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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蘭道:“是。”
她又低著頭走了出去,臨走的時候,好像還往田思思身上瞟了一眼,眼色彷彿有點奇怪。
難道她有什麼秘密話要告訴田思思?
田思恩完全沒有想到這一點,她看著身上的溼衣服,已急得要命,哪裡還有功夫去想別的。
何況,這丫頭假如真的有話要說,剛才送衣服去的時候,就已經應該說出來了,完全沒有理由要等到這種時候再說。
田思思咬著嘴唇,忽然道:“我……我想去換件衣服。”
秦歌立刻道:“姑娘請。”
他站了起來,微笑著道:“在下也該告辭了,姑娘一路勞頓,還是休息一會兒的好。”
他居然就這麼樣一走了之。
等他一出門,張好兒就急得直跺腳,道:“我好不容易才安排了這機會讓你們見面,你怎麼競讓煮熟了的鴨子飛了?”
田思思漲紅了臉,道:“我……我也不知道為了什麼,一看見他,我就說不出活來。”
張好兒道:“這樣子你還想鎖住他?人家看見你這種呆頭呆腦的樣子,早就想打退堂鼓了,否則又怎麼會走?”
田思思道:“下次……下次我就會好些的。”
張好兒冷笑,道:“下次?下次的機會只怕已不多了。”
田思思拉起她的手,央求著,道:“君子有成人之美,你就好人做到底吧。”
張好兒用眼角瞟著她,“噗哧”一笑,道:“我問你,你對他印象怎麼樣?你可得老實說。”
田思思臉又紅了,道:“我對他印象當然……當然很好。”
張好兒道:“怎麼樣好法?”
田思思道:“他雖然那麼有名,但卻一點也不驕傲,一點也不粗魯,而且對我很有禮貌。”
她眼波朦朧,就像做夢似的。
張好兒盯著她,道:“還有呢?”
田思思輕輕嘆了口氣,道:“別的我也說不出了,總之他是個很好的人,我並沒有看錯。”
張好兒道:“你願意嫁給他?”
田思思咬著嘴唇,不說話。
張好兒道:“這可不是我的事,你若不肯說老實話,我可不管了。”
田思思急了,紅著臉道:“不說話的意思你難道還不懂?”
張好兒又“噗哧”一聲笑了,搖著頭道:“你們這些小姑娘呀,真是一天比一天會作怪了。”
她又正色接著道:“既然你想嫁給他,就應該好好把握住機會。”
田思思終於點了點頭。
張好兒道:“現在機會已不多了,我最多也不過只能留住他一兩天。”
田思思道:“一兩天?只有一兩天的工夫,怎麼夠?”
張好兒道:“兩天已經有二十四個時辰,二十四個時辰已經可以做很多事,假如換了我,兩個時辰就已足夠。”
田思思道:“可是我真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麼?”
張好兒輕輕擰了擰她的臉,笑道:“傻丫頭,有些事用不著別人教你也應該知道的,難道你還要我送你們迸洞房嗎?”她銀鈴般撟笑著走了出去,笑聲越來越遠。
門還開著。風吹在溼衣服上,涼颼颼的。
田思思痴痴的想著,隨手拉了拉衣襟,忽然有個紙卷從懷裡掉出來,可是她根本沒有注意。
“有些事用不著別人教的。”田思思只覺自己的臉又在發燙,咬著嘴唇,慢慢地走上樓。
(六)
樓下很靜,一個人也沒有。
那俏丫頭小蘭又低著頭走進來,想是準備來收拾屋子。
她看到地上的紙卷,臉色忽然變了,立刻趕過去撿起來。
紙卷還是卷得好好的,顯然根本沒有拆開來過。
她噘著嘴,輕輕跺著腳,好像準備衝上樓去。
就在這時,樓上忽然發出了一聲驚呼。
床底下的葛先生忽然不見了。
田思思本來幾乎已完全忘了他這個人,一看到秦歌,她簡直連自己是誰都忘了。
等她坐到床上,才想起床底下還有個鬼。
鬼就是鬼,你永遠不知道他什麼時候來,更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走,他若纏住了你,你就永遠不得安寧。
田思思的驚呼聲就好像真的遇著鬼一樣。
葛先生這人也的確比鬼還可怕。
直到張好兒趕來的時候,她還在發抖,忽然緊緊抱住張好兒,失聲痛哭起