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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最高一千兩,最低十兩。”
田思思東張西望地看了半天,才嘆了口氣,道:“秦歌不在這裡。”
楊凡道:“我保證他一定會來這裡的。”
田思思道:“你不騙我?”
楊凡道:“我為什麼要騙你?”
田思思想了想,的確想不出楊凡騙她的理由,又問道:“他什麼時候會來?”
楊凡道:“那就難說了,反正我們一直等到他來為止。”
田思思道:“這地方若是打佯了呢?”
楊凡道:“這地方從不打佯。”
田思思道:“為什麼?”
楊凡道:“因為誰也不知道自己的賭癮什麼時候會發作,所以這地方十二個時辰中隨時都會有人來。”
田思想瞟了他一眼,笑道:“現在你賭癮發作了沒有?”
楊凡苦笑道:“既已到了這裡,想不發作也不行。”
突然聽田思想道:“你們看,那邊那個女人。”
賭場裡有女人並不稀奇,但達女人實在太年輕、太漂亮。
她正在賭牌九,而且正在推莊。
她穿的本來是件很華貴、很漂亮的衣裳,現在衣襟已敞開了,袖口已挽了起來,露出了雪白的酥胸和一雙嫩藕般的手臂。
她正在賠錢。
這一把她拿的是“鱉十”,通賠。
眼見著她面前堆得高高的一堆銀子,霎時間賠得乾乾淨淨。
旁邊一個滿臉麻子的大漢正斜眼看著她,帶著不懷好意的微笑,悠然道:“少奶奶,我看你還是讓別人來推幾手吧。”
這位少奶奶已輸得滿臉通紅,大聲道:“不行,我還要翻本。”
大麻子道:“要翻本只怕也得等到明天了,今天你連戴來的首飾都押了出去,我們這裡的規矩又不興作賭賒帳。”
少奶奶咬著唇,發了半天怔,忽然道:“我還有樣東西可以押。”
大麻子道:“什麼東西?”
少奶奶挺起了胸,道:“我這個人。”
大麻子臉上每顆麻子都亮了起來,似笑非笑地打量著她,道:“你想押多少?”
大麻子眼睛盯著她敞開的衣襟,道:“叄千兩行不行?”
少奶奶一拍桌子,道:“好,銀子拿來,我押給你了。”
田思想看得眼睛發直,忍不住嘆息著道:“不知道這是誰家的少奶奶,輸得這麼慘。”
旁邊忽然有人冷笑道:“她是個屁少奶奶,規規矩矩的少奶奶怎麼會一個人到這種地方來。”
這人一張馬臉,全身黑衣,裝束打扮和那看門的人完全一樣,想必也是金大鬍子的手下。
田思想忍不住問道:“到這裡來的都是些什麼樣的人呢?”
這人道:“一個人到這裡來賭的女人,不是賣的,就是人家的姨太太。”
他指了指那位少奶奶,又道:“她就是大同府王百萬的第十叄房姨太太,平時倒還規矩,只要一賭起來,立刻就現了原形。”
田思思冷笑道:“男人一賭起來,還不是一樣的要現原形?”
這人笑了笑,道:“只可惜男人就算要賣,也賣不出去。”
他笑嘻嘻地走了,臨走的時候還瞟了田思思兩眼。
田思思氣得臉發白,恨恨地道:“為什麼女人總好像天生要比男人倒黴些,為什麼男人能賭女人就不能?”
楊凡淡淡道:“因為女人天生就不是男人。。
田思想瞪眼道:“這是什麼話?”楊凡笑道:“這是句很簡單的話,只可惜世上偏偏有些女人聽不懂。”
楊凡也開始賭了。
他賭的是牌九。
這裡的賭注是十兩銀子,無論是輸是贏,他都是十兩,連一兩都不肯多押下去。
旁邊看著他的人,嘴裡雖沒有說什麼,目光中卻露出不屑之意。
無論別人用什麼樣的眼光看他,楊凡還是一點也不在乎。
田大小姐卻已受不了。
她既然坐在楊凡旁邊,楊凡丟人,豈非就等於她丟人?
她忍不住悄悄道:“你能不能多押一點?”
楊凡道:“不能。”
田思思道:“為什麼不能?”
楊凡笑笑道:“因為我既不想輸得太快,也不想贏人家的。”
田思思恨恨道:“你這樣子算什麼賭鬼?”
楊凡道:“我並沒有說我是賭鬼,是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