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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思思用眼睛瞟看他,道:“你呢?……你進不進得去?”
楊凡笑了笑道:“我若進不去,又怎麼會帶你來呢!”
田思思道:“想不到你非但是個酒鬼,而且還是個賭鬼。”
楊凡微笑道:“其實你早就應該想到的。”
大門上還有個小門。
楊凡敲了敲小門上的銅環,小門就開了。
門裡剛好露出一個人的臉。
一張兇巴巴的臉,看著火的時候總帶著三分殺氣。
這人不但樣子長得兇,聲音也很兇,瞪著楊凡道:“你來幹什麼?”
楊凡道:“你不認識我?”
這人道:“誰認得你?”
楊凡笑了笑,道:“金大鬍子認得我。”
他忽然拿出樣東西塞到門洞裡去,又道:“你拿去給他看看,他就知道我是誰了。”
達人又狠狠地瞪丁他一眼,“砰”的將門重重的關上。
田思思忍不住地問道,“金大鬍子真認得你?”
楊凡微笑道:“我不是慈善家,我不會騙你。”
田思思道:“你怎麼認得這種人?”
楊凡淡淡道:“因為我是個賭鬼,又是個酒鬼。”
秦歌, 秦歌
(一)
田思思瞟了他一眼,忽又問道:“秦先生會不會來這裡?”
楊凡道:“我怎麼知道?”
田思思道:“你一定知道。我總覺得你早就認識他了,他也早就認得你。”
楊凡嘆了口氣,喃喃道:“女人為什麼總有許許多多奇奇怪怪的想法呢?”
門忽然開了。
這次開的不是小門,是大門。
那個樣子很兇的人,忽然變成了個很客氣的人,陪著笑躬身道:
“請,請進。”
他旁邊還有個衣裳穿得很華麗的彪形大漢,濃眉大眼,滿臉橫肉,鬍子颳得乾乾淨淨,一看見楊凡就迎了上來,大笑道:“今天是哪陣風把你吹來的?”
楊凡道:“一陣邪風。”
華衣大漢怔了證道:“邪風?”
楊凡嘆道:“若不是邪風,怎麼會把我吹到這裡來呢?”
華衣大漢笑道:“你已有好幾個月沒有送錢來了,也不怕銀子發黴嗎?”
(二)
屋子雖然很大,看來還是煙霧騰騰的,到處都擠滿了人。
各式各樣的人,大多數都很緊張,有幾個不緊張的,也只不過是在故作鎮定而已,其實連小衣都只怕已被汗水溼透。
真正不緊張的只是一個。就是帶楊凡進來的那華衣大漢。
因為只有他知道這屋子裡誰是贏家。
他自己。
他拍著楊凡的肩,笑道:“你隨便玩玩,等這陣子忙過了,我再來陪你喝酒。”
等他走遠了,田思思忽然冷笑道:“看來你跟金大鬍子也並沒有什麼交情。”
楊凡道:“哦?”
田思想道:“若是有交情的朋友,他一定會親自出來迎接的。”
楊凡笑了笑,道:“你以為剛才帶我們進來的那人是誰?”
田思思道:“他總不會是金大鬍子吧。”
楊凡道:“他不是金大鬍子是準?”
田思思失聲道:“什麼?他就是金大鬍子?他連一根鬍子都沒有。”
楊凡道:“鬍子是可以刮掉的。”
田思思奇道:“他既然是金大鬍子,為什麼要刮鬍子?”
楊凡笑道:“因為他最近娶了個老婆。”
田思思道:“娶老婆和刮鬍子有什麼關係?”
楊凡道:“非但有關係,而且關係很大。”
田思想眨了眨眼,道:“難道是他老婆叫他把鬍子刮掉的?”
楊凡道:“你這次總算變得聰明瞭些。”
田思思也忍不住笑了,道:“想不到他這樣的人也會怕老婆。”
楊凡道:“各種人都會怕老婆,怕老婆這事是完全不分種族、不分階級的。”
田思想笑道:“這麼說來,怕老婆至少是件很公平的事。”
楊凡又嘆了口氣,道:“像這樣公平的事的確不多 幸好還不多。”
屋子裡既有各式各樣的人, 就有各式各樣的賭 骰子、牌九、單雙、大小……五花八門,應有盡有。
牆上貼著張告示:
“賭注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