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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禟臉上流露出失望、痛苦之色,他神情複雜地盯著塵芳半晌,隨後拖著沉重的步伐,頹然向門外走去。就在兩人擦身而過之際,白皙纖長的手擋住了他的去路。
“這一走,也許又會是四年!我們之間,已沒有多少個四年可以浪費了。”塵芳將臉輕輕靠在他的身側,淚水黯然而至。“那孩子早死了,在我沒喝下那碗墮胎藥前,就已死在我的腹中了。”
胤禟一驚,低頭望向她。
塵芳無奈的一笑,淒涼道:“更可悲的是,那孩子是被他的阿瑪親手毒死的。”
喜脈
康熙四十六年,夏。
白佳氏桂月坐在菱花鏡前,用黛墨細心地描繪著柳眉,房中的侍婢打水回來,見她如此,忙驚道:“主子,您怎麼起來了呢?太醫不是說要臥床修養一月的嗎?”
“不礙事的。”桂月眯起眼,對鏡左右端詳了番,繼續畫著眉。
“女人家小產,比生孩子還要傷身,若不保養好,可是要拖累一輩子的。”那侍婢替她披上件外衣,又道:“都這光景了,您還理妝做什麼?”
“不知九爺待會可會過來,我總不能用這副憔悴的模樣見他吧!”撫著自己蒼白的臉頰,桂月信手又取來胭脂盒子。
“您就安心休息吧,九爺是不會過來的。”侍婢忙道:“您忘了,今日是四格格滿週歲,府中正宴請賓客呢。奴婢自進府以來,還沒見過這麼大陣勢的酒宴,各位皇子、王爺都帶著家眷來赴宴了,送的賀禮能從前廳排到後花園。九爺迎來送往的,正忙得不可開交呢,想必是抽不得空過來了。”
桂月手一顫,不禁冷笑道:“是嗎?我倒忘了這茬了。人都道,母憑子貴,一個小格格也值得這般大肆鋪張?真不知是積了幾輩子的陰德,才能投胎從她的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