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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生意向來就憑著‘誠信’二字,從不會賴帳!”胤禟一把抱起她,大步向鴛鴦床走去。
“天還沒黑呢!”塵芳急道:“若被奴才們聽到了,我還有臉出去見人嗎?”
“不管!”胤禟將她放在床上,解著她的衣釦,沉聲道:“是你先撩撥我的!”
“放手了!”塵芳推攘著他,輕聲道:“是我不對,是我錯。我逗著你玩呢,適可而止吧!”
胤禟拔下她髻邊的玉簪,一頭如絲般柔亮的長髮,隨即披散在殷紅的繡花錦被上。撩起一縷青絲,聞著那淡雅的芳香,他的鳳目微微一眯,傾身垂下臉,吹著熱氣道:“我不逗你,此刻我只想做一件事,便是吃了你!”
塵芳一愣,隨即便是一陣疾風驟雨般的吻,不禁心神一蕩,喃喃道:“阿九——”
胤禟吻著她迷離的眼,沙啞道:“在這裡,梅兒。我永遠都會在你身邊,梅兒!我的梅兒——”
“梅花帳裡笑相從,興逸難當屢折衝。百媚生春魂自亂,三峰前採骨都融。”
芙蓉帳外搭拉下一支纖瘦合度的玉臂,在翠綠的碧玉鐲映襯下,更顯得肌膚白皙光潤。
“小心著涼了!”胤禟將她的手臂拉回被中,吻著那光潔細膩的肩膀,柔聲道:“累了嗎?”
塵芳將臉埋在軟褥中,閉著眼低喃道:“你下去了,壓著我全身筋骨都痛了!”
胤禟笑著起身,看到棄落在床角的那冊書,倚著床揀起翻了下,便道:“這拼音也不是實用的學問,值得你如此費心討好,非要逼我學會嗎?”
“誰說不實用了!”塵芳睜開眼,支起臉道:“不實用的學問才稀罕呢!只有你看得懂的文字,豈不方便聯絡。”
“這個更說不通了,若是旁人都看不懂的東西,我學來何用呢?”胤禟捋開她額前的溼發,道:“還不如去做些正經事的好!”
“旁人都看不懂,豈不更好。”塵芳將臉靠在他赤裸的胸膛上,道:“那這世上,也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
“難不成,在我被派差外出時,你想鴻雁傳書,又怕書信半路被截,恐洩露了咱們的私秘之事?”胤禟笑道:“那未免也太小題大做了,且不說想出這法子需費精力,便是要找出個敢私拆我信函之人,恐也難吧!”
“時下你是大清國的皇子,自然沒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了。可正是因為普天之下,莫非皇土,才更要想到這法子變通。”塵芳仰起臉,狡詰地笑道:“我只是怕有一日,你會把我弄丟了!”
綿凝在一名小沙彌的引導下,來到一處佛堂,見室宇精美,鋪陳華麗,全無半分空門所該有的簡樸素雅之風。珠簾半卷,香菸瀰漫,隱見正牆上懸掛著一副墨畫,便信步走上細看。畫中是一名柳眉星目的旗裝少女,坐在花圃中,冥思沉想,綿凝只覺畫中女子,氣質若蘭,出塵脫俗,一時不覺看愣了。
“很美吧!”胤禛突然從內間走出來,淡淡問道。
綿凝先是一頓,隨即頷首道:“原以為我家格格己算是絕色的,卻未想這世間,竟還有比她更靈秀之人。”
“可見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若不將眼光放長遠些,便會成為井底之蛙。”胤禛端量著那幅畫道:“我將此畫供奉在這‘三思堂’的目的,便是要提醒自己,凡事都要三思而行,不可因一時意氣用事,而致最後追悔莫及。”
綿凝不解地望向他,見胤禛竟又比上回相會時消瘦了許多,面色蠟黃,兩頰凹陷,一副病容,心中不免疑惑。
“你的主子真是個有福之人!老九自幼桀驁,目中無人,惟有對你的主子可謂是費盡心機,百般嬌寵。”胤禛側首瞅著她,道:“不過,你的主子卻也值得這般對待。”
綿凝訕訕一笑,問道:“四爺,今日召喚綿凝前來,不知有何吩咐?”
“長言道‘窮不與富爭,民不與官鬥。’可咱們的九皇子,即是天皇貴胄,又是財大氣粗的富商。上至親王貝勒,六部九卿,下至侍衛巡查,太監宮女,他都能長袖善舞,打通關節,真可謂是八面玲瓏啊!”胤禛冷笑道:“他自己不冒頭,卻慫恿著老八和十四跳出來,籠絡人心,掙搶兵權。”
雖是寒冬臘月,綿凝卻只覺背脊生汗,沁溼了衣襟,她牽強地扯著笑容道:“貝子爺在仕、商兩途確是有番經營,想來是無意中得罪您了吧!”
“幸而你是個識大體、懂得權衡利弊的聰明人。”望著綿凝蒼白的臉色,胤禛嘴角含著笑意道:“今日我有一事相授,你若辦妥當了,則可立即離開貝子府,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