄,對周遭的事情渾然不覺,並未回應。塵芳柳眉微挑,漫步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劍柔湊到巧萱耳邊低語:“若想救你家兄的性命,還不快如實回答福晉。”
巧萱茫然抬頭看著上方的塵芳,恍然一亮,如同在溺水中抓住了根救命稻草,爬過去抓住她的腿道:“福晉,妾身冤枉啊!妾身與家兄的清白日月可鑑!”
“福晉,此事貝子爺已有了定論,您莫要被這賤婦給愚弄了!”郎氏雖對著塵芳說,眼卻看著胤禟。
塵芳冷冷掃了眼郎氏,又問道:“你兄長可是姓胡?”
“是,家兄原是我表舅的兒子,襁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